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景珩姜绵绵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机娘娘一滴泪,惹得帝王送凤位墨景珩姜绵绵全文》,由网络作家“锦鲤财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才去找过了。在宫门口,还有京城各处都找了,都没有找到侧妃娘娘的下落。”小厮惶恐地说,抬眸看了眼姜蕊,“奴才跟侧妃娘娘说了,您王妃崴了脚,您先送王妃回府。”“侧妃娘娘就生气,然后带着丫头自己离开......”姜蕊眉头微蹙起,“王爷,妹妹肯定生气了。怎么办,她这样任性的离家出走就是跟王爷赌气,现在大晚上,要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才好啊!”“随本王出府找。”陆北骁脸色不悦,立刻带人出府。今夜是小寒时节。并没有禁宵,夜里京城的街道热闹繁华,犹如白昼。深巷里,行人往来穿梭,红衣点缀皑皑白雪,似跃动的星火,为寒夜添了几分生气。抬眼望去,夜空绽放璀璨烟花,金色流萤般的火花簌簌坠落,与人间灯火、檐上积雪交相辉映。“娘娘,你看好美啊!”姜绵绵戴上...
《心机娘娘一滴泪,惹得帝王送凤位墨景珩姜绵绵全文》精彩片段
“奴才去找过了。在宫门口,还有京城各处都找了,都没有找到侧妃娘娘的下落。”小厮惶恐地说,抬眸看了眼姜蕊,“奴才跟侧妃娘娘说了,您王妃崴了脚,您先送王妃回府。”
“侧妃娘娘就生气,然后带着丫头自己离开......”
姜蕊眉头微蹙起,“王爷,妹妹肯定生气了。怎么办,她这样任性的离家出走就是跟王爷赌气,现在大晚上,要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才好啊!”
“随本王出府找。”陆北骁脸色不悦,立刻带人出府。
今夜是小寒时节。
并没有禁宵,夜里京城的街道热闹繁华,犹如白昼。
深巷里,行人往来穿梭,红衣点缀皑皑白雪,似跃动的星火,为寒夜添了几分生气。
抬眼望去,夜空绽放璀璨烟花,金色流萤般的火花簌簌坠落,与人间灯火、檐上积雪交相辉映。
“娘娘,你看好美啊!”
姜绵绵戴上面纱和小丫头一起在酒楼的包间里吃饭看烟花。
外面传来骚动,有官兵出动。
“嗯。吃饱了,我们去外面逛逛。”姜绵绵垂眸看了眼。
付了银子,两人离开酒楼看到官兵,姜绵绵拉着翠珠躲进了胡同里。
“娘娘......”
姜绵绵躲在幽暗的墙边,往外瞅了眼,见那些人都走了才打算出来,只是就这时候,她眼前出现了一幕画面。
有几个黑衣包围住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几番打斗下,男人受伤然后跑了,正往她们这个方向。
画面消失。
回头看发现翠珠已经晕倒。
而她身后出现了那个黑衣男人。
“大侠......饶命,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闭嘴!”男人戴着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冷厉的目光。
这声音......
姜绵绵觉得耳熟,再看他的身材,很熟悉。
墨景珩!
“公子,你受伤了,我可以给你绑扎,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姜绵绵声音颤抖,故作惊慌。
墨景珩眸色微沉,没有想到又是她。
胡同口那边传来动静,也顾不得其他。
“走。”
姜绵绵不放心翠珠,但男人已经抓着她手腕,翻墙躲进了旁边的小院里。
男人捂住她的嘴巴,两人挤在一个破旧杂乱的草堆里。
她快呼吸不过来。
“你放肆!”墨景珩的手掌被她咬了口。
“我快被你捂死了。”姜绵绵委屈道。
看她吓得哆嗦,眼泪汪汪。
墨景珩:“......”
女人的身子靠在怀里,香香软软。
害他又想起那天的事,浑身紧绷住。
“不准勾引朕。”
姜绵绵瞪大眼睛,仿佛再说您是陛下呀!
哼!
真是呆头鹅,傻乎乎的。
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出来吗?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墨景珩眼底划过抹冷芒,立刻将她搂进怀里,示意她不要乱动,更不能发出声音。
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
只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还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心跳声。
姜绵绵趴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只是他突然闷哼气喘了声。
“什么声音?”
刚要走的人,突然又要折返回来。
墨景珩握住手中的兵器,打算冲出去杀了他们。
哪知道,女人柔.软的唇吻了上来。
堵住了他的嘴。
“好像听错了。我们走吧!”
回来发现没有动静,又在草堆里戳了几刀后。
刀光剑影间,姜绵绵觉得浑身发凉。
好几次刀尖都要对准她的身体。
墨景珩紧紧抱住她,扣住她脑袋。
这才躲过一劫。
发现没有人,两个黑衣人才离开。
等外面彻底没有动静时,姜绵绵才松开男人,从他身上爬起来。
“陛下,你还好吧?”
墨景珩受伤了,刚才她是撞到了他的伤口。
“谁让你亲吻朕,你好大的胆子!”
活久见,他居然被一个女人轻薄了。
墨景珩心里憋了团怒火。
偏生女人还觉得自己无辜。
“陛下......刚才是情急,妾身不是故意要亲你的。”
“若陛下怪罪,妾身甘愿受罚。”
月色如水,洒在女人身上,仿佛渡了层光晕。
她跪在他脚边,娇小的身影有些颤抖,柔弱无骨,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紧紧地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眼角挂着的泪珠,随时都会滚落下来,甚是惹人怜爱。
墨景珩神色冷漠,看着她这般模样都有些不忍心怪罪她,“起来吧!”
“陛下,你慢一点。”姜绵绵起身搀扶他。
墨景珩盯着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眼眸微眯起,刚想说什么。
她就小心翼翼的缩了回去。
“对不起,妾身无意冒犯陛下......”姜绵绵低声说道。
墨景珩斥责的话顿时说不出口。
“你平时就是这么勾引镇北王的?”
姜绵绵低顺着脑袋,乌黑的睫毛根根分明,在轻轻颤抖,啪嗒一滴眼泪掉下来。
“......”
墨景珩都不敢大声跟她说话,只觉得这女人就是水做的,怎么说两句就哭了呢!
哭的模样还怪好看。
“陛下。”
这时,卢海带着人寻来。
看到墨景珩没事,他擦了擦把冷汗。
今夜陛下突然烦闷要出宫散散心,哪知道又遇刺了。那帮孙子像是在陛下面前长了眼睛似的。
卢海心里要骂娘。
墨景珩只是受了点轻伤。
卢海过来,看到了有一个女人,就愣住。
“姜侧妃......”
姜绵绵无视他的震惊,拿着手帕走到墨景珩面前,“陛下受伤了,需要尽快止血。”
“若不嫌弃,妾身愿给陛下包扎伤口。”
卢海听说陛下受伤顿时如临大敌。
紧张的说:“陛下,您的伤口不宜耽搁,还是赶紧包扎止血。”
姜侧妃好歹是的女人。
动作轻柔,他一个大老爷们怕弄疼主子,陛下要是不高兴了,可能会赏他一脚。
墨景珩低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
没有说话。
姜绵绵已经拿了手帕给他包扎好了,还给他用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
像是有备而来。
墨景珩双眸深沉的盯着她,语气沉冷如刀:“姜侧妃,大晚上不在王府,怎么跑出来了?”
“王爷正在满京城的找姜侧妃呢!”卢海道。
姜绵绵抬眸看了眼男人,“妾身告退。”
说完就转身自己离开。
墨景珩眸色微沉,“到底怎么回事?”
“姜侧妃好像是因为被镇北王丢下了。”卢海不太清楚,需要去查才知道,在找陛下的时候遇到了陆北骁的人。
打听了几句才知道是姜绵绵丢了,镇北王着急的到处找人。
哪知道人居然在陛下怀里。
这位侧妃娘娘,跟陛下真是有缘呐!
“护送她回去。”墨景珩看着那抹纤瘦的身影,冷冷道。
卢海心头一惊,是啊,姜绵绵走的时候是披着陛下的披风离开的。
那得拿出来否则就露馅了。
要是传出去,陛下的一世英名就真的全毁塌。
“属下这就去取回来。”卢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都怪自己办事不利。
掳谁不好,偏偏掳来镇北王的娇妾。
墨景珩的俊脸微沉,“朕会稀罕一件披风?”
不知道的以为他和陆北骁的女人在偷情。
“那陛下的意思是......”卢海摸不准帝王的心思,“需要属下去传旨让姜姑娘进宫吗?”
陛下是天下主宰,不过是要个女人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尽管是臣妻,但已经被陛下沾了身子就不能让旁人再指染,就算是镇北王也不行。
墨景珩垂眸不语,似乎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卢海只能继续递上绿头牌,“陛下,您看要不去后宫,找诸位娘娘屋里解解闷?”
“朕没兴趣。”墨景珩有些烦闷的丢下奏折。
后宫里的女人,多数呆板无趣,要么怕他,要么蠢笨没点眼力劲,要么一副谄媚样。
他从小就对除了权利以外的事情不感兴趣,包括女人。身为天下主宰,女人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件物件罢了。后宫的女人就是他闲暇时消遣的东西。
说好听一点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温泉池那晚就是一个意外。
不过那女人倒是胆大包天,敢骂他蹬徒子,还敢挠他。
胸膛上的抓痕,到现在也没有痊愈。
墨景珩眸色微沉,心里嗤笑,“不过就是一个女人,陆北骁稀罕,你以为朕会稀罕?”
很快姜绵绵被抛诸脑后,拿起笔开始批阅奏折,还是多想想如何继续扩建大夏版图。
......
“陛下又没有翻牌子吗?”
后宫的女人们开始有些坐不住,陛下这几个月来,都没有来过后宫。
别说翻牌子,就是来看寻常看一眼都没有。
“陛下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后宫美人已经不能吸引陛下的兴趣了?”
墨景珩不来后宫,她们连争宠的机会都没有。
“娘娘,你不着急吗?听说陛下带了一个美人回来。”众人看着坐在首位的沈贵人,沈安宜。
后位空缺,如今后宫的事情都是沈安宜在打理,陛下宠爱她是觉得她能力不错,又是首辅之女。
可以打理好后宫,陪伴太后为他省了不少的事。
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就相当于中宫娘娘了。
后宫最高的身份就是贵人,连个妃位也没有。
“诸位姐妹不要着急,皇上最近被诸多事情牵绊。前些日子接连遇刺,皇上心中烦闷,等过些日子皇上心情好了自然会来探望诸位姐妹。”
沈安宜静坐在罗汉椅上,身着一袭粉青色的华服,头上凤冠华丽非凡,宝石与珠翠交叠点缀,垂落的流苏随姿态轻摇,温婉娴静,仪态万千。
这倒是,陛下一直都是看心情才来后宫。
安抚好了众多嫔妃,沈安宜柔声问道:“让你打听的事如何?”
“皇上从避寒山庄带回来的女人,死了。据说是刺客。”身侧的心腹宫女靠近低声说道。
“死了?”
陛下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人。
众人都以为是皇上最近的新宠。
听说是一个村妇,容貌娇妹,身段曼妙是一个难得的妙人儿。
跟着墨景珩回宫后,就被送到了帝王寝宫里。
原以为是宠爱。
实在让人没有想到居然是刺客,不到三日就死了。
据说死的极惨。
“又是一个自以为聪明勾引接近陛下的女人。”沈安宜轻笑了声。
死了活该。
跟陛下认识这么多年,她是最了解墨景珩的人。
那些蓄意勾引,不自量力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以近得了陛下的身。
墨景珩那样的男子,不可能会被美色迷惑。
“陛下肯定是糟心了,心情不好。不来后宫也是情理之中,再等等吧!过段时间,陛下自然会来的。”
陛下来了后宫,第一个探望的就是她。
沈安宜摸了摸额头凤钗,眉眼多了丝笑意,她根本不需要争宠。
“对了,听说姜绵绵现在只是镇北王侧妃?”
哈秋!
此时在镇北王府的姜绵绵,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谁在背后蛐蛐我?
肯定是宫里的沈安宜,要么就是清福院里的姜蕊。
从前沈安宜是自己的死对头,还是姜夫人的娘家侄女,原本她也喜欢陆北骁,但是陆北骁跟她定亲了,沈安宜只能进宫。
进宫后的日子混的不错,后来跟姜蕊成了好闺蜜,同仇敌忾,两人联合起来对付她。
“娘娘,姜家派人来请您回去一趟。”
现在才来,她都要等得不耐烦。
姜绵绵伸展腰肢,莹白的小脸,刚睡醒的眼神有些迷.离,揉了揉眼角霎时泛起红晕。
“那就走吧!”
姜绵绵起身赤脚踩在松软的狐狸毛毯上,两个丫头为她更衣,梳妆打扮。
春山黛染,明眸流盼,琼齿如玉,脂肤雪莹,冷姿含媚。
翠珠和翠屏看着自家主子的脸,都忍不住被迷惑。
这媚态天成的模样,那个男人看了不迷糊。
怪不得陛下会掳走娘娘。
......
姜府。
礼部郎中姜致远夫妇端坐在太师椅上,看向盈盈而来的姜绵绵。
过去以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觉得她千般万般好,但如今再看,就觉得有一股子狐媚子态。
不如自己的亲生女儿,礼行如仪,端庄稳重。
听说还勾引王爷,如此下作,简直不要脸,两人对姜绵绵的脸色就沉重,眼底多了丝厌弃。
“见过姜大人,姜夫人。”
几人都愣住,姜夫人沈氏道:“绵绵,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
“绵绵不敢,只是绵绵已经不是姜家的女儿。替姐姐享受了十六年的荣华富贵,心里有愧,就不能跟姐姐挣夺父母之爱,再喊父母委实不妥。”
姜蕊顿时就气恼不悦道,“你这么说,不是让人觉得我小家子气,容不下你。”
“姜绵绵,你就是故意的吧!爹,娘你看她。在王府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欺负我的。”
王爷最近都不来找她了,都是因为姜绵绵使了狐媚子手段。
沈安氏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要沉住气,女儿从乡下刚回来,需要慢慢磨性子才行。
“绵绵,我们养了你十六年,早就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让你和蕊儿一起嫁给王爷,是为了好有一个照应。”
姜绵绵点了点头,“您说的是,不知这次找绵绵回来有什么事?”
这话没有什么好反驳,原本就是原主想嫁给陆北骁的。
折了他的梅枝,也没有生气。
这是不是代表他对自己有兴趣?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沈安容眼神阴沉的瞪她一眼后才离开。
姜绵绵垂眸不语,只是暼见脚边有一枚小石头,往前面踢了脚。
下一瞬,沈安容踩在石头上,接着跌了个狗吃屎。
“啊!”惨叫声引来了前面的帝王回眸看了眼,墨景珩却只看到姜绵绵捂嘴偷笑。
眉眼弯弯,小样倒是挺招人喜欢。
“安容......”沈安宜看自己妹妹被戏弄当即就脸色铁青,想发作却又碍于墨景珩没有发话。
“陛下,你看姜氏太过分了!”
顺着目光看发现墨景珩居然在看姜绵绵。
墨景珩语气清冷:“你这个妹妹,性子娇纵跋扈不说,连路都不会走。”
沈安容脸色微变,手心死死掐住了掌心,“臣妾会让人好好教她规矩。”
说着赶紧让人把沈安容带走,已经被陛下嫌弃,那以后就没有机会进宫了,更不能参加这次的宴会。
沈安容的脸色煞白,眼神惊恐又绝望,像是突然失去了全部力气,只能被人架着胳膊抬着走。
“还有你。”墨景珩盯着姜绵绵。
姜绵绵惶恐地跪下来,“陛下饶命......妾身没有推沈二小姐,是她自己摔倒的。”
她不胜惶恐,楚楚可怜。
让人想起了那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模样。
墨景珩眉梢微挑起,轻啧了声,“起来吧!没说你推她。”
只是想说,她不要动不动就勾引自己,朕不吃她这一套。
“谢陛下饶恕。”姜绵绵一副劫后余生的神色,由丫头搀扶起来。
沈安容惊愕住,目光愣愣的看着墨景珩。
陛下居然没有惩罚姜绵绵?
为什么?
......
宴会上,沈安宜压下心中的疑惑,坐在墨景珩身边,今天就是她的主场。
收到生辰礼也让人满意。
宴会宴会结束后。
墨景珩喝了几杯酒,有些醉意,被搀扶着到了延禧宫。
“陛下,臣妾服侍您回宫就寝?”沈安宜也喝了好几杯酒,脸颊微红,语气带着醉意,声音柔.软勾人。
陛下有三个多月没有进后宫。
有机会侍寝,谁也不想错过,不怪平日里端庄自持的沈贵人此刻也是一脸柔媚讨好的姿态。
若是从前,墨景珩倒是有几分兴致,只是女人突然靠近的时候,他突然就想到了一张比她更娇媚的容颜。
再看着眼前的女人,胭脂味太重,顿时让人索然无味。
“时候不早了,朕还有事。爱妃自己先休息吧!”
突然被推开的沈安宜有些傻眼,“陛下......”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连忙起身,“是臣妾哪里做的不够好,惹陛下生气了吗?”
看着女人楚楚柔媚的眉眼,墨景珩唇角冷勾,“爱妃做的很好,只是朕没有兴致。”
“怎么,朕还得迎合伺候你?”
沈安容脸色变得煞白,“臣妾不敢。”
哼!
墨景珩眼底闪过抹冷芒抬脚走了。
“娘娘。”
沈安容浑身冷汗,不明白男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她也这样以退为进,柔媚讨好,他都是吃这一套的。
如今却直接给他甩了脸色。
她瞬间有种要失宠的感觉。
“桃姑姑,陛下,这是怎么了?”
“陛下从三个月前开始就变了很多,不管是对后宫,还是在朝堂也是如此。据说突然斩杀了几个从前忠心陛下的大臣。后来查证,这几个大臣都是辽王的人。”桃姑姑扶他起来,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她。
“今天斥责了二小姐,也没有留宿延禧宫,会不会是陛下对沈家不满?”
沈安宜有些六神无主,“不可能,爹爹一向谨慎,不会轻易惹陛下厌烦。再说了,爹爹不是辽王一党。陛下要是怀疑沈家就不会来出席本宫的生辰宴。”
“是姜绵绵!”
想到梅林的事,她眼底闪过抹冷芒。
“今天陛下遇到了姜绵绵,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
明明折了梅枝的是姜绵绵。
被斥责的却是安容。
她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宫里有一位刚得宠的美人,仗着自己得宠,就去了那片梅林,折了梅枝。
殊不知,这是别人的算计。
那女人就是蠢货。
以为陛下会对她特别,不会罚她。结果陛下得知,就将她直接打入了冷宫。
“但是今天陛下却没有罚姜绵绵。肯定是,那女人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了陛下。”沈安宜跟妹妹一样讨厌极了姜绵绵,对她那张比自己貌美的脸蛋更是忌惮。
哪怕她嫁给了镇北王,她也不得不防。
桃姑姑也知道这件,“会不会是因为镇北王的缘故?镇北王手握兵权,姜绵绵又是他最得宠的女人。”
若因为一点小事,就斥责她。
岂不是闹得君臣不和睦吗?
陛下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
沈安容心里不喜姜绵绵,“哼,明日请镇北王妃进宫。”
今天姜绵绵害她妹妹被斥责。
不管是新仇还是旧恨,她都要找姜绵绵算回来。
......
“娘娘,王爷和王妃先回去了。听说王妃不小心崴了脚。”
姜绵绵到了宫门口,却发现王府的马车都走了。只留了一个传话的小厮。
“那王爷让我怎么回府?”姜绵绵笑了笑,倒没有想到,陆北骁已经对姜蕊已经到了如此关心的地步。
小厮道:“王爷让你自己走路回去。”
翠珠气结,“王爷不可能这么对我们主子,肯定是你们故意把马车带走的。”
小厮目光心虚的闪躲,“这就是王爷的意思。”
说着他跑了。
“娘娘,现在我们怎么办?”翠珠快被气哭。
姜绵绵唇角弯了弯,“无妨,那就走路回去呗!”
总要让陆北骁知道扔下她的后果。
......
陆北骁在清福院,直到太医确认姜蕊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蕊儿,你先休息。”
“我们先回府了,不知道绵绵回来了没有,本王去趟海棠苑。”
姜蕊靠在大迎枕边,脸色有些苍白,“妹妹,会不会生气?都怪我没有用。要不是因为我,王爷也不会着急带我回府。”
“绵绵最乖了,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
只是陆北骁莫名心神不宁,“侧妃,回来了吗?”
“王爷......侧妃娘娘还没有回来。”
绵绵不见了?
陆北骁脸色微变,怒道:“还不去找!”
御花园里。
亭前梅枝横斜伸展,漫过覆雪的苍松。
“陛下,镇北王来了。”卢海说话都在颤抖,寒冬腊月的天,陛下不在御书房里,也不去后宫帝妃的暖床里。
跑来御花园吹冷风,卢海都不知道主子最近在想什么!
陆北骁从宫门口过来,一路都是风雪,他玄色的长裘都快被冰霜覆盖。
“臣参见皇上。”他快步过来,躬身行了一礼。
墨景珩着玄衣金纹龙袍,端坐时龙纹暗涌,帝王威严尽在眉眼不动间。
雪色弥漫间,看不清他的容颜,仅是一个眼神,就足以清楚的感受到了上位者的威仪和通身华贵的气派。
那是常年在权力巅峰蕴养出来的气魄。
陆北骁微微躬身,抬眸看了眼,帝王没有说话,摸不准他的心思。
这位是大夏最尊贵之人。
十三岁起就平匈奴封冠军侯,十五岁生擒匈奴五王。十八岁登顶帝位,十年戎马,饮马瀚海,七征匈奴,七战七捷。
手段铁血,文武百官在墨景珩面前都是如兔子见了老虎般乖顺。
陆北骁虽说也是征战沙场多年,战功彪炳,但在墨景珩面前不敢居功至伟。
只是最近墨景珩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的眼神就是很不顺眼,随时都想摘掉他脑袋。
“朕抓住了一个女刺客,说是你指使的。”墨景珩深邃的眼眸看着桌案上的血书。
卢海立刻让人把前天在避寒山庄抓来的女人带了上来。
“陛下,臣惶恐!”陆北骁的脸色难看,见女人被抬来时蹙了蹙眉。
女人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看着就是用了酷刑。
她只穿了件单薄的囚衣,头发乱糟糟的,浑身上下都是血迹,看不清楚脸,跪在雪地里瑟瑟求饶。
“皇上饶命......”
陆北骁语气冷厉,“说,你是受何人指使污蔑本王的。”
“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女人眼神惊恐的看了眼凉亭里的帝王,在那冷厉尖锐的目光下大喊大叫,疯了一般,然后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卢海上前查看,“陛下,她死了。”
是被吓死的。
陆北骁跪下来拱手道:“臣不敢对皇上不敬,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定是有人指污蔑臣。求皇上明察。”
“那此事就交给你彻查。”
“朕给你三天时间。”
陆北骁垂眸眼底闪过抹暗芒,“臣领旨。”
......
姜绵绵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就看到了御花园里墨景珩和陆北骁对峙的一幕。
出现来那个血淋淋的女人。
吓她一跳。
我滴乖乖!墨景珩这么凶残么?
看着挺好看的男人,想不到手段如此狠辣。
不过陆北骁在他面前也得恭顺,姜绵绵就觉得他很霸气。
“娘娘,王爷回来要是问起此事怎么办?”翠珠放下燕窝盏,眉眼露出担心。
姜绵绵的手掌没有受伤,故意算计坑了王妃。
王妃要是告状,那王爷来查就会露馅的。
姜绵绵端起燕窝盏,轻笑:“姜蕊不敢告状。她现在应该是担心我告状才对。”
而且陆北骁没有心思来管后宅的小事情。
从刚才看的画面,可推断墨景珩怀疑陆北骁刺杀他。
那个女人是从避寒山庄抓来的?
说来奇怪,难道是因为她重生的缘故,所以可以看到墨景珩身边发生的事情吗?
“派人盯着清福院的动静,还有找块玄色的布料过来。”
做戏要做全套。
剩下的时间她要准备跟墨景珩再一次的见面机会。
前世,她到死都没有见过墨景珩。
因为没有按照剧情发展,现在她得想办法让剧情接近原著,才能见到墨景珩。
原著剧情她都忘的七七八八了,只记得前世的事情。
“娘娘对王爷真是上心,你都受伤了还给王爷做衣裳。”翠屏抱住绣篓过来。
姜绵绵吃完燕窝就开始刺绣。
瞥了眼外面的榕树,只见一个暗影迅速闪过,像是朝书房去的。
姜绵绵唇角冷勾,看着自己的作品,甚是满意。
但愿这份大礼,陆北骁也会满意吧!
......
“王爷。”
陆北骁从宫里回来,暗卫上前禀告了海棠苑的事情。
没有想到绵绵这么爱自己,受伤了还给他做衣裳。
想到她娇软的身子,娇媚的声音,怡人的芳香。
心里就开始惦记,但现在他还有正事要办。
“王妃怎么说?”
暗卫道:“王妃说不是故意的,晓冬姑姑也没有看到王妃推侧妃娘娘。”
“从本王库房里挑选一样东西给绵绵送过去。让她好好休息。等本王有空了再去看她。”陆北骁暂时没时间,只能先安抚姜绵绵。
清福院里,姜蕊忐忑的等了半天,以为陆北骁会来问罪却没有来,但给姜绵绵送了东西安抚,她没有。
姜蕊就气得砸了茶盏。
“贱人!给我等着瞧。”
......
“侧妃娘娘,这是王爷让奴婢送来的。”
琉璃莲花灯?
姜绵绵看着东西就觉得好笑,这盏琉璃灯,在原著剧情里,是给姜蕊的,作为恶毒女配的她争抢过,最后灯被她故意打碎了。
前世她穿进来,就没有跟姜蕊,最后就给了姜蕊。
“这是我给王爷做的衣裳,劳烦晓冬姑姑交给王爷。”
姜绵绵示意,给晓冬塞了个荷包,里面沉甸甸,有二十两。是晓冬俸禄的十倍。
姜蕊也有收买晓冬,给了十两,但晓冬没有收。
这次却拿了姜绵绵给的,“奴婢告退,不打扰娘娘休息。”
......
御书房。
墨景珩坐在龙椅子上看折子,不知不觉到了亥时。
“陛下。”卢海端着绿头牌过来,让他翻牌子。
陛下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后宫有帝妃十几人。
墨景珩在位五年,励精图治,以稳固朝纲,治理天下为主。
后宫帝妃都是太后和诸位朝堂大臣主张选秀纳进宫的。平时他闲暇无聊的时候会找后妃解解闷,如今最受宠的是沈贵人。
她父亲是,内阁首辅。
陛下宠爱后妃,都是看前朝动静,还有就是看心情。
今天似乎兴致缺缺。
墨景珩瞥了眼那些绿头牌,唇角冷勾,“那个女人查的怎么样?”
提到姜绵绵,卢海就心慌慌。
他在陛下身边伺候多年,没见过陛下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这都是他第二次询问姜侧妃的事。
“回陛下,姜侧妃回府后就闭门不出。她原是姜家嫡女,本是镇北王妃,但出嫁那天姜家真正的嫡女回来了。发先她是被调包的乡妇之女,就成了镇北王的侧妃。现在镇北王的正妃是姜家找回来的嫡女姜蕊。”
墨景珩垂眸,目光依旧在奏折上,脑海里突然浮现姜绵绵哭泣的脸,她说的话在耳边回响:若此事泄露出去,妾身唯有一死。
女人娇媚动人,身子柔若无骨。
温泉池里那晚,的确让人尽兴。
但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并没有放在心上。
“朕的披风是不是落她手里了?”
“不是说她故意躲起来让王爷担心吗?王爷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怎么还会留宿在海棠苑?”
姜蕊心里暗气,今天她就是故意崴了脚,早知道姜绵绵的心机,她一直装柔弱博取王爷同情。
要是知道王爷更在乎自己。
那不是应该吃醋,生气,失去理智离家出走吗?
“听说是马车被人撤走了。一开始奴婢还担心她会说是王妃指使的。”她身边的奶娘珍嬷嬷说道。
珍嬷嬷是沈氏给她挑选的人。
做事向来谨慎老练,原本姜蕊是想撤了马车,让姜绵绵走路回来,最好她半路被人掳走,失了清白这样王爷就不可能再要她。
但珍嬷嬷不建议这么做,因为很容易被查出来,镇北王也不是轻易能被糊弄的。
“但王爷没有找您,那就是马车不知道被谁撤走,有人要教训她。奴婢猜测是沈贵人。”
在御花园,姜绵绵得罪了沈家姐妹。
如此看来,背后的人就极有可能是沈家的人。
“他们叫了几次水?”姜蕊心里不是滋味。
“七次。”小丫头小心翼翼的如实禀告。
七次?
姜蕊瞬间就没办法忍住,泪奔大哭,“真是个狐媚子!”
她和王爷都还没有圆房。
而姜绵绵却有本事让王爷宠她一夜?
这一夜,清福院里注定谁也没办法安睡。
而姜绵绵在自己软乎乎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陆北骁早早就去上朝。
姜绵绵睡到自然醒。
“娘娘,昨晚上清福院那边据说大发雷霆。”
翠珠和翠屏都是眉开眼笑,快笑成一朵灿烂的花。
“肯定是因为昨晚上王爷叫人抬了七次水。”
陆北骁热火缠身,没办法入睡,就洗了个冷水澡。
但只抬三桶水,后面的四次是姜绵绵让人多抬进来的,早知道姜蕊会派人盯着。
自己找虐,怪谁呢?
姜绵绵心情愉悦,有大仇快报的感觉。
就是昨晚上和墨景珩难得的邂逅,却碰了钉子。
那男人挺谨慎的,不太好利用。
还得另外花心思。
“王妃一大早就进宫了。”
姜绵绵嗤笑,“她不是崴了脚吗?”
“坐轿子进宫的。”翠珠道。
这么大费周章也要进宫见盟友,看来昨晚上受了不少的刺激。
墨景珩昨晚上没有在宫里陪沈安宜,跑出宫外溜达。
那沈安宜肯定也气炸了吧!
哈哈!
“消息是晓冬传来的?”
翠珠点了点头,“嗯。”
昨天晓冬的表现也不错,要是有机会把她也带进宫,翠珠,翠屏都是姜绵绵自己人。
她们虽说是姜家带来的,但卖身契却是姜绵绵手里,还有她们原本就是姜绵绵从外面收进姜家的孤女。
对她是绝对的忠心。
只是上辈子,姜蕊是怎么算计她的?
上辈子她和陆北骁其实极少有房事,她都不打算跟他有任何关系,是因为一次意外,她被人下了药。
意识朦胧下只感受到有人帮自己解毒,醒来的时候陆北骁就在她身边,那次后,他偶尔就会来她房里。
但姜蕊说是乞丐......
姜绵绵脸色瞬间难看,这笔账她也要跟她讨回来。
“昨晚上海棠苑的人都正常吗?”
翠屏道:“都挺正常的,怎么了?娘娘是发现了什么?”
“嗯,你们多留意一下,我担心海棠苑有吃里扒外的。”姜绵绵的语气阴沉。
翠屏和翠珠顿时背脊一紧。
发现主子好像哪里变了,但很快她又恢复温和的模样。
......
墨景珩接连遇刺,心情不佳,一大早上朝,端坐在龙椅上,眸底晦暗不明,冷得瘆人。
上朝的时候众人都心惊胆战,如履薄冰。
“都没有事启奏吗?”
明知道会撞枪头上的事,这个时候谁敢说话啊,都是报喜不报忧。
赶紧下朝,保命要紧。
“无事就退朝吧!”
墨景珩起身离开,众人松了口气。
“皇上怎么接连遇刺,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啊?”
“听说是镇北王。”
陆北骁眸色微沉,看着这些背后窃窃私语的人。
心里总觉得有不祥的预感。
有人想算计他?
“皇上,镇北王求见。”
墨景珩靠在御书房的椅子上,心情极差,“不见,让他滚。”
谁能想到,他上辈会惨死?
三个月前他重生了,在一场叛变的战乱中,死在了敌军的乱刀之下。
死后他的灵魂没有马上消失,抽离身体,他看到了死后的事情。
原来所谓忠心他的臣子都不过是墙头草,他所尽心尽力去爱护的子民,在他死后都骂他是暴君。
跟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将他的头颅砍下来发泄当球踢。
平日里说为他肝脑涂地的肱骨之臣。
转身就立刻拥护了新的帝王。
他一直以为深爱他的后宫妃子,一个个都是虚情假意。
呵!
这帮人的嘴脸他早看清楚了。
现在都在他的掌控中,谁也别想在他面前虚情假意,只是有一件事不在他的预料范围内。
那就是镇北王的那位侧妃。
“那女人回去后怎么样?”
卢海心里震惊,“陛下是说姜侧妃吗?”
“哼。”墨景珩嫌弃的睨他一眼,现在他身边的人换了一批。
原本身边伺候的人是康公公。
虽说伺候的不错,也很懂他的心思,但那老东西适合吃里扒外的,被他暂时弄走了。
卢海倒是忠心耿耿,上辈子跟随他战死,却是个榆木脑子,半点不懂他心思。
找个解毒的女人,还能找错。
“昨天姜侧妃回府的时候,的确被王爷扔下了,她是走路回府,然后遇到了陛下。”
“回去后,听说镇北王亲自哄了她好久,当晚就宿在了她的房里。”
墨景珩的脸色瞬间阴沉密布,“你说他们睡一起?”
那女人昨晚上主动投怀送抱,对他又抱又亲。
回到王府又转头到了陆北骁的身下承.欢?
她当他死了不成?
墨景珩越想越气,“叫陆北骁滚去军营,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回府。”
卢海擦了把冷汗赶紧亲自去吩咐。
陆北骁离开御书房,没有走多远。
“陛下,只是让本王去军营?没有说别的了吗?”
他担心墨景珩怀疑自己刺杀他,但这件事根本不是他做的。
想来解释清楚,却被拒之门外。
卢海看到他就想到把他侧妃掳给陛下解毒的事,实在是心虚不敢直视陆北骁的目光,“陛下只是这么吩咐,王爷无需担心。”
“上回女刺客的事,王爷已经自证清白,皇上是信任王爷的。”
陆北骁松了口气,“多谢卢统领。”
卢海回来的时候,御书房里已经不见陛下的身影。
咦,陛下去哪里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