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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慕灵秋虹的小说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小说阅读

距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偶尔在恰当的时候,不经意地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知道,她还在,但她对他没兴趣,这就够了。这几日,天公不作美,接连下大雨。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片湿漉漉的水汽之中,空气潮湿,屋子里也感觉有些闷,隐隐有蚊虫滋生的迹象。叶嬷嬷正在安排人手打扫顾慕灵即将回府居住的院落。“这天天下雨,屋子里潮气重,怕是会招惹蚊虫。小姐最是怕这些的。”叶嬷嬷一边指挥着小丫鬟擦拭门窗,一边对旁边的秋虹说道,“你去库房那边领些上好的艾草和驱蚊香饼来,趁着小姐回来前,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熏一遍,去去潮气和秽气。”“是,嬷嬷。”秋虹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抹布,接过叶嬷嬷递来的库房对牌,便撑着一把油纸伞,往库房的方向走去。王府的库房有好几处,存放熏香药材的地方...

主角:顾慕灵秋虹   更新:2025-05-07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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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慕灵秋虹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慕灵秋虹的小说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距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偶尔在恰当的时候,不经意地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知道,她还在,但她对他没兴趣,这就够了。这几日,天公不作美,接连下大雨。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片湿漉漉的水汽之中,空气潮湿,屋子里也感觉有些闷,隐隐有蚊虫滋生的迹象。叶嬷嬷正在安排人手打扫顾慕灵即将回府居住的院落。“这天天下雨,屋子里潮气重,怕是会招惹蚊虫。小姐最是怕这些的。”叶嬷嬷一边指挥着小丫鬟擦拭门窗,一边对旁边的秋虹说道,“你去库房那边领些上好的艾草和驱蚊香饼来,趁着小姐回来前,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熏一遍,去去潮气和秽气。”“是,嬷嬷。”秋虹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抹布,接过叶嬷嬷递来的库房对牌,便撑着一把油纸伞,往库房的方向走去。王府的库房有好几处,存放熏香药材的地方...

《顾慕灵秋虹的小说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偶尔在恰当的时候,不经意地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知道,她还在,但她对他没兴趣,这就够了。

这几日,天公不作美,接连下大雨。

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片湿漉漉的水汽之中,空气潮湿,屋子里也感觉有些闷,隐隐有蚊虫滋生的迹象。

叶嬷嬷正在安排人手打扫顾慕灵即将回府居住的院落。

“这天天下雨,屋子里潮气重,怕是会招惹蚊虫。小姐最是怕这些的。”叶嬷嬷一边指挥着小丫鬟擦拭门窗,一边对旁边的秋虹说道,“你去库房那边领些上好的艾草和驱蚊香饼来,趁着小姐回来前,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熏一遍,去去潮气和秽气。”

“是,嬷嬷。”秋虹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抹布,接过叶嬷嬷递来的库房对牌,便撑着一把油纸伞,往库房的方向走去。

王府的库房有好几处,存放熏香药材的地方在东厢房的一个偏僻角落。

雨势渐大,噼里啪啦地打在伞面上,溅起细密的水花。

秋虹小心地提着裙摆,避开地上的积水,快步穿过抄手游廊。

雨天路滑,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雨水的清新气息,夹杂着远处飘来的花香。

就在她转过一个月亮门时,脚步却猛地一顿。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撑着一把玄青色的大伞,朝着这边走来。雨幕朦胧,却挡不住那人周身的清贵凛冽之气。

是顾凝天!

秋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这两日刻意避着他,没想到在这雨天,竟是狭路相逢。

她垂下眼帘,恭敬地侧身立在廊下,让出道路,打算等他过去再走。

顾凝天的脚步却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雨水顺着他伞的边缘滑落,溅起更小的水珠,打湿了秋虹的裙角和绣鞋。他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从她略显狼狈的发髻,到微微湿润的肩头,最后停留在她紧握着库房对牌的手上。

“雨这么大,要去哪里?”他的声音隔着雨声传来,听不出什么情绪。

秋虹依旧低着头,声音平稳:“回王爷,奴婢奉叶嬷嬷之命,去库房领些艾草香饼,为小姐的院子熏香去潮。”

顾凝天“嗯”了一声,视线扫过她被雨水打湿的衣衫,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雨势不小,看你衣裳都湿了。前面就是本王的书房,进去避避雨,等雨小些再去。”

他的语气寻常,仿佛只是随口一句关心。

秋虹心头一凛,下意识想拒绝:“多谢王爷好意,奴婢这点雨不算什么,还是先去办差要紧……”

“本王的话,听不懂?”顾凝天打断她,声音微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秋虹感受到那迫人的气势,知道再推拒便是不识抬举了。她暗暗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波澜,低声道:“是,奴婢遵命。”

顾凝天这才满意,转身带着她往不远处的书房院落走去。

书房的院子比灵犀苑那边更显肃静,雨打芭蕉的声音清晰可闻。刚踏进院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几声爽朗的笑谈。

“……宸王来了!我就说你不够意思,得了空闲也不找我们喝酒,原来是在府里……”

声音戛然而止。

院内的石桌旁,正坐着两三位衣着华贵的公子,显然是顾凝天的好友。他们看到顾凝天进来,刚要起身招呼,目光却齐刷刷地落在了他身后的秋虹身上。


就在她快要走到月亮门附近时,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果然出现在前方不远处的路径上,正缓步朝这边走来。虽然月色朦胧,看不真切面容,但那身形轮廓和周身沉凝如山的气势,除了摄政王顾凝天,还能有谁?

机会来了!

秋虹脚下故意一个趔趄,像是被石子绊了一下,惊呼一声,身子直直朝着顾凝天的方向倒去,手中的空托盘也“哐当”一声脱手飞出。

“哎呀!”

她算准了距离和角度。

顾凝天显然没料到这深夜寂静的院子里会突然有人冲出来,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一扶。

温软香滑的触感瞬间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他的手掌,不偏不倚,正好按在了她柔软的肩头,而她倾倒过来的身躯,胸前那片未着肚兜的饱满,也结结实实地蹭过了他的手臂。

一股淡淡的、清雅的花香混合着女子沐浴后的体香,瞬间萦绕在他的鼻端,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格外撩人。

秋虹仿佛受惊的小鹿,猛地站直身体,与他拉开距离,一张俏脸在月光下显得又白又红,惊慌失措地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和羞怯:“王……王爷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去给厨房送还托盘,没……没看到王爷过来,惊扰了王爷,请王爷责罚!”

她垂着头,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几缕未来得及绾好的碎发散落在颊边,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那身单薄的寝衣在夜风中微微贴合着身体,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顾凝天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惊鸿一瞥的柔软触感和淡淡的香气。他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慌乱不安的丫鬟身上。

是她。

那个在厅堂上给灵儿解围的丫鬟,秋虹。

只是此刻,卸下了白日里的沉静得体,这副衣衫单薄、惊慌失措的模样,与白日里判若两人,却别有一番风情。

他的眼神深邃难辨,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无事。”

“谢王爷!谢王爷!”秋虹如蒙大赦,慌忙捡起地上的托盘,连头都不敢再抬,福了福身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奴婢告退!奴婢这就告退!”

她抱着托盘,脚步匆匆地朝着与潜龙居相反的方向跑去,像是有什么猛兽在后面追赶,转眼就消失在了竹林的阴影里。

顾凝天站在原地,没有动。

夜风吹过,带来那已经远去的、若有若无的清香。他抬起手,看了看刚才扶住她的地方,又似乎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被她胸前柔软蹭过的手臂。

那触感,那香气,还有那丫鬟惊慌下抬眼瞬间流露出的、与白日沉稳截然不同的媚态……

他想起在厅堂里,她应对自如、不动声色的模样。再对比刚才那副几乎要哭出来的慌乱和单薄衣衫下的风情……

他转身,继续朝潜龙居走去,脚步不疾不徐,但心头,却不像来时那般平静无波。

而另一边,跑进竹林阴影里的秋虹,背靠着一棵冰凉的竹子,才终于敢大口喘气。

她抬手抚上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口,脸上哪还有半分刚才的惊慌失措?取而代之的是计谋得逞后的兴奋。

夜风再次吹过,带来远处隐约的更漏声。

秋虹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悄无声息地,如同一只灵巧的夜猫,循着另一条小路,迅速返回了西跨院。


玉砚台碎了?还是三皇子碰掉的?

秋虹心头一动。

顾凝天带来的东西,必然不是凡品。三皇子……这位可是顾凝天的死对头之一。

这恐怕不是“不小心”那么简单吧?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找茬,想让顾凝天在众人面前丢脸!

“王爷只带了这一方砚台。”秋虹迅速说道,“那砚台是前朝古物,材质特殊,修复不易。你且等等,我随你过去看看!”

顾凝天的脸面,就是她未来计划的一部分,可不能就这么被人踩了!

而且,这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快步跟着小丫鬟,向着前厅走去。

秋虹跟着小丫鬟,脚步急促却不显慌乱,迅速穿过回廊,还未走近前厅,喧哗声已隐隐传来。

一踏入厅门,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厅内宾客云集,此刻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中央。

只见地上散落着几块青碧色的玉石碎片,旁边是一摊泼洒的墨渍。

三皇子顾惕守一脸懊恼地站在旁边,正对着面色沉如寒铁的顾凝天拱手:“哎呀,七叔,真是对不住!小侄方才赏玩这砚台,一时手滑,竟不慎……”

他嘴里说着抱歉,眼底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

顾凝天冷冷地看着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并未接话。他身边的管事脸色煞白,额头全是冷汗。

周围的文人雅士们表情各异,有惋惜的,有看热闹的,也有暗中幸灾乐祸的。

“这可是前朝‘碧海生潮’砚啊!听说温润异常,发墨如油,乃是砚中极品!”

“可惜了,可惜了!碎成这样,怕是难以复原了。”

“三殿下也是无心之失,王爷……”有人想打圆场,却在顾凝天冰冷的视线下噤了声。

顾惕守见状,心中更乐,面上却更显愧疚:“七叔,这砚台价值几何?小侄定当赔偿!”

这话更是诛心!谁都知道顾凝天不缺钱,这砚台的价值在于其稀有和意义,岂是金钱能衡量的?说赔偿,不过是再次强调他的损失,往他伤口上撒盐。

就在这时,跟着小丫鬟进来的秋虹,如一滴水悄无声息地融入人群,却又在关键时刻走了出来。

她先是对着顾凝天屈膝一礼,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遍全场:“王爷。”

顾凝天侧目,看到是她,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这种场合,她出来做什么?

不等他发问,秋虹已转向那摊狼藉,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地上的碎片。

她的举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这是谁?”

“好像是宸王带来的丫鬟?”

“一个丫鬟能做什么?难不成她还想把这碎玉补起来?”有人嗤笑出声。

三皇子顾惕守也挑眉,带着几分戏谑道:“这位姑娘是……?七叔,你这丫鬟倒是有趣,莫不是懂什么修复古物的奇术?”

秋虹置若罔闻,她的手指轻轻拂过玉石的断裂处,感受着那冰凉的质感和细微的纹理。

“回禀王爷,”她站起身,依旧对着顾凝天,“此乃‘碧海生潮’砚不假,其材质特殊,乃是极北寒玉精英所制,质密而韧,寻常磕碰不易碎裂。”

她的话掷地有声,清晰地指出了疑点——这砚台,不该这么容易碎!

顾惕守脸色微变,随即笑道:“姑娘这话有趣,莫非是说本王故意摔碎了七叔的心爱之物不成?”

一股压力顿时罩向秋虹。

秋虹却不卑不亢,抬眼看向三皇子,眼神平静无波:“奴婢不敢妄议殿下。只是这砚台碎裂,确实蹊跷。不过……”


厢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淡淡的皂角清香和她身上特有的气息。

顾凝天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被她指尖触碰过的衣领,眼神晦暗不明。

秋虹抱着空篮子,加快脚步,离开了潜龙居的范围,脸上的怯懦和慌张渐渐褪去。

很好,她按照计划演完了!

回想起刚才他让她更衣时的命令,以及那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眼神,秋虹知道,她的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

像顾凝天这样的男人,见惯了主动投怀送抱的莺莺燕燕,也见惯了端庄守礼的名门闺秀。

寻常的手段,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唯有这种带着青涩、掺杂着紧张,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纯真诱惑的姿态,才能勾起他这种上位者潜藏的征服欲。

她赌的就是这份“特别”。

那皂角混合阳光的味道,是她特意挑选的,干净,不带侵略性,却能悄无声息地钻入人心。

那微微颤抖的指尖,那低垂的、扇子般的睫毛,那因踮脚而绷紧的小腿……每一个细节,都是她的刻意展现。

她甚至能想象,当她的指腹不小心擦过他温热的肌肤时,他那深邃眼眸里闪过的探究和兴味。

呵,男人。

尤其是像顾凝天这样,位高权重、心思深沉的男人,越是捉摸不透,越是让他觉得新鲜有趣。

今晚,他一定会想起她。

想起那与众不同的清香,想起那笨拙又撩人的触碰,想起她那副既害怕又不得不靠近的模样。

没准儿,还会做个带点颜色的梦呢。

秋虹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眼底深处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她要的,绝不仅仅是顾凝天片刻的注意。

……

夜,深沉如墨。

潜龙居内,烛火早已熄灭。

顾凝天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那个丫鬟的身影,总是不受控制地闯入他的脑海。

她身上那股干净的皂角香,仿佛还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发丝划过的微痒。

还有她替自己系衣带时,那专注又紧张的神情……

每一个细节,都异常清晰。

他闭上眼,试图驱散这些杂念,可越是压制,那些画面就越是鲜活。

不知过了多久,顾凝天终于沉沉睡去。

然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不再是清晰的画面,而是一种感觉。

温软的,带着淡淡香气的身体靠近。

微微颤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

急促又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

那感觉如此真实,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酥麻,让他沉溺其中,又莫名地感到一丝……空落。

“唔……”

顾凝天猛地睁开眼,天光已透过窗棂,洒下微白的光晕。

他坐起身,额角甚至带着一层薄汗。

梦里的感觉太过清晰,清晰到让他醒来后,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怅然若失。

秋虹……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掀被下床,披上外袍。

鬼使神差地,他想起了秋虹的身份——她是灵儿院里的丫鬟。

顾凝天几乎没有犹豫,抬步便朝着灵犀苑的方向走去。

清晨的王府格外宁静,晨曦微露,鸟鸣清脆。

然而顾凝天的心思却不在这景致上,他的脚步有些急,连自己都没察觉。

很快,灵犀苑到了。

院子里果然很安静,只有几个洒扫的下人在低头忙碌。

没有顾慕灵叽叽喳喳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旷。


他的东西,无论人或物,都不容许旁人这般觊觎探问!

“她只是本王身边伺候笔墨的丫鬟,不通文墨,诸位不必在意。”顾凝天语气冰冷,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刻意强调“伺候笔墨不通文墨”,是在贬低秋虹,也是在警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她只是个低贱的丫鬟,别打歪主意。

但他的话并未完全浇熄众人的热情。

“王爷说笑了,能修好‘碧海生潮’砚,这等巧思和技艺,岂是普通丫鬟能有的?”

“是啊,王爷能否割爱?下官愿出重金求购这位姑娘!”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搓着手,眼里满是贪婪。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顾凝天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割爱?求购?这人简直胆大包天!

他冷冷地扫过那官员,目光锐利得像冰刀:“本王的人,从不外借。”

然后,他转头看向秋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去女眷席用膳。”

秋虹垂着眼,应了声“是”,仿佛没有听到刚才那些围绕着她的讨论和争抢。她知道,顾凝天的不悦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那些人觊觎他的所有物。她只需要听话,完成自己的任务即可。

秋虹转身,跟着一名侍女,走向了别院另一侧的女眷区域。

这里与前厅的文会气氛截然不同,莺莺燕燕,脂粉气浓郁。夫人们、小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着诗词歌赋、衣裳首饰,或是打探着最新的八卦。

一个素净得近乎寡淡的丫鬟被带进来,立刻引起了注意。

“这是谁啊?”

“听说是宸王带来的?”

“模样倒还周正,就是太素了,像是从哪个乡下庄子带出来的。”

女眷们打量着秋虹,眼中带着审视、好奇,以及一丝隐藏不住的轻蔑。她们中的许多人听说了前厅砚台的事,也对这个丫鬟生出了兴趣。不过,她们更倾向于认为秋虹是走了狗屎运或是靠着一些小聪明。在她们看来,没有家世背景,没有华丽衣装,甚至连妆容都如此简单的人,根本构不成威胁。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穿着锦缎、珠光宝气的夫人开口问道,语气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

“奴婢秋虹,给各位夫人小姐请安。”秋虹恭敬地行礼,姿态无可挑剔。

“秋虹?倒是个简单的名字。”另一位小姐掩唇轻笑,“听说你在前头露脸了?胆子倒是不小。”

“奴婢只是奉王爷之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秋虹谦逊地回答。

女眷们见她这般恭顺,更是放松了警惕。有些人甚至生出了捉弄的心思。

“你瞧着苍白,想来平时也吃不好吧?这里糕点都是别院里最好的,你尽管吃。”一位小姐“好心”地指着餐桌,眼中带着促狭。她等着看秋虹会不会因为没见过世面而狼吞虎咽。

秋虹看了一眼桌上的各色精致糕点和菜肴。她确实饿了。穿越过来这几个月,虽然在王府不愁吃穿,但吃的也只是下人规定的菜式,这样精致又多样的菜式还是第一次见。

她没有推辞,走上前,端起一个盘子,神色自然地开始取食。她的动作并不粗鲁,但也没有丝毫的扭捏作态,完全不像一个在主子面前小心翼翼的丫鬟,倒像是……在自家用餐一般自在。

这又让一些女眷愣住了。这个丫鬟,怎么一点不像她们想象中的谨小慎微?

秋虹没有理会她们的目光,专心致志地品尝着面前的食物。京城的别院,果然是财大气粗,这些点心做得极为细腻,菜肴也风味独特。她一口一口地吃着,享受着久违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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