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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又又又被强宠了桑昕婉牧丞泽

半壶般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桑昕婉很感动,但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用啦……学生怎么能在课堂上睡觉呢,还挺不尊重老师的。”她努力坐直身子,拿过一旁的圆规轻轻扎着自己的手指。从指尖传来的细微痛感让她好歹是清醒了一点。苏软叹了口气。“我都听说了,今天早上来上学的时候,你跟隔壁班的那个牧疏迟吵起来的事了,好像还把他哥哥,高我们一个年级的牧丞泽卷进来了?”桑昕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轻轻的“嗯”一声。苏软气呼呼地道,“我就跟你说那个牧疏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都这么低调了,他还能注意到你,上门找你麻烦。”其实桑昕婉也不知道牧疏迟今天哪根筋搭错了要管她演哪个剧本的事,但她又没办法和苏软解释她和牧疏迟真正的关系。别说养父养母的意思是让她们暂时先保密,就是桑昕婉自己,本意...

主角:桑昕婉牧丞泽   更新:2025-02-16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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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昕婉牧丞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又又又被强宠了桑昕婉牧丞泽》,由网络作家“半壶般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昕婉很感动,但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用啦……学生怎么能在课堂上睡觉呢,还挺不尊重老师的。”她努力坐直身子,拿过一旁的圆规轻轻扎着自己的手指。从指尖传来的细微痛感让她好歹是清醒了一点。苏软叹了口气。“我都听说了,今天早上来上学的时候,你跟隔壁班的那个牧疏迟吵起来的事了,好像还把他哥哥,高我们一个年级的牧丞泽卷进来了?”桑昕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轻轻的“嗯”一声。苏软气呼呼地道,“我就跟你说那个牧疏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都这么低调了,他还能注意到你,上门找你麻烦。”其实桑昕婉也不知道牧疏迟今天哪根筋搭错了要管她演哪个剧本的事,但她又没办法和苏软解释她和牧疏迟真正的关系。别说养父养母的意思是让她们暂时先保密,就是桑昕婉自己,本意...

《重生之我又又又被强宠了桑昕婉牧丞泽》精彩片段


桑昕婉很感动,但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用啦……学生怎么能在课堂上睡觉呢,还挺不尊重老师的。”

她努力坐直身子,拿过一旁的圆规轻轻扎着自己的手指。

从指尖传来的细微痛感让她好歹是清醒了一点。

苏软叹了口气。

“我都听说了,今天早上来上学的时候,你跟隔壁班的那个牧疏迟吵起来的事了,好像还把他哥哥,高我们一个年级的牧丞泽卷进来了?”

桑昕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轻轻的“嗯”一声。

苏软气呼呼地道,“我就跟你说那个牧疏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都这么低调了,他还能注意到你,上门找你麻烦。”

其实桑昕婉也不知道牧疏迟今天哪根筋搭错了要管她演哪个剧本的事,但她又没办法和苏软解释她和牧疏迟真正的关系。

别说养父养母的意思是让她们暂时先保密,就是桑昕婉自己,本意也是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和牧家有太多牵扯的。

这下好了。

今天早上牧疏迟闹这么一出,全校谁不知道他们私底下肯定是有点什么瓜葛的。

她一想到这个心里都快烦死了。

“不过啊,我们昕婉魅力就是大,全校最帅的两个男人为了你在学校里针锋相对,还是亲兄弟呢,这可太有看头了嘎嘎嘎……”

苏软发出了一阵八卦的笑声,桑昕婉只能无奈又无力地辩解,“什么叫为了我……”

“桑昕婉,门口有人找你!”

有人找自己?桑昕婉有些困惑地站起来,自己转学过来这段时间几乎不认识其他班的人,谁会来找自己?

结果她走到门口,立刻就知道为什么有人来找自己了。

来人一头长长的栗色卷发,一身经典小香风的香奈儿,就连头发上亮闪闪的钻石发卡都是miumiu最新款。

“桑昕婉,我不管你是抱着什么目的和心思,但我劝你,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给我离牧疏迟远一点。”

桑昕婉被她说得一愣,然后慢慢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一个让人察觉不出的弧度。

还真是……熟悉啊。

自从重生以后,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

她从心底涌起一股怒火。

为什么,再次重生,旁人眼里还是觉得是她在纠缠牧疏迟?

这一世她真的有做过这么作贱自己的事情吗?

“喂,你发什么呆呢?没听到我们沐禾姐跟你说话吗?”

见桑昕婉迟迟不出声,跟在沐禾身边的几个跟班开始发力了。

甚至有跃跃欲试要来扯桑昕婉衣服和头发的。

桑昕婉抬起了脸,神色平静道。

“我知道,我不会和牧疏迟有什么联系的。”

拐角处,本来站在那里想要上前的身影闻言一愣。

她竟然说,不会和自己有什么联系?

“哎呀,我们这小妹妹就是有骨气呀。”

君越笑眯眯地看着桑昕婉不卑不亢地说完,转身回到教室的身影,还不忘出声调侃牧疏迟。

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阴影里的牧疏迟神色暗了又暗。

她倒是干脆。

恐怕是因为知道沐禾的身份,觉得自己惹不起,所以才暂时退让的吧。

牧疏迟不相信桑昕婉对自己真的毫无感觉,他目前认识的同龄女生,哪怕同样是身价过亿的豪门千金,照样对他趋之若鹜。

桑昕婉一个被牧家收养的孤女,还能免俗不成?

他倒是挺想看看,她被别人欺负了,然后哭着来找他,寻求他的帮助和保护。

那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

他又回忆起了大哥牧丞泽之前流露出的对桑昕婉的保护欲。

这让他。

超,级,不,爽。

牧疏迟又回想起楼下宣传栏里已经贴出来的各年级戏剧节演出名单。

他在从桑时宜那里确认了桑昕婉报名的事情以后,就马上联系了负责《天鹅湖》选角的老师。

让他们务必,要把女主角之一,白天鹅的角色给到报名的桑昕婉的同学。

为什么他都亲自打电话叮嘱了,这件事还是能搞砸?

白天鹅的人选变成了桑时宜,而桑昕婉的名字竟然跑到了大哥年级的海报上。

等来找事的沐禾一行人离开,牧疏迟立刻就向教师办公室走去,君越看出他情绪显然有些上头了,担心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来,赶紧跟在他后面。

“咚咚。”

牧疏迟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正在整理剧本文案的几位老师抬起了头,看到牧疏迟突然出现在门口,神色都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他们刚来这里上班的第一天,就被校长耳提面命,学校里首当其冲不能惹的,就是这两位姓牧的少爷。

尤其是这牧疏迟,性格阴晴不定,行事随心所欲,千万不能触碰到他的逆鳞。

“那个,牧疏迟同学,来办公室是有什么问题要找老师吗?”

牧疏迟眯起眼睛仔细地看了一眼,确认了目标。

“李老师,我那天打电话过来和你们说女主角人选的事情,是你接的电话吧?”

姓李的中年男老师站起来,推了推眼镜,擦了擦光秃秃的脑门上流下来的虚汗。

“是,是啊。”

牧疏迟慢慢地笑了。

“那请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天鹅湖》的女主角是桑时宜?不是我在电话里和你说好的桑昕婉?”

“那个,牧同学啊,是这样子的,”李老师听到这话反而神情放松了一点。

“不是老师不给桑昕婉同学安排,而是……我们的报名邮箱里,根本没有收到桑昕婉同学的报名表啊。”

“什么?”

牧疏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一旁的君越一看就知道这是他马上要发火的前兆,眼疾手快捂住了牧疏迟的嘴把他往门外一带。

笑嘻嘻地冲着办公室里还惊魂未定的几位老师敬了个礼。

“打扰啦,老师们再见~”

牧疏迟被君越一路半拖半拉着到了楼梯口,周围路过的零散几个学生见到他满脸阴翳都吓得目不斜视溜之大吉。

而牧疏迟的眼神狠狠地盯着地面上的一处。

桑时宜,真是好样的。

居然敢骗他。


“把她刚才拿圆规那只手卸了。”

两个保镖赶紧应下,当着牧疏迟的面“咔嚓”一声,动作干净利落,短短几秒之后,沐禾的手臂就无力地垂到了地面上。

她因为剧痛已经昏了过去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牧疏迟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跨坐在他的布加迪上,风驰电掣朝着别墅的方向赶去。

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保镖。

嗯,这两位少爷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这半个月的日子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桑昕婉本来觉得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能去很难熬,但每天在花园里侍弄花草,逗逗宠物,做点儿烹饪什么的,时间反而过得特别快。

期间牧源流和苏绾卿也回来了一趟,他们听说了牧丞泽毫不留情让沐家破产的事。

本来还觉得一向谨慎的大儿子行事有些莽撞,但在听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沐家的人先对自己的养女桑昕婉下手,也就不再姑息了。

牧家没有任何一个圣母心的人。

任何想踩在牧家头上的人,抬起脚的那一刻就应该料到会有粉身碎骨的下场。

桑昕婉每天按照苏软发的笔记照片认真研究,牧丞泽知道她心里一直在为学习操心,专门给她请了名师来家里辅导。

这是专门针对于他们这所学校考试才适用的老师,市面上根本找不到类似的。

这半个月下来,她的进度甚至也没有落下来多少,明天就可以继续回学校上学去了。

还有一直缺席的戏剧节排练,也可以继续进行了。

虽然她每天都请牧丞泽帮她对戏,巩固剧本,但终归还是没有和剧组里所有人一起排练来的效果好。

桑昕婉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那就是桑时宜。

她住回牧家别墅的这半个月,牧丞泽和牧疏迟都搬回来住了,但桑时宜却一直不见踪影。

苏软给她发了消息说,桑时宜这几天一直是请假的状态,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桑昕婉皱了下眉。

明天是她回学校的第一天,也是这个月的月考日。

桑时宜在这个关头频繁请假。

难道也和她一样,背地里偷偷找了老师补习,就是为了月考不垫底,不给牧家丢脸?

她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的。

桑时宜不是这样会硬吃学习苦头的人。

第二天考试一结束,她就来到了《睡美人》的排练教室。

任媛见她回来上课,客套地问了她两句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又毫不留情地说,“因为你一直没有回来,我们排练的进度落下了不少,十天以后,就是正式演出了。”

她说的是实话,桑昕婉心里很愧疚,连忙道,“不好意思,这是我的责任,但是学姐,我和你保证,我在家的时候,也没有偷懒,一直在背剧本,不会拖进度的。”

任媛没再说什么,挥挥手让她站到一边去候场,等着下一幕有成年女主戏份的戏开演就可以上场了。

“昕婉,好久不见呀。”

软软的女声传来,桑昕婉下意识转头看,发现是黄诗琪。

想起之前任媛和她说的话,她心里多了分警惕,但表面上不显。

“诗琪学姐。”

黄诗琪笑意盈盈地说,“明天是我生日,我在学校里,也没有什么朋友,请你来和我一起过生日可以吗?”

她递给桑昕婉一个小信封,“这是邀请函,我亲手写的,你不要嫌弃哦。”


似乎被戳到痛处,任媛嘴唇颤抖着几次张口都说不出话来。

桑昕婉赶紧上前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阿雯又是谁?”

任媛稳了稳气息,开口时声音再次哽咽。

“阿雯,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任媛和阿雯其实都是孤儿,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最廉价的福利院里。

物质条件很简陋,但好在院长和护士们人还不错,没有虐待孤儿的现象发生,偶尔还会放他们出去,在附近的小村落玩一玩。

她们就是在那个地方,认识了黄诗琪的。

黄诗琪似乎在自己的村子里很受排挤,每次她们碰到她,不是在被人扔石头,就是泼泥水,那些小孩还会一脸鄙夷地叉着腰对着黄诗琪大喊。

“我奶奶说了,你妈就是个卖的妓女!”

黄诗琪从来不哭,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他们。

可惜眼神不能杀死人。

那群小孩走了以后,任媛和阿雯赶紧跑上前去把黄诗琪扶起来。

小孩子的友谊很简单,三个人很快就玩在了一起。

年纪小其实不懂很多污言秽语背后是什么意思,任媛只记得每次提起自己的母亲黄诗琪都很不开心,所以她们都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

直到那年,她们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黄诗琪,忍不住去问了村子里的人。

才知道黄诗琪的妈妈,承受不了村子里的流言蜚语上吊自杀了。

而黄诗琪,也被她素未谋面的生父接走,从此了无音讯。

后来,任媛和阿雯分别被普通人家收养,却依然保持联系。

阿雯文化课没什么天分,但画画很出彩,养父母也愿意支持她走这条艺术生的道路。

任媛成绩很好,收到了这所名流云集的学校的邀请,拿着高额奖金,走进了这所传闻中百分之九十都是世家子女的学校。

结果第一天,就看到了阔别已久的那个人。

竟然是黄诗琪。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她们当天就约了阿雯一起聚餐,黄诗琪一改往日的拘谨和抠门,慷慨地请她们到洲际酒店吃饭。

交谈之中,她们也知道了黄诗琪的生父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现在她是真的衣食无忧了。

聚餐的时候,黄诗琪非常热情地邀请她们周末的时候去黄家庄园做客。

天真的阿雯一口应下,非常高兴。

而任媛却注意到,三伏天的天气,黄诗琪从早到晚,一直穿着长袖外套,即使在餐厅里吃得满头大汗,也没有脱掉的意思。

但当时的任媛并没有太在意这个事情,她也和阿雯一样,沉浸在旧友重逢的喜悦之中。

可没想到,那个周末,竟然成为了她人生当中挥之不去的黑色星期天。

任媛永远记得那个潮湿闷热的下午。

她强忍着浑身酸痛醒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正对面已经被扒得几乎一丝不挂的阿雯。

以及她旁边,一脸淫笑,满脸横肉都笑得在抖的黄彪。

“这个小野种,也不是一无是处,拉皮条倒是在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她那个妈旁边待久了,耳濡目染的,哈哈哈!”

一旁的黄棋也恶劣地大笑着附和,“就是,这种清纯女学生,可比外头的什么网红模特有意思多了!”

在任媛醒过来之前,阿雯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这时一直昏睡在地面上没有动静。


这所贵族学校的课程并不像市里其他学校那样中规中矩,一切只为了绩点和就业服务。

自身才能优越的学霸们早就能够自学课本上的所有知识,老师们能做的也只是偶尔的课后答疑和交流。

而那些挂名的世家贵族的子女真正要学的东西也并不是课堂上能够教给他们的,所以一个早上下来的课程十分轻松,桑昕婉更是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过。

她前世刚转学到这里的时候,确实因为跟不上进度苦恼过很久。

因为怕她和桑时宜被学校里的其他跋扈的贵族子弟欺负,牧家一开始给她们安排的就是由家境普通的学霸组成的尖子班。

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单独拎出去随便全市哪一个学校都能够轻轻松松拿下年级第一。

所以桑昕婉前世实在是狠狠吃力了一段时间。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在放学以后还可以学习的时间,母亲对她总是格外严厉。

不仅家里所有的家务都是她做,稍有差错便又打又骂,和被捧在手上的桑时宜形成了鲜明对比。

所以她的成绩自然也和投入的时间成正比,不是垫底也近乎于垫底。

但桑时宜之前的成绩,也说不上多好。

但她不知道桑时宜用了什么手段,明明以前绩点也就中游偏下,在进入这所学校以后反而惊人地能和这些学霸打成平手。

老师自然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占了牧家的关系进来的,可班里其他同学不知情。

几次考试下来,桑昕婉被拉出一大截的成绩,导致她接连被好几个人匿名举报,怀疑她入学考试的成绩作假,实际根本达不到进入这所学校就读的标准。

后来她牧家养女的身份爆出,也没人敢说什么闲话。

而她身上这个突然浮出水面的身份自带话题的八卦属性,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已经通过努力暗暗追上来的成绩。

反正,这学校里大部分人也不靠成绩谋生。

但自己走过的每一步路,吃过的每一份苦,都没有白费的道理。

桑昕婉是结结实实下过功夫认真学习的,所以当她现在再次坐到了课桌前,虽然有些陌生,但是翻开课本温习了一个上午,明显还是能感到前世储存的那些知识正在慢慢回到自己的记忆里。

“桑昕婉,你不去吃饭吗?已经到午餐时间了。”

苏软刚刷完两套题,站起身来准备去吃饭,结果发现除了自己以外本该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竟然还坐着自己的同桌。

在桑昕婉没来之前,她历来都是这个班里最刻苦的,成绩也一直稳定在前三。

桑昕婉被打断了思路,有些愣怔地从课本里抬起头来,就看到苏软笑眯眯地戳了戳她的胳膊。

“走吧,我带你去食堂。”

明明是午饭时间,可食堂里却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在吃饭。

苏软熟练地带着桑昕婉打饭,“也就是咱们学校了,下课这么久过来还有这么多菜吃,要是放在别的学校,晚去五分钟估计就只能喝汤了。”

桑昕婉点了点头,“我听说,这所学校里有不少有钱人家的小孩,应该都有配好的厨师,每天中午送饭过来。”

“不止呢,”苏软咬了一口牛肉,“那些少爷千金胃口刁得很,每天中午一放学,司机都在门口等着,就等着送他们去各种高档餐厅。”

桑昕婉回忆了一下前世,好像也没见过牧疏迟和牧丞泽在学校餐厅吃过一次饭。

牧丞泽和牧疏迟的跑车都停在学校的地下车库里,去哪儿都是他们自己决定。

苏软看了一眼对面明显在走神的桑昕婉,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昕婉,你可得离那些少爷千金远点,他们看不起我们这种普通人,平时也不会理睬我们,只要别得罪他们就行了。”

桑昕婉回过神来,想起苏软前世刚认识的时候也这样叮嘱过自己,顿时鼻子一酸。

她又何尝不知道,苏软在她来之前,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在学校里生活,相安无事地过了这么久。

都是因为自己,苏软才“得罪”了那个群体,不然,她前世又怎么会被逼得休学?

可是即使那样,前世的苏软也从来没说过一句责怪自己的话,甚至在好几次自己被另外喜欢牧疏迟的女生和牧疏迟的朋友轮番捉弄时,还是苏软大着胆子替她解了围。

现在想想,肯定就是因为这些事情,才让苏软成了这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知道的,苏软,”桑昕婉努力扯着嘴角笑着看向面前眼神里带着告诫和担忧的女生。

“那些人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会去招惹他们的,我付不起那个代价。”

苏软闻言欣慰地笑了笑,“你这么想太好不过了。你刚来,可能有点赶不上进度,别担心,有什么不会的,你直接问我就好了。”

桑昕婉点头应下,心里却暗暗发誓要开始用十二万分的精力去学习。

她要在第一次转学后的考试里,不做吊车尾的那个人,才会不引起别人的怀疑,而她牧家养女的身份,也就不会暴露。

只要学校里其他人不知道她和牧家的关系,她就不会受到霸凌和欺负,也不会害了苏软。

这所贵族学校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月考,桑昕婉和桑时宜转学的前三天,这一次的月考刚刚结束。

桑昕婉找苏软借了全科笔记,每天放学以后哪儿也不去,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啃笔记刷题。

她学得太过于投入,以至于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仍然在想着笔记里的知识点,牧丞泽叫了她好几次都没听见。

还是一旁的管家来到她身侧轻声提醒,桑昕婉才回过神来,看到牧丞泽嘴角挂着一抹关切的笑。

“怎么了昕婉?是刚转学压力太大吗?”牧丞泽十分优雅地叉起一块面包放到桑昕婉的盘子里。

“是在担心一个月后的月考?没关系,就算你是最后一名,校长和你的班主任也不敢多说一个字的。”

心事被轻而易举地戳破,桑昕婉反而有些手足无措地窘迫起来。

“没……我就是怕考个最后一名,给牧家丢脸。”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桑昕婉闻声看过去,看到牧疏迟一脸不屑。

“想找存在感,也换个方式好吧?你们从之前那种平民学校转过来,成绩不垫底,我才觉得奇怪呢。”


说完,也不等牧丞泽回应,她直接踩着红色的高跟鞋“哒哒哒”地跑开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牧丞泽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了桑昕婉的失踪就是和黄诗琪有关!

他不敢再耽搁,三步并作两步飞快上了楼跟在她后面,眼睁睁地看着黄诗琪跑到了更衣室门口。

更衣室的门半掩着,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黄诗琪停下了脚步,转过脸来冲他笑得古怪。

“桑昕婉就在里面哦,牧同学要进来,和我们一起玩吗?”

说完,她便“嘻嘻”笑着跑进了更衣室,隐入了那一片黑暗之中。

牧丞泽的拳头捏紧了又放下。

他知道这可能是个圈套。

但时间不等人。

牧家的人不知道还有多久才会过来。

更衣室里那么黑,如果桑昕婉一个人待在里面,以她的性格恐怕会吓得哭出来吧?

如果他也进去了,好歹两个人有个伴。

想到这里,牧丞泽不再犹豫,大跨步跟着冲进了更衣室。

然而下一秒,他就直接踩空,掉进了一个通道里,最终摔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

他还没从坠落的晕眩之中清醒过来,脖颈的静脉上就传来了冰凉的刺痛感。

意识逐渐模糊。

耳边传来女人心满意足的叹息声。

“终于……抓到你了。”

什么……牧丞泽费力地想要睁眼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他只能被迫闭眼,在席卷上头的困意下沉入睡眠。

原来,这个圈套的真正猎物……是他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丞泽终于醒了过来。

他的脑袋还是有些昏沉,睁眼看眼前的景象仍然有些模糊。

“!!!”

牧丞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西装外套已经不翼而飞,穿着里面的内搭衬衫被结结实实绑在了椅子上。

而不远处,摘下了眼镜的黄诗琪一改平日里乖巧老实的好学生形象,点燃了一支烟夹在手中。

像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看着被自己五花大绑在这里的牧丞泽,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口烟圈。

“黄诗琪,你应该知道牧家在整个S市是什么地位,绑了我有什么后果,你自己考虑清楚。”

即使已经被绑得只剩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态势,牧丞泽仍然清冷镇定,不怒自威。

黄诗琪拍了拍手,然后无所谓地一笑。

“我知道啊,那又如何呢?”

牧丞泽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的目的既然是我,桑昕婉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黄诗琪平静的眼神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再次破碎,她走过来,直接将烟圈吐在了牧丞泽脸上,然后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打得他那张俊脸都偏了过去,却还是咬着牙坚持道。

“你和你背后的黄家,有什么冲我来就行,她什么都不知道……”

“啧。”

黄诗琪实在是听不得他再在自己面前百般维护桑昕婉的口气,都这副境地了,还在想着那个花瓶,可笑。

“我背后的黄家?”

她快要笑出声,“我背后可是空无一人啊。”

“牧丞泽,你要不要听个故事?听完,我就放你走。”

听到她说了放自己走的条件,牧丞泽却更警惕了。

“什么故事?”

黄诗琪掐灭了烟头,目光陷入沉思。

“很久以前,有一个很喜欢撒谎的小女孩,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她们生活在贫民窟。”

“周围的街坊都看不起她们,说她妈做皮肉生意,说她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留下来的野种。直到有一天,早起务工的人们发现了吊死在村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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