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贵人跪伏在地,由衷道:“前日若非皇后娘娘及时赶到,臣妾恐也不能再存活于世,臣妾万谢皇后救命之恩!”冯婞道:“我不是故意救你,只不过是你没做过的事,我不会叫你枉死,你若真做过的事,我也不让你逍遥。”陈贵人应道:“臣妾谢皇后教诲。”冯婞:“以往你与嘉贵妃走得近,而今你得以侍寝皇上,嘉贵妃看不过才要搞你;所以在后宫,拉帮结派要慎重。你只要好好侍君,把皇上服侍好了,肚子再争点气,早日怀上儿子,我能让你以后的日子都好好的。”陈贵人:“臣妾明白了。”赵如海把后宫里的事禀给沈奉听了,道:“出了这事后,各宫都人心戚戚不敢造次,对皇后亦是前所未有的敬畏。”在后宫,敬畏是一种最理想的状态,不仅有敬重,还有畏惧。沈奉道:“朕还道她只会用些媚乱的手段来笼...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陈贵人跪伏在地,由衷道:“前日若非皇后娘娘及时赶到,臣妾恐也不能再存活于世,臣妾万谢皇后救命之恩!”
冯婞道:“我不是故意救你,只不过是你没做过的事,我不会叫你枉死,你若真做过的事,我也不让你逍遥。”
陈贵人应道:“臣妾谢皇后教诲。”
冯婞:“以往你与嘉贵妃走得近,而今你得以侍寝皇上,嘉贵妃看不过才要搞你;所以在后宫,拉帮结派要慎重。你只要好好侍君,把皇上服侍好了,肚子再争点气,早日怀上儿子,我能让你以后的日子都好好的。”
陈贵人:“臣妾明白了。”
赵如海把后宫里的事禀给沈奉听了,道:“出了这事后,各宫都人心戚戚不敢造次,对皇后亦是前所未有的敬畏。”
在后宫,敬畏是一种最理想的状态,不仅有敬重,还有畏惧。
沈奉道:“朕还道她只会用些媚乱的手段来笼络人心,她倒是会耍威风。”
周正和徐来也在场。
徐来道:“皇后的处置,照宫规合理合法,挑不出差错,但与嘉贵妃正面冲突,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太会为人。”
沈奉:“为人?朕对她没那么高的期望。”
徐来道:“往后皇后与贵妃必然势如水火了。”
周正哼道:“皇后连皇上的夜生活都敢安排,又岂怕和嘉贵妃势如水火。”
沈奉:“等皇后和贵妃打起来,朕再为她二人鼓掌喝彩。”
自古君王都希望自己的后宫和睦、井井有条,但这里还有个唯恐后宫不乱、唯恐妃嫔不干的君王。
沈奉心想,他还是小看了他那野皇后,眼下看来,她在后宫真是威风得很。
冯婞拿回了凤印,内宫事务也全都来向她汇报。
她看了一下以往每个月各宫的用度份额,都是按照品级来划分的,嘉贵妃的份额是最高的,然而她在她的份额之外每个月还额外支出了不少用度。
今天往内库里拿些云锦布匹,明天往内库里拿些珍兽皮毛,后天又往内库里盘些珠宝首饰。
就好像内库是专为她一人开的。
彼时冯婞翻着账目,折柳和摘桃两只脑袋凑过来,一边看一边唏嘘感叹。
摘桃道:“每个月要八十匹缎子,衣服就不说了,难道她内丨裤都要天天现裁现换吗?”
折柳道:“算下来平均一天得穿三五匹缎子,里里外外至少一天得换个三五八次的。”
冯婞呲道:“噫,那里岂不是毛都撸秃了。”
摘桃:“说得我两腿一紧。”
摘桃又道:“哇,还有这貂皮狐毛,眼下都四月了,她一个月就拿十几条,是拿回去铺窝孵卵吗?”
折柳:“内库的人说嘉贵妃有服珍珠粉的习惯,就这些珍珠的分量,岂止是给她磨粉服用,每天给她当顿吃都没问题。”
看完后冯婞合上账目,不得不总结:“这宫里果真是泼天的富贵。”
等到了下个月,冯婞还是按照各宫的份额,让内库把用度分配下去,只不过隔三差五,内宫的宫人就到她跟前来禀话。
“启禀皇后,贵妃娘娘今日额外取走了三十匹蜀锦。”
“皇后,贵妃娘娘额外取走了十只描金玉瓷。”
“皇后,贵妃娘娘又抬走了一箱珍珠。”
以前嘉贵妃想拿什么东西,差人去内库随便拿就是了,反正凤印在她手上,后宫由她做主,内库就等同于是个敞开的百宝袋。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皇后当家了,要是再额外去内库支取东西,是要得到皇后的允许的,可嘉贵妃派人去拿东西时,既没有皇后口谕也没有皇后手谕,还是跟以往一样我行我素,到了内库就跟土匪一样,见东西就搬。
宫里约莫是担心冯婞这些日太闲,派了些嬷嬷老婢来,教她宫里的规矩。
嬷嬷十分严厉,还拿了竹条来,要是冯婞学得不如意,得用竹条纠正。
可不管她们是存心刁难还是故意找茬儿,几番教导下来,竟丝毫没寻到冯婞的错处。
让她头上顶碗练站姿,她能四平八稳、半日没个歪斜的;让她屈膝福礼,她能一两个时辰一动不动。
冯婞还能跟她们聊聊天:“你们这般费心,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嬷嬷义正言辞道:“老奴们奉命教授皇后礼仪,时时以身作则不敢怠慢半分。”
冯婞道:“等我进了宫以后,你们可也会回宫继续当差?”
嬷嬷顿了顿,答:“自是要回的。”
冯婞道:“那就好,以后咱们都在一个屋檐下了。”
几个嬷嬷面面相觑,虽然她没有把话挑得很明,可她们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以后谁才是后宫里的老大。
这看似简单的两句话,威慑力却是十足。
不管眼下是得宫里哪位贵人的授意故意给些磋磨,她们真要是贯行到底,那不是自己给自己刨坟坑么。
等她进了宫当了皇后,把她们几个扔坟坑里还不是顺顺手的事。
所以做人不能那么轴。
于是后来嬷嬷们都得过且过了。
以后她可是皇后。
还学什么宫中规矩?
皇后就是规矩!
嬷嬷老婢们在别馆待了些天以后,发现皇后这人能处,有贵人的大气却没有贵人的脾气。
冯婞可不会时时拘着她们使唤这使唤那的,她们的差事做完了就可以自行支配时间,只要不是上房揭瓦、放火烧屋,她都懒得干涉。
所以嬷嬷们也不藏私,在婚典前夕,把压箱底的宝贝掏出来给冯婞过目,并传授宝贵经验,如何侍奉皇帝、取悦皇帝,获得圣宠。
彼时,冯婞翻着那些册子,折柳和摘桃凑过来一齐观看。
三只脑袋扎一堆,望着册子上的各种小人画,时不时发出“啊哟”、“唉诶”、“啧啧”、“噫噫”之类的感叹词。
摘桃眼睛鼓得圆圆的,生怕错漏了精彩画面,一边嘴上唏嘘道:“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冯婞道:“还是富贵人家玩得花。”
这都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编纂成册了。
折柳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嬷嬷对摘桃和折柳哆道:“嗐,你们两个未出阁的丫头,就不要看这些了。”
冯婞道:“不碍事,我们都爱看。我的侍女虽未出阁,但也不是小气拘谨的人。”
冯婞把所有的小册子都翻看遍了,嬷嬷便道:“皇后可学会怎么讨皇上开心了?”
男人么,横竖都抗拒不了这回事的。
冯婞道:“他开不开心不打紧,我是看开心了。”
嬷嬷道:“看了多少是要学两分的。”
摘桃道:“这有什么好学的,干就完了。”
嬷嬷:“……”
当天晚上,别馆里灯火通明,大家忙前忙后,到天亮时分,冯婞被拾掇出来,穿了一身凤袍,头顶凤冠,径直看呆了折柳和摘桃。
接着摘桃红了眼眶,突然感性了一把,说道:“没想到我们少丨将军说嫁就嫁了。”
冯婞道:“不过就是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不必伤感。”
摘桃道:“谁娶了少丨将军,那都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
冯婞默了默,道:“说得我跟坨狗屎似的。”
摘桃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少丨将军今日美艳绝伦,活活便宜了别个。”
折柳道:“事到如今,你就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惹得少丨将军心烦。”
冯婞道:“我不心烦。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结婚不是目的,结婚只是手段。”
摘桃听了这话,立马就不伤感了,而是雄心壮志,势必要在这京都闯出一番名堂来。
冯婞回到元帅府,一进家门,家人们正等着。
大元帅冯飞泓坐在正厅上首,旁边坐着她年仅九岁的弟弟冯韫。
冯家的家将们全都守在厅外,皆一脸凝重的样子。
冯婞踏进厅中,感觉已经很久都没这么严肃了。
冯飞泓开门见山道:“京里传来圣旨,叫你去跟皇帝结婚,当皇后。”
冯婞道:“再怎么说结婚前都得先了解了解对方是个什么人,他要是提前了解过我应该就不会这么冲动了。”
冯飞泓沉吟道:“他可能想娶的不是你,而是楚西四十万大军。”
冯婞沉默了一下,表情慎重道:“我最不喜这种虚情假意、两面三刀之举。爹,要不我们造反吧。”
此话一出,厅外的家将们连连呼应表示赞成。
冯飞泓一抬手制止,家将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凝着眉头,表情比谁都严肃,思索片刻后问出一个深刻的问题:“造反容易,造完反以后谁来当皇帝?我反正不想,你想吗?”
仿佛只要她点头,当老子的能当场揭竿而起。
冯婞道:“当皇帝大都短命,我也不想。”
父女俩就齐齐把目光投向九岁的冯韫。
冯韫:“……”
冯韫瞬间感到压力很大:“我还小。”
这时,冯婞的母亲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冯婞的幼弟走了进来,道:“反反反,一天到晚就想着造反,想当反贼想疯了吗!”
冯飞泓抬头挺胸:“自古以来胜者王败者寇,反贼都是对弱者的称呼。”
冯婞理直气壮:“现在的皇帝他爹不也是造反来的。”
她娘一屁股坐下,道:“你爹自前朝皇帝在时便已镇守这楚西之地,前朝皇帝昏聩,现在的皇帝他爹造反时你爹才没管。
“他爹造反成功以后,又想打你爹的主意,可咱们拥兵在这楚西,不听他使唤,他爹到死都没办法。现在新帝登基两年,还惦记着楚西这块地方,才想娶你当皇后。”
冯夫人继续把话挑明道:“你们以为造反容易吗,得花很大一笔钱算过没有?所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反贼有什么好当的,冯家乃将门之家,不当那反贼。你要是去当了皇后,最好能有个自己的子嗣,等有了子嗣,这皇帝留不留也就无所谓了,他若是不听话,大可以去父留子、另立新皇,这不比直接造反省事得多吗?到时候家里都支持你。”
冯飞泓和冯婞面面相觑。
这就是她老娘口口声声的不当反贼?多么体面和深刻!
冯婞由衷劝道:“爹,没事别惹我娘。”
冯飞泓给她一个眼神:家有猛虎,当谁惹得起似的。
冯韫问:“那阿姐真的要去京城嫁给皇帝吗?”
冯夫人道:“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路她自己选。”
冯婞决定选择当皇后,并且立志趁年轻尽快升级当太后。
皇帝多短命,活是活不久的。
皇宫。
沈奉的书房里,沈奉批阅折子,钦天监徐来侍奉在侧。
他阅了一阵,放下折子对徐来道:“这其中有一半都是弹劾你的,说你乱观星象,不懂装懂,祸乱圣听。”
徐来道:“微臣惭愧,被他们给发现了。”
沈奉看他一眼,“那下次你就小心一点,不要被他们给发现。”
这时,宫中侍卫统领周正大步走进书房里来,抱拳道:“启禀皇上,据楚西传回的消息,冯元帅正大张旗鼓地替女置办嫁妆,不日应该是要送女进京了。”
沈奉道:“圣旨已下,天下皆知朕要娶其女当皇后,他要是不把女儿送来,便是公然抗旨,乃乱臣贼子。”
徐来道:“他冯元帅要是怕当乱臣贼子,早在当初先帝召他回京时他就该回了。只能说皇上这道恩旨下得适宜,冯氏女二十未婚,封其为后,让冯元帅面上有光,他没有理由不答应。”
周正有些迟疑,道:“皇上当真决定娶冯氏女当皇后吗?”
沈奉面容冷淡道:“你当朕的圣旨是下着玩儿的?”
周正连忙道:“臣不敢。只是……冯氏女的风评着实不太好。”
沈奉不咸不淡地问:“让你去弄的红氏女的画像,你弄到了吗?”
周正应道:“弄到了。只是……”
沈奉伸手,手指修长,沾着点点墨迹,他微微一勾手指,示意画像拿来。
周正不怎么爽快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上去,“皇上最好有个心里准备。”
“很丑?朕什么丑人没见过。”
汪明德应道:“是。”
太医院上下得令,后宫可能是染上瘟疫了,于是连忙抓紧准备起来。
而摘桃折柳两个则把后宫的布局都弄了个清楚,还给冯婞规划了一条路线,先去谁谁谁宫里,再去谁谁谁宫里,这样一条线下来,不走回头路。
等把后宫搞个遍以后,也就绕了一圈,又绕回中宫了。
冯婞听完两人的规划以后,道:“甚好。”
等太医们都到中宫集合后,冯婞就带着人往后宫去了。
午后妃嫔们本来还在懒洋洋地赏花品茶,自个的宫女神色匆匆来报:“主子,皇后娘娘正往这边来了!”
妃嫔们一听,自己不是称病告假了么,高低得躺到床上去装一装。
等冯婞到时,妃嫔们就隔门弱弱说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只是臣妾尚在病中,恐过了病气给娘娘,还请娘娘恕臣妾无法当面请安之过。”
冯婞道:“无妨,我带了太医来看看。这一病就病倒了这么多人,宫里最是怕有传染瘟疫,这里里外外都得去一去病气。”
于是太医和太医院打杂的,在折柳和摘桃的指挥下,把妃嫔住所里里外外都用药烟给熏了一遍,呛得里面的妃嫔们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摘桃还指挥太监道:“赶紧的,把这两碗药端进去给娘娘喝了,喝了才能快些好。”
有些妃嫔不肯配合的,摘桃和折柳还亲自上前,端了药碗去灌。
她俩力气大,捏着妃嫔的下颚,使得她们嘴巴根本合不拢,只能被迫吞咽。
冯婞看着她俩越灌越兴奋扭曲的神情,默了默道:“都管理一下面部表情,不要显得你俩像两个无法无天的恶奴。”
折柳摘桃立刻又把翘起的嘴角、扭曲的面孔摆回正位。
搞了一下午,后宫妃嫔们除去那几个美人和婕妤,其余的基本上被搞了个遍。
最后一个去处就是怡清宫了。
嘉贵妃听说冯婞已经往她这里来了,神色是变了又变。
好哇,她还没去给皇后难堪,她倒先找上门来了。
一个才来几天的皇后,也想找她立威风?也不看看她在这后宫立足多久了!
冯家就是再怎么厉害那也远在西北,而她的父亲可是任用百官的当朝宰辅!
不管是奴才还是妃嫔,该巴结谁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么。
冯婞到怡清宫时,这宫里上下的宫人们严谨地把守着宫院,一太监道:“皇后娘娘请见谅,没有贵妃娘娘的旨意,奴才可不敢放行。”
冯婞道:“你们且放心,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来瞧瞧嘉贵妃的病。”
太监道:“皇后娘娘的好意奴才定会传达给贵妃娘娘,皇后请回吧。”
冯婞道:“近来后宫里生病的人挺多,别处我都已让太医院派了药去,贵妃这里要是还病着不经处理的话,回头又传染开了怎么办?由你负责吗?”
她看着说话的太监,这太监也是怡清宫的大太监,叫福禄。平日里在后宫说话是很有分量的,即便在贵人们面前也丝毫不露怯来。不仅不露怯,还鼻孔朝天高傲得很,谁叫他背后站的是嘉贵妃。
可眼下冯婞往他面前一站,就让他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冯婞说的话他不再答应。
不管后宫有病没病,他负什么责?关他什么事?
旁边还站有怡清宫的大宫女,叫红袖。
红袖道:“奴婢们只是听从贵妃娘娘办差的,还请皇后娘娘莫要为难。”
摘桃从身后端出一碟子点心来,道:“我们皇后体恤赵公公辛苦,请赵公公吃点东西,这样才有精神伺候好皇上。”
赵如海笑道:“奴才谢过皇后。”
摘桃拿了一块递给他,“尝尝吧。”
他也确实饿了,就伸手接过来,可点心还没吃完,突然两眼一翻,人就倒了下去。
沈奉折子批了一沓,这时里间传来窸窸窣窣的极轻微的动静,他耳朵一动,神色不变。
有刺客?
他手里的这本折子批完了,突然反手朝帷幕后的声音来源处一掷。
接着就响起一声娇呼。
沈奉一顿,当即起身一把拂开帷帐,就看见坐榻之上,居然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头被他扔来的折子砸了,正揉着额头,见着沈奉进来,她连忙起身见礼:“臣妾参见皇上。”
可不就是后宫的妃嫔之一。
沈奉绷着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臣妾、臣妾……今日臣妾来给皇后请安,皇后留臣妾说了会话,后臣妾倦了,皇后便让臣妾进这偏殿休息……方才臣妾也是一觉才睡醒。”
沈奉:“……”
此时冯婞站在外头,隐隐听见偏殿里传出的话语声,问摘桃折柳:“下一个该侍寝的是谁?”
摘桃:“云婕妤。”
冯婞:“安排。”
办法总比困难多,这就是冯婞想出来的办法。
皇帝不去后宫偏要来这偏殿,那大可以把后宫妃嫔也都叫到这偏殿来。
她只负责提供这样一个场所。
当时摘桃听到这一想法茅塞顿开,搓搓手问道:“皇后,我们是不是在中宫拉皮条啊?”
冯婞:“为什么要把成人之美说得这么直白?”
沈奉对后宫里的女人虽然没有感情也不会和她们有过多纠缠,但明白她们也有诸多的身不由己,一入宫门终身都得仰仗着帝王而活。
他登基的时间不长,需要稳固朝局方才纳她们进宫来,给不了她们想要的,因而素日里沈奉对于后宫的女眷还是相当宽宥。
只要她们没有犯太大的错,他都不会责难。
眼下刘美人出现在偏殿,这都是皇后的安排,沈奉也没必要为难她,不过侍寝是不可能侍寝的,他今天没带灼情丹,最后就只留刘美人在偏殿里说了会话。
对刘美人而言,能伴君片刻,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她也很知足。
最终沈奉压根没待到亥时末,只亥时初便起身要走。
他叫赵如海没人应,开门一看,赵如海居然坐在门边睡得呼声大起。
沈奉踢了他一脚,赵如海顿时惊醒,揉揉眼一脸茫然:“奴才怎么睡着了?”
沈奉从偏殿出来,阴恻恻地转头看了一眼皇后黑漆漆的寝宫正殿,拂袖道:“进去把东西收拾了,回去。”
赵如海连忙进去收折子,这才看见偏殿里居然还有个人在。
第二天晚上沈奉再来时,进偏殿首先先检查一下里间有没有人。
里间没有人,沈奉安下心来,让赵如海在门外守好。
赵如海没守多久,又有熟悉的声音在那边叫道:“赵公公。”
赵如海看去,又是皇后身边那个圆脸的侍女。
摘桃道:“这天气干燥,皇后请赵公公喝盏热茶润润喉。”
赵公公笑着接过,“奴才谢过皇后。”
他端起茶啜了一口,突然想起此情此景为何竟这般熟悉,还不待他细想,突然两眼一翻,又倒了。
沈奉批折子批到一半,发现没墨了,就叫赵如海添墨,结果又叫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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