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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一场失忆,我直接变豪门宠妻戚野林肆

饼干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肆在心里叹了口气,台面上没有找到,她又去翻柜子,最后终于在第三层的柜子里找到了茶叶。怕戚野等得着急,她拿了两个杯子,放上茶叶接了热水就端了进去。“呦,小肆啊?”门还没有关上,就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林肆将茶水端过去放好,才分出眼神去看说话的人。是陆清砚。“你怎么来了?”林肆将茶水放到两个人的面前,提醒道,“有点烫。”“听说阿野招了个新助理,我来看看热闹。”陆清砚伸手碰了碰杯子,开玩笑道,“阿野,你就用这滚烫的水招待我啊?”戚野从文件里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不想喝就走。”“别啊,”陆清砚凑过去看着杯子中的茶叶,“温度不对,水量不对,茶叶的分量也不对,手艺退步了啊小肆。”很挑剔,林肆的重点却放在陆清砚最后一句话上。什么叫手艺退步了……...

主角:戚野林肆   更新:2025-04-25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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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野林肆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一场失忆,我直接变豪门宠妻戚野林肆》,由网络作家“饼干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肆在心里叹了口气,台面上没有找到,她又去翻柜子,最后终于在第三层的柜子里找到了茶叶。怕戚野等得着急,她拿了两个杯子,放上茶叶接了热水就端了进去。“呦,小肆啊?”门还没有关上,就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林肆将茶水端过去放好,才分出眼神去看说话的人。是陆清砚。“你怎么来了?”林肆将茶水放到两个人的面前,提醒道,“有点烫。”“听说阿野招了个新助理,我来看看热闹。”陆清砚伸手碰了碰杯子,开玩笑道,“阿野,你就用这滚烫的水招待我啊?”戚野从文件里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不想喝就走。”“别啊,”陆清砚凑过去看着杯子中的茶叶,“温度不对,水量不对,茶叶的分量也不对,手艺退步了啊小肆。”很挑剔,林肆的重点却放在陆清砚最后一句话上。什么叫手艺退步了……...

《结局+番外一场失忆,我直接变豪门宠妻戚野林肆》精彩片段


林肆在心里叹了口气,台面上没有找到,她又去翻柜子,最后终于在第三层的柜子里找到了茶叶。

怕戚野等得着急,她拿了两个杯子,放上茶叶接了热水就端了进去。

“呦,小肆啊?”

门还没有关上,就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林肆将茶水端过去放好,才分出眼神去看说话的人。

是陆清砚。

“你怎么来了?”林肆将茶水放到两个人的面前,提醒道,“有点烫。”

“听说阿野招了个新助理,我来看看热闹。”陆清砚伸手碰了碰杯子,开玩笑道,“阿野,你就用这滚烫的水招待我啊?”

戚野从文件里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不想喝就走。”

“别啊,”陆清砚凑过去看着杯子中的茶叶,“温度不对,水量不对,茶叶的分量也不对,手艺退步了啊小肆。”

很挑剔,林肆的重点却放在陆清砚最后一句话上。

什么叫手艺退步了……

她学过泡茶吗?

一声轻响,戚野将文件夹搁在桌上,神色不耐地冲着林肆摆了摆手,“你先出去。”

林肆走出办公室,又遇到了刚才在茶水间的人,对方看着她手里的托盘,故作惊讶道:“啊,我想起来了,戚总一般用的都是他办公室里的茶具呢。”

我被耍了。

林肆当即就意识到。

她勾起嘴角,对着那人笑了笑:“真的吗?戚总刚才喝得可香了,那么烫他都忍着咽下去了,兴许是口味变了而你不知道吧?”

那人翻了个白眼儿,“关系户也是傲起来了。”

林肆龇了龇牙,“知道我是关系户还敢惹我,信不信我让我叔叔开了你啊?”

别问她叔叔是谁,那不重要,现在气势更重要。

那人听了,气焰短了一截,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踩着高跟鞋进了隔壁的办公室。

“来我这儿就为了说这些废话?”戚野问。

“什么叫废话啊?我这不是好奇吗?”陆清砚将茶水喝了一半,“怎么想的?肯让她出来见人了?”

“我本来就没想藏着,是她自己不愿意出来。”戚野说。

“诶,小助理借我半天?”陆清砚敲了敲杯子,“下班的时候给你送回来?”

“自己去问她。”戚野说。

“好嘞!”

陆清砚起身就要走,戚野却叫住了他。

“还有事儿?”

戚野的视线落在他喝了半杯的茶水上,“喝完。”

陆清砚哭笑不得,“你就拿这种茶叶来招待我?”

他喝了半杯已经很给面子了。

戚野不说话,只盯着他看。

“好好好,我喝行了吧。”

茶水还有点烫,戚野盯着他的视线却带着催促,喝完以后陆清砚觉得自己上颚都烫得掉了一层皮。

找到林肆的办公室时,他还龇牙咧嘴的,路过茶水间的时候还给自己接了一杯凉水。

林肆听见敲门声,说了一声请进后,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陆清砚靠在门边,探着头往里看。

“小助理?跟我出去一趟?”

林肆正在研究后天戚野出差时需要的机票和酒店,已经选好了行程,就差付款了。

她将手里的活做完,发给戚野之后才看他:“出去干嘛?骗我旷工啊?”

“入职礼物你不想要?”陆清砚说,“带你去挑挑?”

林肆皱眉,拒绝,“不要,我还要给戚总端茶送水呢。”

“你戚总已经答应我了,商场就在隔壁,很快就能回来。”

林肆其实有事想问他,犹豫了几秒,还是跟着他下了楼。

工作日的商场很冷清,陆清砚以这个为理由带着林肆去了稍远的地方,等林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草……”

“不许说脏话!”

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林肆觉得自己的嘴被人拍了一下,她嘶了一声,却看不清这人的模样,反倒是嘀嘀嘀的高频率音调逐渐覆盖了人声,最后又回归一片沉寂。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林肆睁开眼后,入目便是洁白的天花板,周围安静得只有机器运行的声音。

额头上的疼痛十分明显,她抬手只摸到了一片纱布。

怎么回事?

自己明明刚才还在和朋友温乐宜吐槽今天打工遇到的奇葩老板,气急了还骂了句脏话,被温乐宜一巴掌打在了嘴上。

怎么转眼就躺在了病床上?

林肆不是没在医院待过,可眼前这间病房显然不是普通病房,空间大了一倍不说,装修也十分豪华,床头的花一看便知道是刚换过的,她侧过头,甚至还能看见外面的会客厅。

“……”

天杀的,哪个坑货给我送到这种地方了!

我打工一个星期也赚不了这种高级病房一天的费用吧!

她有些急地掀开了被子想要下床,一直被忽视的另一只手忽然传来一阵隐秘的疼痛,她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还打着点滴。

身上其他地方也传来轻重不一的疼痛,林肆这才有心情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自己好像病得不轻啊。

她没找到自己的手机,最后只得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没一会儿,便有医生推门进来,林肆老老实实地任由对方检查,眼睛瞥到了对方的胸牌上,看清了上面的字后,呼吸停滞了一瞬。

“感觉怎么样?”医生问。

林肆愣愣地回答:“感觉不太好。”

“哪里不好?头疼?关节疼?”

“脑子不太好……”林肆抿了抿唇,眉毛都皱到了一起,看向医生的眼里全是惊恐,“我、我昏迷了三年?”

三年!

三年!!

三年!!!

这下把她卖了都付不起住院费了!

医生和护士对视了一眼,直觉林肆的状态不对,安抚道:“ 没有三年,一天而已。”

林肆松了一口气,随即发现了更大的不对劲。

只昏迷了一天,怎么医生的胸牌上写的是二零二五年,她明明在二零二二年啊!

又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林肆才被告知自己现在这种情况是雨天车祸导致大脑遭遇了剧烈撞击引发的记忆缺失。

好消息,她没有住三年高级病房。

坏消息,她失忆了,失去了自己高考之后三年的所有记忆。

林肆和坐在自己床边的人大眼瞪小眼了将近两分钟,才慢慢开口。

“你说你是戚总的助理。”

“是。”

“戚总是我的男朋友。”

“……是。”

“我在接男……戚总的路上发生了车祸,所以现在才会在这里躺着。”

“是。”

“戚总帅吗?”

“帅……嗯?”

“所以——”林肆没有理会陈风的疑问,拉长了声音,还是不太习惯男朋友这三个字,“这位男朋友现在在哪呢?!”

女朋友都发生了这么严重的车祸了他竟然连个人影都没有!

什么人啊!

“雨势太大,飞机临时迫降在海市了,戚总便决定视察一下那边分公司的业务,所以……”

“所以他没时间来看我,”林肆接话,“还是根本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

陈风扶了扶眼镜,总觉得失去记忆的林肆和之前很不一样,但还是老实地回答:“戚总不知道。”

哦,不知道啊。

原来自己是错怪人家了。

“所以他为什么不知道呢?”林肆歪着脑袋问。

陈风沉默了一阵,在他这里,林肆对于戚野的优先级是要低很多的,他也是得知航班迫降的消息之后才打电话通知林肆,没想到接电话的是其他人,告诉他电话的主人出了车祸正在救治。


好在她给戚野订的是豪华套房。

所以将戚野带到订好的房间后,林肆磨磨蹭蹭的坐在沙发上,戚野自己在卧室里收拾东西。

她本来是想帮忙的,但是戚野躲她跟躲瘟疫似的,林肆忍着火气笑眯眯的退出了房间。

等戚野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看见林肆还在沙发上坐着,皱了皱眉,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林肆清了清嗓子,说:“野哥,我是第一次出差,一定要站好岗!”

“说人话。”

“我得贴身照顾你,所以今晚要睡沙发。”

眼见戚野脸色变了,林肆立刻开口,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放心吧野哥,你不用心疼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戚野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随你。”

晚上要陪合作公司的人一起吃饭,林肆跟着戚野,提前安排了司机接送,回到酒店的时候,她搀着戚野进了门,费了好大的力气将人丢在床上。

坐在床边歇了一会儿,林肆大着胆子去看戚野。

恶向胆边生这句话是没错的。

林肆一想到戚野这几天对自己的态度,当即怒火丛生,仗着对方醉得人事不省,伸手拍了拍戚野的脸,“小野子,给本小姐笑笑。”

戚野闭着眼睛没动静。

林肆就双手戳在他的嘴角往上推,“一天天就知道摆着一张死人脸,一点也不积极向上!”

手被抓住的时候林肆还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拽倒在了戚野的身上。

她哎呦了一声,抬头撞进了戚野的眼底。

哀嚎卡了一半在嗓子里,林肆顿时安静了下来,眼睛都不敢眨了。

“你没醉!”林肆说。

戚野没说话。

林肆胳膊撑在床边想要从戚野的身上下去,戚野却按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林肆讨好地笑着:“野哥……”

“啧。”戚野侧过头,松开了她。

林肆:“……”

这招竟然这么好使吗?

戚野的性子真难捉摸。

一个称呼就能让他不为难自己!

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

林肆从戚野的身上爬下来,赶紧缩到外面的沙发上待着,等到戚野洗漱完之后她才敢去收拾自己。

高级套房里的沙发质量也很好,林肆一夜无梦睡到闹铃响起,她刚准备去叫戚野,对方就光着上半身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林肆:“……”

起这么早还不穿衣服,肯定是在勾引我!

林肆将头一撇,打电话让酒店送早餐过来。

林肆没有当助理的经验,这几天所有事情都要确认再三才能放心,更是小心翼翼地说话做事,挂件似的跟在戚野的身边,生怕因为自己的失误搞砸这次谈判。

从考察场地到最后敲定合作,一共用了三天,林肆自己累的半死,转头一看戚野,背脊笔挺,跟个没事人一样,她本来塌下去的腰瞬间又挺了起来,坐在车上要记得保持姿态端正。

宴会的时候,林肆坐在戚野的对面,和其他员工一样离主位远远的。

“戚总的助理很贴心啊……”

“李总说笑了,职责所在罢了。”林肆端起酒杯,面上挂着十成十的温和笑容。

或许是印在了骨子里,当她真正开始接受将自己活成“戚野喜欢的样子”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不再难做,就连紧扣脖颈的衣领都不觉得难受了。

戚野和身旁的人说话,偶尔会往她这边看一眼,林肆都装作不知道。


林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走走走,陪我去抽血。”

“你体检叫我来干什么?”陆清砚表现得没有之前那么热情,态度有些微妙。

“我晕血啊,我在这儿除了戚野就跟你最熟了,他公司有事陪不了我,只能麻烦你了,”林肆眯起眼睛笑了笑,“反正你也没事儿干,一会儿结束了请你吃饭,怎么样?”

陆清砚今天出来的时候戴了副眼镜,林肆还挺看不习惯的,但想着今天让他出来的主要目的,还是夸了夸他,“你这眼镜一戴还真有那斯文败类的意思。”

她坐在抽血的窗口前,将胳膊伸了过去,然后偏着脑袋,紧紧地闭上了眼,“你帮我看一下啊。”

陆清砚的视线在林肆的脸上逡巡,从紧闭的双眼描摹到唇瓣,想要从这张脸上找到自己一直想要留住的东西。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林肆猛地皱了一下眉头,嘴唇都咬得泛白。

“有这么疼吗?”陆清砚走过去,按着林肆的后脑勺,固定着不让她乱动。

“不是因为疼,”林肆说,“是因为未知的恐惧。”

陆清砚垂眸,看着护士将一根血管抽满后又迅速换了另一根,“在抽第二管了。”

“你不要说出来啊,更恐怖了!”林肆说。

抽完后,护士在针眼处贴了一个圆形的止血贴,林肆闭着眼睛,靠在陆清砚的身上,“快快快,扶我离开这里。”

陆清砚沉默了一瞬,然后带着人远离了抽血处,让她睁眼。

林肆睁开眼,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看着抽血的那一条后面已经打上了勾,然后继续往里面走,“下一项……看看耳鼻喉吧,这个快。”

她往前走了几步,意识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时,奇怪地扭头,“你怎么不走?”

陆清砚抬脚跟上,“你在阿野面前也这么说话?”

“那当然没有,”林肆抖了抖手上的纸,“我可是都照你说的做的,他现在爱我爱的不得了,生怕我跑了。”

林肆面不改色地说谎。

喜欢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喜欢的是这个人本身吗?为什么喜欢的会是一个人的穿着和说话方式?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岂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通过掐灭自己的个性,将自己伪装成别人喜欢的样子?

好奇怪的观点。

这个陆清砚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林肆并不打算和陆清砚讲明。

“我能过上现在这个好日子,可多亏了你啊!”林肆乐呵呵的。

陆清砚将头偏到一边,轻咳了一声,眼底掠过一丝不解,“是吗?”

林肆没管他,接下来的体检她一个人走完了,陆清砚的作用不大,得知三天后就能得到结果后,林肆伸了个懒腰,“走吧,想吃什么?”

林肆在手机上翻了翻,“吃烤肉还是火锅?烤肉吧,好久没吃了。”

陆清砚没什么意见,按照林肆给的地址开了过去。

林肆全程展现了十成十的服务精神,烤肉的手艺熟稔,一直往陆清砚的碗里塞肉。

“怎么突然想起来体检了?”陆清砚问。

林肆一副终于有地方发泄的样子,愁眉苦脸的,“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我得了绝症。”

陆清砚噎了一下,俨然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理由。

“梦你也信?”

“一般来说是不能信的,但是——”林肆喝了一口茶水,“我前天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休学了!休了三年!”林肆伸出三根指头,“三年啊!你知道这事儿吗?”


戚野沉默了两秒,就在林肆以为还有别的答案时,他的喉结滚动,吐出了一个字。

很清晰。

“是。”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林肆竟然有一瞬间的难过。

“既然是情侣的话……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有很多事需要你帮忙……”林肆咬着唇看他,眼睛水汪汪的,“可以吗?”

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请人帮忙的时候应该是这个语气吧?

林肆不确定,她很难从戚野的面部表情里判断自己的话有没有问题,毕竟戚野除了皱眉好像就没有别的表情了。

“当然可以。”

戚野说完,林肆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面前的人就上前一步,和自己紧挨着。

她不明所以地抬头,戚野就勾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戚野的个子真的很高,靠近她的时候遮住了大部分的光亮,林肆面前落下一片阴影。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叼住了嘴唇。

她彻底愣住了。

所有的事情加起来都没有戚野这个突然的举动带来的冲击大。

戚野的唇确实很薄,亲人的时候能很容易就将滚烫的体温传递过来。

林肆被戚野控制得躲不开,最后抬腿在对方的脚上踩了一下。

戚野却并没有因此就放开她,反而揽着她的腰转了半圈,将人彻底抵在了落地窗前,亲的更深入了。

林肆觉得这人太过分了,她明明已经说了自己不记得他,就像个陌生人一样,他怎么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亲上来。

越想越委屈,眼圈瞬间泛起水汽,狠狠地咬在了戚野的唇上。

戚野吃痛,停了动作,揉着她散乱的头发,没有对她咬自己的行为有多不满,说:“明天去把头发剪了。”

林肆也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戚野漫不经心地整理着她的头发,手指按在她的唇角,说话的语气丝毫没有因为刚刚的深吻而有什么波动,“不沉吗?”

林肆沉默了一会儿,确实沉,她也确实打算找个时间去剪头发。

但现在这个情况下,无论戚野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

她再也没有心情去问戚野其他的事情了,左右银行卡里的钱不可能是来路不正的,不然她现在应该是在局子里而不是家里。

林肆往后退了一步,防贼似的盯着他,“我要去睡觉了。”

“还有问题么?”戚野说。

林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神不自在地在他唇上被自己咬到的地方停留了几秒,犹豫地点了点头。

“咱俩那个过吗?”

戚野:“那个是哪个?”

“你少装不懂了,”林肆嫌弃的看着他,小声嘀咕,“这个年纪都不知道是几手货了。”

话一说完,林肆转身就跑了,生怕被戚野抓到。

虽然戚野这个人看起来不会干这么粗鲁的事,但林肆还是兔子一样窜到了楼上,扒在扶手边往下看,“我银行卡里的钱可以花吗?”

戚野的脸上隐隐冒着黑气,抬头看了她一眼,“不可以。”

“为什么?!”林肆着急了,她还想去买新衣服呢,现在身上这一身她也穿不惯,滑滑的,摸起来像条鱼似的。

兼职群也没了,出去打工的话明天还得早起。

“啊——”林肆张大了嘴,“那些不会都是你的——赃款吧?!”

戚野感觉自己的额角跳了一下,以前的他看不明白林肆,现在的林肆他更看不懂,“就那么点钱也配叫赃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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