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小说祝妙清谢寒照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梅香跟在她身边就意味着,她日后的一举一动都要在梅香的监视下。这样还不够,谢寒照还要将她在侯府中唯一信任的明月作为把柄扣留在他身边。也是,谢寒照这人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透她的盘算呢。她如今只后悔,当初喝了那杯酒后,就应该一头撞死算了。怎么就偏偏上了他的那辆马车!怎么偏偏那晚就他的马车停在王府后门!她绞在一起的双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僵硬的开口:“我身份低微,比不上京中的大家闺秀,况且我的身份……我不值得你这般……”谢寒照漫无尽头的黑眸紧锁着她,张口吐出的话却很轻佻:“谢祝两家的婚约,不本就是你我吗?”“……”祝妙清脸上变了变,婚约是他们两个的话,当初怎么不见他去锦官城提亲?如今又在这里旧事重提。她还没来得及与他争辩,便又听见他极...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小说祝妙清谢寒照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让梅香跟在她身边就意味着,她日后的一举一动都要在梅香的监视下。
这样还不够,谢寒照还要将她在侯府中唯一信任的明月作为把柄扣留在他身边。
也是,谢寒照这人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透她的盘算呢。
她如今只后悔,当初喝了那杯酒后,就应该一头撞死算了。
怎么就偏偏上了他的那辆马车!
怎么偏偏那晚就他的马车停在王府后门!
她绞在一起的双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僵硬的开口:“我身份低微,比不上京中的大家闺秀,况且我的身份……我不值得你这般……”
谢寒照漫无尽头的黑眸紧锁着她,张口吐出的话却很轻佻:“谢祝两家的婚约,不本就是你我吗?”
“……”
祝妙清脸上变了变,婚约是他们两个的话,当初怎么不见他去锦官城提亲?
如今又在这里旧事重提。
她还没来得及与他争辩,便又听见他极不要脸的开口:“我不过是去荼州办了几个月的案子,谢奕舟一去你便嫁了,你怎么不等我?”
“……你要不要脸?”
祝妙清没忍住,咬牙切齿的骂了他一句。
“妙清,我说过,你只需乖乖的,其他的难题我来解决。”他抬手用指尖轻轻掠过她的眉,停了停继续说:“若你不乖,我自然有对付你不乖的办法,我既然说了要娶你,那你这辈子也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盛夏的天气,祝妙清被他的这些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怎么敢在这种人身边待一辈子?
-
子夜时,祝妙清被谢寒照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放在了床上。
她眼皮很沉重,忍着困意抓住了谢寒照的手,声音带了些沙哑:“寒照哥哥,我自小是明月陪着一起长大的,你能不能只让梅香去我院中,把明月留下来继续陪我?妙清保证会乖乖的。”
她眼睛红红的,氤氲的情-欲还未完全消散,一下一下的眨着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求你。”
谢寒照心头暗暗揪成了一团,看着她这副模样,他到底是硬不起心肠来。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声音软了些:“嗯,依你的。”
-
天还没亮,祝妙清便如往常一样回了春风院。
回去也没睡多久便到了请安的时辰。
她梳洗好后,便先去了大夫人院中。
大夫人早早就在等着她了。
她一进去便被招呼着坐了下来。
毕竟是谢寒照的私事,大夫人不好直接开口问,便先与祝妙清闲扯了几句。
“前几日在老夫人的寿宴上,让你受委屈了。那马夫已经交由寒照处置了,日后若是与林氏有矛盾,可以来找我做主。”
祝妙清不清楚大夫人是要做什么,心里有些隐隐担忧。
她整日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会有人发觉她与谢寒照的关系。
如今面对大夫人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更是没了坦荡。
大夫人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紧张,还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连忙解释:“你别多想。今日叫你过来,我是想问问寒照的事情。”
她呼吸稍稍变快了一些,强装镇定:“小叔的事情?”
“嗯。”大夫人点点头,“昨日你在宫中可见到寒照身边有没有什么举止亲密的姑娘?”
莫非是昨日她与谢寒照躲在柜子里的事情被人传到了大夫人耳中?
祝妙清没敢表露一丝一毫的心虚出来。
大夫人这模样,看样子并不知道那女子就是她。
她摇摇头:“没有,昨日我并未一直和他待在一起。”
大夫人刨根问底:“你仔细想想,当真没见到?这事情我也不好问其他两房的姑娘,你是他的长嫂,想来想去也只能问你。”
她佯装思考的模样,仔仔细细的思索了好一会儿,“母亲,妙清真没瞧见。”
大夫人没怀疑。
毕竟祝妙清与谢寒照接触也不多,照理说她不会帮着谢寒照藏着掖着的。
她又与祝妙清寒暄了几句后,便让她先回去了。
祝妙清的心却静不下来了。
等她回到春风院后,梅香已经过来伺候了。
她怕祝妙清多想,主动解释道:“少夫人,是小侯爷将我先送去了老夫人院中,由老夫人做主又将我指到了春风院,您放心就好。”
他都安排的如此事无巨细了,她还能说什么。
之后便是梅香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祝妙清与明月连说句闲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直到三日后老夫人出发前去灵岩山。
除了祝妙清,大夫人也让陆雅跟着一块去了。
陆雅毕竟是她娘家远亲的姑娘,日后还不知道谢寒照要娶谁,她无论跟在哪个主母身后做妾,日子都不会好过。
倒不如让她尽早与老夫人走的近些,日后还能求个老夫人的庇护。
灵岩山就在城外十几里外。
一行人一大清早上了马车,中午便到了。
祝妙清与陆雅一左一右住在老夫人的隔壁。
放置好各自的行李后,二人便跟着老夫人去了大殿中逐一参拜,下午时又一起抄写经书。
一直到老夫人回禅房休息后,祝妙清才得空。
陆雅又突然拿着针线筐来找她了:“妙清姐,寺院里香烛味太重,我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进来吧,刚好我也睡不着。”祝妙清与她一起坐到了桌前。
陆雅一边绣着手里的荷包,一边和她说话:“姐姐,我记得梅香不是表兄院里的丫鬟吗?怎么来你跟前伺候了?”
祝妙清将梅香跟她说的话,又照搬给了陆雅:“梅香先被小叔指去了祖母院中,祖母见我院中伺候的人少,又把梅香指到我院中了。”
“原是如此。”她没再多问,“姐姐,我这里有多出来的针线与料子,你要不要也绣个荷包?夏日里蚊虫多,到时可以装些驱虫的药材放在荷包中随身佩戴。”
“也好。反正也闲着无事,正好打发打发时间。”她从陆雅手中接过了针线,两人一起商量了绣样。
她准备绣几朵芙蓉花,她一不留神瞥了眼陆雅的绣样才发现,她绣的是岁寒三友——松、竹、梅。
她冷不丁的问:“这是送给小叔的吧?”
谢娴静这时已经下了马,她风风火火的奔了过来:“大嫂你没事吧?”
“没事。”她还没缓过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
她还没来得及回李羡栩的话,谢娴静便凑了过来,又察觉到谢寒照那道能杀人的目光正盯着她。
她半垂着眼帘,眼睛盯着地面,没有接刚刚李羡栩的话。
只是道了谢:“多谢六皇子的救命之恩。”
李羡栩挑眉:“举手之劳,刚刚多有冒犯,还望夫人莫要见怪。”
祝妙清垂着脑袋漾起了一个微笑:“无碍。”
谢霄与谢寒照也赶了过来。
“大嫂,你刚刚没摔到吧?”谢霄先问。
“没事。多亏了六皇子救下了我。”
谢霄赶紧对着李羡栩行礼:“参见六皇子。”
谢寒照也跟着拱手行礼。
李羡栩没有多待,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马场。
等到人群散去后,谢寒照亲自带着祝妙清去挑了一匹性情温和的马。
“一会儿秋狝开始后别离我太远。”谢寒照将马牵了出来,手里拉着缰绳,“骑上去试试,这次我牵着。”
谢娴静与谢瑜敏她们就在不远处,她与谢寒照的一举一动她们都能瞧见。
若是让谢寒照亲自为她牵马,难保她们看见了不会多想。
他似乎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低声威胁道:“难不成让我抱你上马?”
祝妙清咬了咬唇,顶着众人的目光上了马。
远处坐着的谢瑜敏跟身边的谢娴静看着这幅景象,不免感叹:“二哥哥从前有些不近人情,如今倒是转了性子。”
谢娴静也疑惑,她总觉得谢寒照一遇上祝妙清的事情后便变得和从前不同。
可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祝妙清忐忑不安的坐在马背上,任由谢寒照牵着马在前方走着, 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就连手心里出了一层的汗。
只盼着能尽快从马上下来。
好在谢寒照没太过分,在马场里走了半圈后便停下了步子。
祝妙清下马时,他更是主动握拳半抬起手臂,“扶着我下来。”
若是二人成了婚倒也不用这么麻烦了,他能直接将人抱下来。
明明在人后什么都做过的两人,每次在人前时都要装作不熟。
谢寒照早就受够了这种滋味。
祝妙清盯着他的手臂犹豫了一瞬,她还是抓着他下了马。
恰巧有人经过二人身边,她还不忘故意跟谢寒照道声谢:“多谢小叔。”
谢寒照的脸色暗了又暗,没理会她。
他又嘱咐了若风近身跟着她,才放心让她独自骑马。
秋狝开始后,祝妙清与谢娴静骑着马跟在谢霄与谢寒照的身后慢悠悠的走着。
她们两个都不会拉弓箭,跟着也是骑马凑凑热闹。
骑了一早上的马,她与谢娴静就只看谢寒照与谢霄一箭一箭的射杀猎物了。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两人便有些无聊了。
她们便打算先回去。
谢寒照没拦着,他将弓箭扔给了身后跟着的若风后才对祝妙清她俩说:“我送你们回去。”
“二哥哥你继续狩猎吧,让若风送我们回去就成。”
谢寒照不容拒绝:“我先送你们回去。”
谢娴静见状,只好调转马头与祝妙清一起跟上了谢寒照。
谢寒照回来后就没再进林子。
扔下马鞭进了一旁的营帐。
祝妙清她们则是进了谢家女眷的营帐。
不过营帐中此时只有谢瑜敏自己在里面休息。
谢娴静问:“五妹妹人呢?”
这人失心疯了不成?
刚刚不是才分开?
可她如今惹不起他,只好起了身,跟在若风身后,往吟秋院走去。
谢寒照的院子与她的院子离得不远,中间有一条竹林小道,平日里没人会往走这里。
可祝妙清每次经过这里时,都吊起一颗心,忍不住的四下张望,生怕被人瞧见了。
等到了吟秋院的时候,谢寒照换下了身上的朝服,身上穿了件青色的长袍,随手拿着本册子翻着看。
祝妙清刚迈进门槛,房门便被人从外面关紧了。
“不是刚见过?我还得回去抄写《女则》。”她一进门便抱怨起来。
谢寒照抬眸睨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步子沉重的走了过去。
她来了月事,他应当不会磋磨她。
谢寒照将册子递到了祝妙清面前:“替我选选。”
她接过册子,随手翻看着。
里面是大夫人为他选的适龄女子,她哪里能决定这些事情。
“你娶亲,自然是要你自己挑选合眼缘的。”她将册子放到了书案上。
这趟浑水,她怎么淌的明白?
可谢寒照却嗤笑了声,“你答应祖母时,不是答应的挺利落的?”
祝妙清坦然,澄澈明朗的眸子望着他:“祖母都发话了,我也不好不应下来。况且,母亲也不会真的让我插手的。”
这答案也不知道有没有说服他。
他没再继续质问,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挑理:“今日二婶说的那人是谁?”
他半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锁着她:“莫不是除了我,还有男人去你的院子?我可以为我自己‘顶罪’,可绝不会为了其他野男人顶罪。”
有他盯着,祝妙清在府里同其他男人多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的。
又怎么敢光明正大的让外男出入他的宅院。
他心里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些?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主动环上他的腰,“妙清每日的一行一动,你的人不都在盯着吗?又何必挖苦我。”
“而且,你马上就要有妾室了。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解释?”
她后半句话故意说的娇嗔,带着些隐隐的怨气。
尾音也上扬了些,像是寻常妻妾撒娇一般。
谢寒照深邃的瞳孔泛着幽幽的波光。
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却并没有真的生气。
相反,他很享受她的这种小情绪。
他喜欢她为这种小事吃醋。
“你如今有这功夫在这里质问我,倒不如去打发了二婶,她整日盯我盯得比你都紧,你进进出出也不方便。”祝妙清故意嗔视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的点着。
每点一下,她便说一个字:“还有你那未进门的妾室。”
她这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了若风的声音:“小侯爷,已经按照您说的,将二老爷的院子烧了,没有伤到人。”
祝妙清呼吸一屏。
竹林遮天蔽日,她踩着青石板路来时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熏火燎的味道,却没想到谢寒照竟直接烧了二房的院子。
她环着谢寒照的手臂也不由得僵在了他的腰身。
谢寒照的指尖在她脸颊上划过,语调里没有一丝温度:“满意吗?今后这些时日二婶应当没空来找你的麻烦了。”
祝妙清回过神来,环着他腰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不敢说满意,也不敢说不满意。
谢寒照这人一直如此疯癫。
想什么便做什么。
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嗯。你那小表妹呢?”
“妙清不喜欢,那我就将她送走。”
他抬起她的头,低头吻了下来。
祝妙清这次有些失神,牙关紧咬了一瞬才被他撬开。
谢寒照一寸一寸的侵袭着她,直到她四肢都软了下来,柔弱无骨似的靠在他胸膛。
他才放开了她。
她唇瓣殷红,小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小叔,我不方便,今日还是先回去吧。”
再待下去,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他染着欲色的眸子先落在了她细白嫩长的手指上,又撩起眼皮看她,神色冷淡了几分:“叫我什么?”
祝妙清被他的话噎住。
外人都以为安定侯府的小侯爷是个克己复礼,君子端方的人,可他撕下伪装后,就是个道貌岸然,睚眦必报的小人。
她曾无意撞见过谢寒照杀人。
他手里一把冒着寒光的长剑,连眼皮都多余抬起,将人一剑封喉。
真真是把“杀人不眨眼”这几个字在她面前展现到了极致。
祝妙清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眼瞧见这血腥的场面,吓得接连好几晚都没睡着。
她还未进谢府便听说过他的雷厉风行。
十五岁跟着他外祖父一起随军出征,十八岁的少年将军带着一身军功回京,却突然弃武从文。
今年才刚刚年满二十,又中了状元郎。
边塞清苦难熬,岂是夜夜挑灯夜读就能轻易考下状元郎的?
他所付出的,是常人不能及的。
所以,祝妙清怕他。
打心底里怕。
他这人阴晴不定,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高兴时,喜欢听祝妙清叫他小叔;不高兴时,就必须要喊上一句“寒照哥哥”,他才满意。
她收回思绪,如丝的媚眼望着他,轻声叫他:“寒照哥哥。”
谢寒照虽然叫她一声大嫂,可说到底,还是比她大四岁。
祝妙清今年才不过十六。
谢寒照这会儿又喜怒不形于色。
他抓起祝妙清的手腕,将她压在了书案上。
……
晌午时,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小侯爷,现在传膳吗?”
谢寒照手里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为祝妙清擦着手指,一根一根擦的仔细。
他腿上坐着的祝妙清脸颊如火烧,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根本不想去看自己的手。
她的手脏了,回去要洗上七八九十遍,心里才能舒服些。
谢寒照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声音也不自觉的柔了下来,问她:“饿了么?”
“……我回去吃。”她说完就想站起身。
可是谢寒照将她锁的紧紧的,不给她起身的机会。
祝妙清挣扎了几下,拧不过他后,便心如死灰的又老实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又说:“母亲还罚我抄了《女则》,我再不回去该抄不完了。”
谢寒照攥着她的手,“你手还能抄么?”
明月应了声后,赶紧端着铜盆钻进了帐子。
他又看向若影:“去把钟阳伯抓来。”
“小侯爷,这……”
这毕竟是在围场,而且钟阳伯的身份也不简单,这么做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若影没敢将话说完。
谢寒照没回答,只是侧眸看他一眼,那眼神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若影没敢再说话,急急忙忙的去了。
谢寒照折回帐中的时候,明月正拿着帕子为祝妙清擦着脖颈。
瞧见他回来,明月赶忙将祝妙清的衣服拉好了。
谢寒照走到明月身前,“今日太医院的李太医也来了,请他去女眷的帐中。”
为了祝妙清的名声,他不能让太医来他的帐中医治。
明月点点头,放下帕子就走了。
宴席还没有结束,谢家的女眷还没回来,祝妙清被谢寒照用披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又抱了回去。
祝妙清脑中虽然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可还是有理智的。
她指甲陷入肉中,牙齿也紧咬着唇瓣,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谢寒照让若风守在门口,他将祝妙清放在了帐中。
“乖一些,一会太医就过来了。我留在这里对你名声不好,一会儿太医为你医治完我再让人送你回府。”
李太医来的很快,只是他没想到皇家围场,竟有人敢带着脏药进来。
这药也没有什么太有效的法子控制。
他药箱里有随身携带的醒脑丸,让明月喂她吃了一粒。
等出了帐子后他跟明月嘱咐:“我刚刚喂少夫人吃的药丸只能给她降降那药性,剩下的只能靠她自己扛着。最好是现在带着少夫人回府,给她备桶凉水沐浴,药性会好扛过去一些。”
李太医知道祝妙清是侯府长子遗孀,一些不该说的话,他也没有多言。
明月点头记下:“多谢李太医!”
“今日围场中出了这种事情,若是少夫人愿意,可以将此事禀告给太子妃。”
明月不敢擅自应下这话。
她刚刚瞧着谢寒照脸色不好,他应该已经想好了对策,这事情若是闹到了太子妃面前,兴许会碍事。
祝妙清吃下药丸后,她只觉得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
可身上的滋味还是难捱。
明月进来跟她传话:“姑娘,小侯爷那边让人传话来说,钟阳伯被抓住了,小侯爷让问问您想怎么处置?若您害怕的话,小侯爷就自己看着处置了。”
祝妙清呼吸还是很急促,她轻喘着:“钟阳伯身上应当还能搜出来我中的药,二房几次三番想要害我,不如我来成全她们。”
明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姑娘,您打算怎么做?”
“去给小侯爷回话,他应当有法子让谢瑜敏中了这药。还有钟阳伯,两次让我染上这脏药,今日让他也试试。”
她停顿了一瞬,又继续说:“谢瑜敏毕竟是小侯爷的堂妹,得先问问他舍不舍得。”
明月眼睛瞪的很大,她家姑娘这是准备让他们二人……
她却没反驳,乖乖去回了话。
祝妙清强迫自己清醒着。
她本来还在找机会报复,今日刚好两人都送上门了,借着谢寒照的手解决了也好。
-
下午有一场狩猎比试。
谢寒照却不在。
祝妙清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先回了府。
只不过,她并没有回府,而是与谢寒照在围场的后山的马车上。
有了上次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教训,他本不想在马车中的,但他不能离开围场,而且祝妙清进了马车后,那双眸子更是勾丝似得看着他。
想到这里,谢寒照便冒出一股无名火。
昨晚真不该轻易放过她。
大夫人怒火中烧:“你次次都说等到时机成熟,你到底在等什么时机?”
他回答的敷衍:“等以后您就知道了。”
大夫人:“……”
她想了想后,还是没忍住试探的问了句:“前几日有你和妙清的传言流出,与她可有关系?”
她的守孝期正好还有不到三月,谢寒照又一直说要等时机。
她虽然相信谢寒照不会看上祝妙清,他也说是府外的人,可毕竟是在府中的船上,她还是想问清楚。
谢寒照眼中闪过犹豫。
大夫人并未注意。
他淡定否认:“我与大嫂?这谣言确实是离谱了些。”
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又想继续追问他船上的姑娘身份时,若影大步走了进来:“小侯爷,太子有急事找您。”
“嗯,我就这过去。”谢寒照看向大夫人,“母亲,若是您还有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议吧。”
他没等大夫人再说什么,便自顾自的出了院子。
大夫人也带着竹叶出了吟秋院,不忘对身边的竹叶提醒一句:“安排个靠谱的丫鬟进吟秋院,务必盯紧小侯爷的一举一动。”
竹叶叹气:“小侯爷院中的人都是他自己挑选的,想安插进去人不容易。”
“不能再这么容他胡闹下去了!”大夫人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孔,她灵光一现:“雅儿最近在做什么?”
“表姑娘日日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绣花看书,乖巧的很。”
大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嗯,寒照现下就是年轻气盛,院里没有个体己人到底是不行。明日我去与老夫人商量一下,现将雅儿抬进吟秋院吧。”
-
转天,寿安院。
三房一同来给老夫人请安,等其他两房散去后,大房留了下来,其中也包括陆雅。
老夫人先怒瞪了一眼谢春晓:“春晓从前是这几个姐妹里最乖巧的,如今倒成了最胡闹的一个,如今还未出阁就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谢春晓已经有些显怀了。
前段日子她还穿着肥大的衣裙遮挡着,事情不知被谁捅破后,便不遮掩了,又换回了从前的衣裙。
她手中绞着帕子,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垂头听着。
可心里却恨透了祝妙清。
世子妃昨日刚刚生产,又是个女婴。
她本来可以做世子侧妃的,却在世子妃生产之前就被“祝妙清”捅了出去。
可已经与端王府商定了,她以贵妾的身份入院。
大夫人主动揽责:“母亲教训的是,是我没有教好她。”
老夫人冷哼了声,“你若是将心思往她身上放一放,她兴许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了。”
她是知道大夫人不爱管谢春晓的,虽然明里暗里对这事不满意,可谢春晓从前倒是个知道分寸的,她没有过多干涉。
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侯府的脸面都快被她丢光了。
她心里的火气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撒。
林氏这时候倒是极有眼色的站了出来:“老夫人,春晓是我亲自教养长大的,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做姨娘的没有教养好。”
她说完,便拿着帕子开始低声啜泣,手里的帕子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一哭,老夫人更烦了,她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
林氏马上又不敢出一点声音了。
大夫人今日本来想说给谢寒照纳妾的事情,可是瞧见老夫人今日这火气如此旺盛,她也没敢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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