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是长公主了,谁还当舔狗!无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针尖上的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殿下到底什么时候来啊,他的刀快要压不住出鞘了!元家家主见张正还是一脸淡然,纹丝不动的坐着,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他心中满是不解。这张正在面对五大家族家主的连番质问,为什么还会是这般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的样子。他难不成还以为这位无能的长公主会是什么金大腿,抱上了就能万事不愁?所以才对他们这些家主的质问毫不在乎,甚至是无视。看来他以前还真是高看了这位县丞大人了,也不过如此罢了。张正淡漠的看着在坐的文登县数得上的大人物都一个个的嘴上没了把门的,眼看着就摸得着他们家祖宗的棺材板了。他抬眼看了眼天色,又朝着门口处瞧了瞧,见张将军正朝他点头,心中有了计较。他起身朝着叫骂的几人拱了拱手,“各位也是咱们永登县的响当当的大人物,都是知礼守礼的大家族出...
《都是长公主了,谁还当舔狗!无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长公主殿下到底什么时候来啊,他的刀快要压不住出鞘了!
元家家主见张正还是一脸淡然,纹丝不动的坐着,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他心中满是不解。
这张正在面对五大家族家主的连番质问,为什么还会是这般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的样子。
他难不成还以为这位无能的长公主会是什么金大腿,抱上了就能万事不愁?
所以才对他们这些家主的质问毫不在乎,甚至是无视。
看来他以前还真是高看了这位县丞大人了,也不过如此罢了。
张正淡漠的看着在坐的文登县数得上的大人物都一个个的嘴上没了把门的,眼看着就摸得着他们家祖宗的棺材板了。
他抬眼看了眼天色,又朝着门口处瞧了瞧,见张将军正朝他点头,心中有了计较。
他起身朝着叫骂的几人拱了拱手,“各位也是咱们永登县的响当当的大人物,都是知礼守礼的大家族出身。”
“各位的身上的教养可真是让本官小刀拉屁股,开了眼啊,本官不得不佩服各位不怕死的胆量。”
五大家族排行第四的武家家主是个暴脾气的,听出了张正话里的嘲讽之意,顿时怒火中烧。
“张正!你个小小的县丞在这摆什么谱!怎么,县令大人不在,你这就当家做主了?”
“哼!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在什么人的地盘上,也容得你这般撒野!”
话音刚落,一道清冷之中带着威压的声音清楚的传入在座每一个人的耳中。
“哦?本宫还真不知这是哪里,这位大人,你来告诉本宫,这是在谁的地盘上?”
张正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连忙起身看向门外。
那位武家家主闻言小腿不自觉的一软,若不是扶着桌子,怕是早就栽倒在地,成了笑话。
元家家主瞥了一眼他,“哼,瞧你这点出息。”
武家家主尴尬的垂下头,你出息你怎么不说,就知道拿话框我们这些出头鸟。
沈清欢穿着一身大红织金锦缎长裙,裙摆上的鎏金凤凰随着她的步子摇曳欲飞,头上带着彰显身份的累丝龙凤簪,一步一步的朝着屋内的主位上走去。
随着她进入屋内,屋里的众人仿佛感受到了无形的威压,让他们抬不起头,甚至膝盖酸软,想要跪下。
张正见沈清欢走到主位上,连忙上前跪倒在地:“下官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跪地参拜,“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见众人惶恐下跪,沈清欢心中缓缓呼出一口气,幸好,幸好没露馅。
之前与系统签约的时候,系统送了她五十年的内力,刚才为了装逼,悄悄的试了试内力外放,还好,控制得当,没有失手。
下面跪着的人见长公主还没让起身,心中顿时有些惶惶不安,特别是刚刚还在跟张正叫嚣的武家家主。
长公主殿下难道是生气了?
早知道刚才就当看不见元家主示意的眼神,不理会就好了,如今也不用承受这样大的压力。
不说玺华长公主只是个漂亮的花瓶,整天只知道玩乐贪财好色的吗?
这身慑人的气势仿佛是久经沙场的将军,现在中原京城的花瓶都有这实力吗?
地上跪着的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做声。
卯时初,殿外响鞭结束,大臣们排着队一个个的进入殿内。
第一个进来的是当朝首辅,一身紫色官服,正神气的跟身旁的大臣说着什么。
原本两人正说的眉飞色舞的,加上大殿内光线昏暗,他们并没有发现大殿内还有其他人。
直到越发的靠近,这才发现自己的前方竟然有个人背对着他们。
“是谁在那装神弄鬼!”魏首辅厉声问道。
沈清欢这才转身看向大臣们。
她今日穿着长公主的朝服,一身华丽繁琐的黑红色系的广袖拖尾长裙,头上戴着九尾凤冠。
原主的长相属于淡妆浓抹总相宜,脸上只是淡妆,就已经足够让人惊艳了。
她转身的一瞬间,大臣们仿佛见到鬼一样。
全都呆愣当场,这就可怜了那些还没进到大殿的大臣们。
差点踩掉前面同僚的靴子。
“发生什么事了?前面的大人们怎么不走了?”
“张大人,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前面站着什么人吧,实在是模糊的很。”
直到前面的大臣们惊呼出声,他们这才知道,原来是长公主殿下来上早朝了。
“长公主殿下?镇国长公主不是幽州剿匪去了吗?这才几天就回来了?”
“不是镇国长公主。”
“那是谁?”
“我朝还有几位长公主?”
“我的老天爷,不会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沈清欢没有理会小声蛐蛐她的大臣们。
“好久不见,各位大人。”
听见沈清欢的话,魏首辅等人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
不知为何,今日的玺华长公主给他们的感觉有些不对劲。
“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皇帝在册封沈清欢为长公主的时候,就曾说明,玺华长公主凌驾东宫之上。
这让一众大臣吃惊不已,虽然都觉得皇帝只是因为刚登基还需要仰仗太后,所以才给了太后唯一亲生的沈清欢这等殊荣。
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一众大臣都跟着魏首辅一起参拜沈清欢。
“众位大臣免礼。”沈清欢学着原主的语气沉声道,随即便转回身去。
多说多错,还搞不清具体情况的沈清欢不敢妄动,只能盼着皇帝赶紧来。
“陛下驾到!”
皇帝来的正是时候。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大刀阔步的来到龙椅上,还没坐稳就看见下面站着的一人。
他的阿姐,沈清欢!
吓得他脚下一滑差点从龙椅上滑下来。
“陛下小心!”大太监李福安赶紧上前搀扶。
“没事没事。”
皇帝坐稳之后抬手用力的搓了搓眼,颤声问道,“李福安,朕是不是看错了,下面……下面站着的是、是阿姐吗?”
李福安闻言看向下方,他僵硬的转回头,“回、回陛下,确实是、是玺华长公主。”
皇帝看着下面笑眯眯看向他的沈清欢,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快快,阿姐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呢,怎么能让阿姐站着,李福安,在朕的旁边加把椅子,让阿姐坐着。”
可不敢!
沈清欢赶紧阻止道,“陛下!不可。”
“臣已经好多了,不需要搞特殊。”
沈清欢不停的朝着皇帝眨眼,在大臣面前,定要给足皇帝面子,替他立威。
她不仅代表着她自己,她行为举止还代表着太后的意思。
在大臣面前,她只是皇帝的臣子!
见阿姐这般,皇帝也明白了她的苦心,心中一暖,阿姐真是对她太好了。
一定要多给阿姐一些赏赐才好,给些什么呢?
阿姐一直将那言侯爷当个宝,就算那该死的严凌苍对阿姐那般无情。
那严凌苍不过就是长得俊朗些,也不知道阿姐看上他哪一点了。
难道阿姐就喜欢长相俊逸的青年才俊?
不行就给阿姐搜集一些民间的俊秀才子,阿姐定会喜欢。
嗯,就这么办。
沈清欢还不知道皇帝的心中藏了给她收集面首的心思。
正乐呵呵的给皇帝使眼色,示意大臣们还跪着呢。
“众卿平身。”
“谢陛下。”
朝会这才进入正题。
户部侍郎葛大人站了出来,“陛下,西北的大雪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西北各地均有百姓死于雪灾,还望陛下尽决策。”
“各位爱卿对此事如何看?”
一位大臣站出来回应,“回陛下,往年西北也多雪,但是因为去年夏天西北一直未曾下雪,导致西北各处粮食产量极低。”
“这次雪灾,大多数的百姓其实是因为家中存粮不足饿死的。”
“微臣以为,应尽快拨粮赈灾为上策。”
“嗯,哪位爱卿愿意前往赈灾?”
皇帝话音一落,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一个个都低着头生怕上面的皇帝注意到他。
开玩笑,西北地区的百姓民风彪悍,缺乏教化,之前有去赈灾的官员,十之七八折在那里了。
就算回来的,也都因为缺胳膊少腿的失去了前程。
唯一完好无损回来的大臣,也只有言侯,传言他屠了三个部落,将近千人。
这般铁血手段才镇住西北那群狂野的西戎蛮族。
他们可没有这本事。
见下面的大臣都息了声,皇帝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他知道他们在怕什么,往年去西北赈灾的大臣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这群酒囊饭袋们怕了。
先皇在世的时候,每当有赈灾的差事,只要不是蛮荒地区,都是各个党派争先恐后推荐自己一党的大臣前往。
他们为的是什么,先皇不是不知道,但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们。
可是当他坐上皇位的时候,他派了暗卫暗中跟随大臣去赈灾,这才知道了他们究竟能贪到何种程度。
赈灾的粮食发放到百姓手中的十不存一,更不用说赈灾银了。
层层剥削,最后用于赈灾的少得可怜。
大乾朝每年因为天灾死去的百姓何止上万?
百姓们感受不到朝廷的重视,得不到朝廷的帮助,他们怎能不反抗?
皇帝攥紧了拳头,可是他刚登基没几年,手中并没有多少可用的人手。
母后一方的大臣也都是些上了年纪有威望的老臣,总不能让他们花甲之年还远赴西北赈灾吧?
皇帝盯着下面一个个装鹌鹑的大臣们,咬紧了后槽牙。
原本在一旁跟系统一起吃瓜的沈清欢突然觉得空气突然安静了。
询问系统才知道其中缘由。
原来是大臣们都不愿意去西北赈灾。
原书主要是从女主魏婉婉的视角展开的剧情,对于国家大事上没多少提及。
所以,沈清欢没有多少参考,她也就没出声,继续吃瓜。
来到关押魏婉婉的牢房,就见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痕,并且干净整洁的魏婉婉。
沈清欢愣了一下,她打量着这间牢房,说是牢房,却没有刚才来的路上看见的那些关押囚犯的牢房那般脏乱。
相反,关押魏婉婉的牢房干净整洁,里面竟然还有厚厚的棉被!
牢房中央还有一张小桌,上面摆着一盘点心和茶水。
这哪里是来坐牢的,这简直就是大小姐来基层体验生活的!
沈清欢没好气的转头看向大理寺卿,“张大人是吧?来,你给本宫解释下,这是什么情况?”
张大人以为沈清欢在怪罪他没有照顾好魏婉婉,赶紧上前解释,“长公主殿下恕罪,这已经是最好的一间牢房了,魏小姐的一切要求都尽量满足……”
“停!”
“是谁告诉你要给魏婉婉优待了?难道你不知道她犯的是谋害皇室的大罪?”
不等张大人解释,正在小憩的魏婉婉听到有人说话,好像是沈清欢的声音!
她立马睁开眼睛,站起身走到牢房门口。
定睛一看,还真是她!
见她还敢来牢房见她,想到多日来在这牢房之中整日与那些恶心的囚犯同吃同住的害怕和委屈,魏婉婉顿时失去理智怒意横生。
她上前抓住眼前的栅栏,瞪大眼睛看向沈清欢。
“沈清欢!你竟然敢把我关起来,还关了这么多天!”
“你让他们赶紧把本小姐放了!”
“这般晦气的地方,本小姐是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
沈清欢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发疯”的魏婉婉。
牢房内昏暗的光线突然蒙了她的眼,眼前满眼怒意的女人和灵魂深处,骑在高头大马上肆意张狂的脸重合了。
沈清欢慢慢放下双手,有些怔愣。
但只是一瞬间,一晃而过,魏婉婉气急败坏的声音让沈清欢渐渐恢复神志。
很好!竟敢直呼长公主名讳,原主真是把魏婉婉“宠”坏了!
魏婉婉之所以敢这般胆大,也是因为她从小就是原主的陪读,又因着她惯会揣摩原主的心思,原主非常信任并依赖她。
并且自从魏婉婉重生回来之后,就刻意引导原主对言侯产生感情并且有极度的占有欲。
她给原主出招引起了言侯爷的注意,为此,原主被魏婉婉成功的洗脑,并对她言听计从。
殊不知,之所以魏婉婉的招数能够成功,是因为她早就与那言侯爷勾搭上了!
两人更是计划着谋夺大乾江山,将大乾皇室之人通通踩在脚下。
慢慢的,所有人都知道魏家的二小姐是长公主的心腹,不能轻易得罪。
所以就算大理寺收到了长公主府的消息,将魏婉婉带回大理寺关押,大理寺卿在魏婉婉的解释下,又权衡利弊之后,选择给魏婉婉优待。
借着本宫的身份狐假虎威?
呵!沈清欢哂笑一声。
那她就扒了魏婉婉的虎皮!
见沈清欢没有反应,魏婉婉更气大了。
“沈清欢,你听见没有!赶紧放我出去!信不信我告诉侯爷,你竟然敢无缘无故将我关了起来。”
“侯爷知道后定会责问你的!”
沈清欢没理会魏婉婉狂吠,突然转身朝着身旁的大理寺卿说道:“张大人,打开门。”
魏婉婉闻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她就知道,沈清欢那么在乎侯爷,定是害怕侯爷怪罪的。
张大人给了牢头一个眼神,牢头赶紧上前把牢门打开。
“墨染,掌嘴!”
正要走出牢房的魏婉婉还没反应过来,墨染已经走到她面前,拿起剑鞘就开打。
沈清欢没说打几下,墨染索性就一直打。
“啪……”
“啊!”
“啪啪……”
“啊啊!”
魏婉婉在剧痛之下终于回过神。
“沈,啊!沈清,啊!”
她捂住脸极力躲开墨染的剑鞘,“沈清欢!你竟敢打我!”
墨染一愣,大意了,没想到魏婉婉竟然敢躲。
被一个弱女子躲开了他的攻击,他的眼底懊恼的神色一闪而过。
他转移方向,继续扇。
牢房里顿时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不过四五下,魏婉婉的嘴角就渗出了血,牙齿也开始松动。
渐渐地,魏婉婉惊恐的发现就算自己将言侯爷搬出来,沈清欢的眼神中竟然还淡然无波,没有一丝慌张害怕的神色。
魏婉婉终于怕了!
不!不应该这样!
沈清欢不是被她灌输的思想完全控制了吗?
为何今日竟敢这般对待她?
难道她就不怕自己找言侯告状,从此不理她了吗?
没有她魏婉婉的出谋划策,沈清欢拿什么搏得侯爷的欢心?
若是沈清欢知道此时魏婉婉的想法,定会口吐芬芳!
什么玩意儿!也配让她搏其欢心?
沈清欢欣赏了一会魏婉婉狼狈的形象,觉得差不多了,“好了墨染,累了吧?歇歇。”
墨染闻言停了下来,掏出手帕擦了擦他的剑鞘,随后将手帕丢到一旁,退到一边。
魏婉婉见墨染表现出如此嫌弃的动作,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她血气上涌,身体止不住颤抖。
“噗……”
要不是沈清欢躲得快,这口老血就喷到她的身上了。
简直吓死宝宝了!
要不是留着这魏婉婉有用,早就送她去见原主了。
沈清欢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脸的嫌弃,“魏婉婉,原本本宫并不想来这牢房走一遭的,要不是你的好姨娘派了你的丫鬟在大街上拦本宫的马车。”
“本宫或许就将你忘了。”
她朝着魏婉婉走去,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你说,谋害皇室公主这种等同谋逆的大罪,你那官至首辅的亲爹会不会为你开脱?”
魏婉婉闻言怔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见她眼中似笑非笑的神色,魏婉婉觉得此刻的沈清欢陌生极了。
她嘴唇微微颤抖,“不、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谋害皇室公主,我没有做过。”
“你是为了捞回侯爷赠你的玉佩,自己跳进湖里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我推你下去的,就算你是长公主,也不能空口无凭的诬陷我。”
魏婉婉在沈清欢面前无礼惯了,张口闭口的都是“我”啊“你”啊的。
跟长公主殿下这般说话,在张大人一众大理寺的官员们听来这是极其放肆的,但是这么多年来连原主自己都习惯了,不曾介意。
而沈清欢因着现代人的思维,并没反应过来魏婉婉自称上的不敬。
不过这都是小事情。
想到书中魏婉婉和言侯爷的谋划和原主家人凄惨下场,沈清欢仿佛此时就是那个被骗身心的可怜女子,她的眸子暗了暗。
看着眼前还在梗着脖子瞪着眼看着她的魏婉婉。
沈清欢是真的想现在就嘎了她。
要不然就……
“魏婉婉,你谋害本宫罪不可恕!”
“你只是一个魏家小小的庶女定然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来人,给她上刑,问出幕后主使是谁。”
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苍劲的声音,“慢着!长公主殿下这是想要屈打成招?”
魏婉婉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中顿时感觉巨石落地,心安了。
沈清欢安排念桃和碧梧留在府中训练府兵,等待户部准备的赈灾物品齐全了就带着物资前往西北与她汇合。
而她则是来到了公主府的库房。
打开门的一瞬间,沈清欢猛地捂住眼睛,免得被金光闪瞎眼。
天呐!这是库房?这是金库吧?
沈清欢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在现代她也是身价不菲的集团继承人,但是一屋子的黄金也是没见过。
不过沈清欢记得原主的封地里面确实有一座金矿,每年的产量也不低。
金矿这种东西私人是不能拥有的,但是皇帝就是偷偷的给给了原主一座。
这库房有两间,外面的这间大概五十平米的样子,四周都是盛满金锭子的铁包木的箱子,一共罗列了四层。
外层是一排银锭子,有一个箱子里面盛满了一沓沓的银票。
西南角还有几箱比较小的箱子,里面是原主平常拿来赏人的金叶子和金瓜子。
里面还有一间小一点大概二十几平的房间,是原主存放首饰的库房。
沈清欢走过一排排一人高的木头架子,上面全都是各种珍贵的檀木盒子,里面都是成套的头面和一些单独却绝美的首饰。
“原来,我还是个富婆,顶级富婆?”她喃喃道。
这一库房的金银顶得上国库了吧?
哦,目前的国库都没这么多的现银。
皇帝在登基之后就时常会赏些珍玩首饰给原主,皇帝才16岁,后宫不丰,没几个妃子,所以他得了好东西都是第一时间送给原主。
原本也是给太后送的,但是太后的私库比皇帝还丰厚,转身就都给了沈清欢。
至于妹妹沈云舒,她得了好东西也都是第一时间送回来给沈清欢,以至于沈清欢从来都是大手大脚的。
后来被言侯爷的美色所迷,什么珍贵的古玩字画和金银财宝都是流水般的流入侯府。
而魏婉婉也舔着一张绿茶脸,时不时的夸一夸沈清欢的首饰多么的精美,哭一哭她是庶女,不受主母待见,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首饰。
原主那个蠢货就被她哭走了许多首饰。
幸好,沈清欢穿来的时间点比较靠前,还没有被骗太多。
不过,他们这对狗男女吃进去的,全都给她吐出来,不能便宜了他们。
给了他们不如卖了换成银子,给灾区的百姓买成粮食被褥。
沈清欢知道如今的国库的确是不丰的,所以户部才一时间拿不出多少能赈灾的物资。
沈清欢走到外间的库房,环视着满屋子落了灰的金子银子,她摇了摇头。
“墨染。”
“属下在。”
沈清欢指着盛金锭子的箱子,“你去拿三箱子金子换成铜钱,再拿两箱去京城周边的县城采购一些厚被褥,价钱方面你自己做主,越多越好。”
“采买好了就派人押运着往西边走,与本宫汇合。”
墨染闻言诧异的抬头,“殿下是要自掏腰包购买赈灾物品?”
这可真奇了,以往从不关心民生的草包长公主竟然舍得拿这么多的钱财花在她最看不起的“贱民”身上。
沈清欢自是知道墨染为什么这般问,她没有多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然后从箱子里抓了一把银票塞进了袖袋。
墨染没有再开口,虽然不知道长公主为什么变了性子,也算是一件好事。
沈清欢让念桃他们收拾了一下行李,就拿过来从皇帝那里拿回来关于西北灾情的折子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看到了夜半时分。
念桃进来见主子还在书案边书写着什么,她走到灯前,拿下盖子,将烛火挑的更亮了些。
“主子,明日还要上朝,您早些睡吧。”
沈清欢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亥时末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沈清欢将写好的折子放好就上床了,明天就要出发去西北了,路途遥远,古代的马车行程慢,沈清欢打算骑马去,能快些。
“你下去吧,本宫不需要守夜。”
念桃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更衣的沈清欢,“是。”
五更天沈清欢就起床了,简单的吃了点早膳就安排人马装好行李。
唤来念桃和碧梧,沈清欢郑重的交代,“本宫不在的时候,你俩要盯着府兵的训练,这次是本宫的翻身仗,后勤就交给你们了。”
她顿了顿,“你们俩目前是除了墨染本宫最为信任的人,点药给本宫守好门户,训练的内容也要保密不可与外人说。”
怕她们俩还以为自己待魏婉婉和言侯爷多上心,就说的更直白了些。
“在这公主府,除了本宫这一个主子,其他都是外人。”
“特别是魏婉婉和严凌苍!”
见沈清欢提到言侯爷和沈清欢如临大敌的样子,念桃和碧梧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郑重点头。
“属下遵命!”
见她们听进去了,沈清欢又交代了一些细节,就让她们下去准备了。
“来人,将钟叔叫来。”
没多会,钟叔就匆匆而来。
“奴才见过长公主殿下。”
公主府的大管家钟叔是原主刚建府的时候,太后指派给她的,是太后身边得力的太监。
这些年若不是钟叔冒着得罪原主被杀头的风险一直规劝着,这公主府早就被原主给搬空了。
所以原主一直不太喜欢这个钟叔,他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所以这次沈清欢让人叫他,他还有些不适应,殿下不是一直都是倚重她身边那个大丫鬟吗?
可从来没主动找他吩咐事情,今儿这是怎么了?
沈清欢赶紧让他起身,指着旁边的椅子,“钟叔你坐,这么早把你叫来是有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你。”
钟叔受宠若惊的坐了下来。
“你应该知道昨日我接下了西北赈灾的差事。”
这件事到现在钟叔还是觉得是误传的,自家公主自从身边有了魏家那个陪读就一直不务正业,被教唆的整日的跟在那言侯爷身后讨好谄媚。
昨日听到宫里传来消息的时候,他也只是一笑而过,根本没有觉得自家公主有这个心思。
直到昨天下午府中的下人和府兵突然就变得忙了起来,训练的训练,出门采买的出门采买。
他这才觉得莫不是传言是真的?
直到现在亲口听公主说,这才完全相信自己公主是真的要去那西北的苍蛮之地赈灾。
怎么办?怎么办?
爹爹会不会受罚?爹爹年龄大了,万一受罚可怎么是好?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小厮通报的声音,三夫人来了。
婆婆?她来干什么?难道是看望杏儿的事情被婆婆知道了?
在张雪霏惴惴不安的时候,周三夫人走了进来。
“婆母,媳妇给婆母请安。”
周三夫人一身锦衣华服,头上挂满了金银玉簪,简直像一间行走的首饰铺子。
周三夫人娘家是元家,跟周家一样,都是文登县的五大家族之一。
只是她的母亲却是个洗脚婢出身,因为家主醉酒,才爬上了主人家的床。
倒是运气极好,一次便有了她,她从小就被别人耻笑她的出身,为了嫁个好夫家,她设计了周家三老爷,才嫁到周家。
当时的周家是五大家族的最末端,为了不得罪元家,只好娶了她做夫人。
她的运气也极好, 生了周家唯一的男孩,一跃成为了周家的掌家夫人。
从此,像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每天都将自己打扮的雍容华贵,珠翠满头。
周三夫人高高的抬着下巴,眼神从张雪霏不施粉黛却娇嫩明艳的脸上飘过。
什么贱坯子,也配有这般的好颜色,妖艳贱货。
想起老爷看这贱坯子的眼神,周三夫人就恨不得将她这张脸皮扒下来!
“你父亲刚才来了,说是长公主殿下来了 西北赈灾,点名要你去县衙帮着操持今晚宴请五大家族的宴会。”
来了!
张雪霏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紧咬着牙关,“媳妇知道了,稍微准备一下就去拜见长公主殿下,只是……”
“只是什么?怎么,你还有什么要求不成?家中可是什么都不会提供,长公主既是来赈灾的,应该是不缺粮食的。”
张雪霏忙道,“婆母误会了,媳妇是想着,这次长公主身边没带丫鬟,身边尽是些士兵男人,媳妇怎么也是个妇道人家,总不能什么都找男人帮忙。”
“不如您将杏儿放出来,媳妇带着她一起去,这样一来做起事来总归是方便些。”
“嗯,这倒也是,不过也不知道那贱丫头是不是还活着,哼~要是活着,你就带着吧。”
周三夫人斜着眼瞅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儿媳妇,拿着帕子在鼻子前甩了甩。
老爷说了,这长公主殿下是个草包,没什么可巴结的,但是面子上还是要给,就让这贱人去吧。
天生的劳碌命,不下蛋的母鸡,也就该去干这些下人干的活。
左右看了看,见自己的儿子不在房里,她又扭着身子回去了。
“婆母慢走。”
待周三夫人走远了,张雪霏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
自己终于要逃出生天了!
荣自己放纵了片刻,她就立即擦干眼泪开始收拾细软,只带了些重要的东西,包裹在衣服当中带走。
她的嫁妆原本就不多,这两年为了讨好婆母,被那个烂人拿去赌的已经不剩什么了。
索幸自己平时将银票金首饰什么的都藏的好,这才没被翻去。
准备好了之后,她头也不回的朝着柴房走去。
杏儿身上的伤上了药之后就没那么火辣辣的疼了,见小姐真的来接自己,挣扎着站起身。
“杏儿,咱们走。”
张雪霏上去搀扶着她朝着周家大门走去。
杏儿见她手中竟然还拿着行李,心中满是诧异,但是她没敢问,直到出了周家大门,走在了大街上,这才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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