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延江照璃的女频言情小说《长叹雁归难留(顾裴延江照璃)》,由网络作家“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是恨我吗?”顾裴延忍不住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江照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是,我恨你,但至少现在,你是我的丈夫。我不像你,做不出那种不顾人死活的丧良心的事。”顾裴延的心猛地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傅琛显然被江照璃的态度激怒了,他猛地将陆易池推向悬崖边:“选一个!否则我就把他们都推下去!”江照璃的眼神骤然一冷,她大步上前,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傅琛,你敢动他们一根手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就在僵持之际,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傅琛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警察会来得这么快。他咬了咬牙,不要命地持刀朝着江照璃的心口捅去。“江照璃!”顾裴延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扑了过去,挡在了江照璃的面前。刀锋刺入他的...
《长叹雁归难留(顾裴延江照璃)》精彩片段
“你不是恨我吗?”顾裴延忍不住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江照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是,我恨你,但至少现在,你是我的丈夫。我不像你,做不出那种不顾人死活的丧良心的事。”
顾裴延的心猛地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傅琛显然被江照璃的态度激怒了,他猛地将陆易池推向悬崖边:“选一个!否则我就把他们都推下去!”
江照璃的眼神骤然一冷,她大步上前,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傅琛,你敢动他们一根手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僵持之际,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
傅琛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警察会来得这么快。他咬了咬牙,不要命地持刀朝着江照璃的心口捅去。
“江照璃!”顾裴延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扑了过去,挡在了江照璃的面前。
刀锋刺入他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
他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江照璃接住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裴延!”
顾裴延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江照璃焦急的声音。
他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最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顾裴延发现自己正躺在泳池边。
江照璃站在他面前,眼神里充满了恨意。“顾裴延,你为什么要和绑匪演这一出戏?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说出‘我爱你’吗?”
顾裴延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江照璃继续道:“易池已经告诉我了,这次绑架是你和傅琛一起策划的,就是为了让他受伤。顾裴延,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顾裴延的心猛地一沉,终于明白过来——陆易池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江照璃以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不是我,我没有……”解释的话刚说一半就被打断,江照璃的眼神越来越冷,“我知道你骄纵,平日里最爱做一些事情和我过不去,吸引我注意,可你动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易池,他是我的命!”
她命人将顾裴延绑上石头,沉入泳池。
“江……照璃……不是……我……”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他的身体,石头将他牢牢地拖向池底。
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江照璃才让人将他打捞上来。可还没来得及喘息,他便又被沉了下去。
一遍又一遍,他痛不欲生。不知道沉了多少遍,最终,湿漉漉的他被拖上岸,像一条濒死的鱼。
江照璃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声音冷得像冰:“顾裴延,你最好给我记住,下次再伤害易池,我们之间的帐,就不会算得这么简单了。”
说完,她带着一众保镖扬长而去,再也不看顾裴延一眼。
倒计时第三天,顾裴延收到了一封晚宴邀请函。
是圈内共同好友举办的,邀请他和江照璃一同出席。
江照璃站在门口,穿着一件深色鱼尾晚礼服,衬得她更加矜贵清冷。
然而,她的身边却站着陆易池。
陆易池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任由江照璃挽着他的手臂,仿佛他才是她的伴侣。
顾裴延的脚步顿住了,他看着江照璃,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很快被他压下。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怎么,江总这是要带陆先生去晚宴?”
江照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易池是我的男伴,你有什么意见?”
顾裴延的手指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没有意见,只是提醒江总,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你带别的男人出席晚宴,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江照璃嗤笑一声,“顾裴延,你以为我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你不过是个摆设,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说完,她转身带着陆易池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顾裴延。
顾裴延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晚宴现场,灯光璀璨,宾客云集。
江照璃和陆易池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江照璃似乎故意要让顾裴延难堪,在宴席上对陆易池百般亲近。
她替他剥虾,为他倒酒,甚至在他耳边低声细语,惹得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
“听说江总和顾裴延是死对头夫妻,看来是真的啊。”
“可不是嘛,你看江总对陆先生多温柔,对顾裴延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顾裴延也太可怜了吧,明明是正牌丈夫,却像个局外人。”
顾裴延听着这些议论,心中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
他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指节泛白,却始终没有上前。
他知道,自己越是表现得在意,江照璃就越是得意。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晚宴进行到一半时,陆易池突然起身,说是要去洗手间,江照璃温柔地点头,目送他离开。
可没过多久,陆易池却衣衫不整地跑了回来,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眸中还带着隐忍的泪水。
“照璃,救我!”他像支撑不住一样倒在江照璃的怀里,声音颤抖,“刚刚我在洗手间,裴延……他安排人给我下药!”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顾裴延身上,有震惊,有鄙夷,也有幸灾乐祸。
“天哪,顾裴延竟然做出这种事!”
“他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对陆易池下手!”
“江总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顾裴延和江照璃是圈内出了名的死对头夫妻。
结婚第一年,她带着小鲜肉招摇过市,他转头就把她的千万豪车砸个稀巴烂。
结婚第二年,她将他丢进冷库冻一天,他就将不会水的她推入泳池。
结婚第三年,她整日不归家闹出各种绯闻,他就出入各大会所将她抓回家。
他们白天辱骂对方,晚上疯狂做“恨”,无时无刻都不在诅咒着对方死。
就在第五年,江照璃的愿望实现了,顾裴延死了。
死在他生日当天,被一个蒙着头的陌生男人冲进来捅了三十三刀。
剧痛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来,顾裴延的意识逐渐模糊。
他想要求救,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江照璃……”
他喃喃着,手指颤抖地摸索着掉在一旁的手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了她的电话。
一通没接,他就打两通,两通没接,他就按下第三通。
不知道打了多少通,电话终于接通了。
“江……”
一个字刚说出口,就被那边极为冷淡的声音打断:“顾裴延,你是不是疯了?电话打个没完了是吗,今天我没空跟你吵,易池回来了,我要去接机!”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江照璃已经挂断了电话,并将手机彻底关机。
她是那样的不耐烦,才导致顾裴延死前想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江照璃,我……我要死了,这一次,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渐渐暗了下去,他苦笑了一声,手也随之无力地垂了下来。
再次有意识时,顾裴延发现自己到了奈何桥,
脚下是滚滚的忘川河水,河水幽深如渊,仿佛能吞噬一切。
孟婆端着一碗汤,递到他面前:“喝了吧,忘了前尘往事,重新开始。”
顾裴延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然而,他的记忆却依然清晰如初。
他又喝了一碗,两碗,三碗……直到第十碗,他依然忘不掉。
“孟婆,你的汤是不是掺水了?”他苦笑着问道。
孟婆叹了口气:“执念太深,你到底忘不掉什么?”
忘不掉什么?
顾裴延颤抖地闭上眼睛。
他和江照璃、陆易池三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明明他们两个都是她的竹马,可江照璃只喜欢陆易池。
她会在陆易池发烧时守着他一天一夜,会在翘课翻墙出学校去看陆易池的篮球赛,每次看向陆易池的眼里,总是带着无尽缱绻的爱意。
可他也想让江照璃看看他,于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顾裴延总是想方设法地和她对着干,久而久之,两人就慢慢变成了死对头。
直到后来,江奶奶以死相逼,逼着江照璃嫁给顾裴延。
江照璃反抗无果,只能遵从,却又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新婚夜,她无意发现顾裴延满本写满她名字的爱慕日记,才终于明白他喜欢她。
于是,她笃定这一切都是他所为,是他让奶奶逼婚,更是他害得她终生无法嫁给心爱之人,自那刻起,她便恨透了他。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出车祸后,被医生诊断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她最爱的陆易池听后立马跑到了国外,是他,在不知道她还能不能醒来的情况下,整日跑来医院照顾她,为她擦脸,同她讲话,奶奶感动于他的真情,也不想她错过这么个真心待她的人,才会在她醒来后迫不及待地逼着她和他结婚。
好多次,他都想说出真相,可每次看着她那双满是恨意的眼睛,他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忘不掉前尘的人,是无法投胎的。
孟婆共享着他的记忆,微微叹了口气。
“你执念未了,难入轮回,这样,我许你重返人间五天,只要你能让江照璃对你说一句‘我爱你’,我老婆子便许你死而复生,做不到,你必须放下一切去投胎。”
顾裴延愣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孟婆已经拂了拂衣袖。
一阵清风拂过,顾裴延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模糊。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站在熟悉的别墅里……
地上满是血,还躺着他死不瞑目的尸体。
顾裴延的心猛地一颤,他蹲下身,颤抖着手指轻轻触碰那张熟悉的脸,指尖传来的冰冷让他瞬间缩回了手。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花了一辈子的时间,都没能让江照璃对他说一句“我爱你”,现在只剩下五天,他怎么可能做到?
可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挣扎:“万一呢?万一她真的会说出那句话呢?”
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他必须先把眼前的局面处理好。
他弯下腰,费力地将自己的尸体拖起来,一步一步挪向衣柜。
尸体的重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他不敢停下,直到将尸体塞进衣柜,关上门,他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打来一桶水,跪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拭地上的血迹。
每擦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抽痛一次。
那些血迹仿佛是他和江照璃之间无法抹去的伤痕,深深地刻在他的记忆里。
就在他刚刚擦完最后一块血迹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冷而厌恶的声音:“顾裴延,你在干什么?”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
缓缓回过头,正好看见江照璃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黑色曳地真丝群,立领束腰衬得她更加矜贵清冷,可那双眼睛里却满是厌恶和不耐。
顾裴延看着她,心中涌起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的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只因江照璃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她的身后,还跟着陆易池。
陆易池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头发柔顺,看起来温润而优雅,可在看见顾裴延的那一刻,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惊恐,甚至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顾裴延和陆易池虽然几年没见,但也不至于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陆易池的表现,未免太过反常。
就连江照璃也察觉到不对,怕他摔倒,连忙伸手扶住他,“易池,你怎么了?”
陆易池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没什么,只是……只是闻到一股血腥味,有点不舒服。”
江照璃立刻转头看向顾裴延,目光中的厌恶更深了几分:“顾裴延,你一天不闹事就不舒服是不是,五年了,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消停!”
顾裴延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想要我消停可以,江照璃,你对我说一句,我爱你。”
果不其然,江照璃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刺向顾裴延。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红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酒液染红了地毯。
“顾裴延,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再敢动易池,我不会放过你!”
顾裴延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我没有动过他。”
江照璃的脸色更加阴沉,她大步走到顾裴延面前,厉声道:“难道他会拿这种事诬陷你吗?更何况,你是惯犯!”
顾裴延的指尖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他抬起头,声音沙哑而绝望:“那你想我怎么样?!”
“跪下,向易池道歉!”
顾裴延的瞳孔猛地收缩,双手紧紧握拳。
他的自尊像是被狠狠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我顾裴延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其他人,绝不可能!”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可江照璃脸色却阴沉至极,她大步走到顾裴延面前,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啊!”顾裴延猝不及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道歉!”江照璃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顾裴延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一点点撕碎,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红着眼道:“我说了,我没有!”
江照璃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两名保镖立刻上前,摁住顾裴延的肩膀,强迫他磕头。
顾裴延挣扎着,却抵不过他们的力气,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仿佛无数把刀子刺在他的心上。
“看,顾裴延也有今天!”
“江总真是狠,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活该,谁让他总是欺负陆易池。”
“顾裴延,你还不认错?”江照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顾裴延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彻底碾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保镖的束缚,站起身,抬手狠狠甩了江照璃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江照璃!”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我说过我没有!是不是只有他说的才是对的,我说的都是错的?你那么爱他,可我才是你丈夫!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和痛苦,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宣泄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江照璃面前哭,也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她面前。
江照璃愣住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裴延。
他一向倔强,从不示弱,可此刻的他,却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崩塌。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裴延看着她,眼中满是泪水,声音沙哑而绝望:“江照璃,你记住,我顾裴延从不欠你什么!”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江照璃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
她看着顾裴延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眸中含着期待。
然而,江照璃却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爱你?你也配?”
随后,她转头看向陆易池,“易池,我只爱你。”
陆易池站在她身后,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照璃,别这样,裴延听了会伤心的。”
江照璃却毫不在意,冷冷道:“他要脸皮真那么薄,当初就不会逼我嫁给他。”
说完,她牵起陆易池的手,“别管他,我先带你进去选房间。”
顾裴延的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猛地拦住他们,声音颤抖:“你们干什么?”
江照璃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易池刚回国,房子还在打扫,在我们这住几天,顾裴延,你别装作一副男主人的样子,别忘了,要不是你使手段,你的位置,是他的。”
顾裴延的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若是以前,顾裴延一定会不依不饶地大吵一架,可如今,他只觉疲累。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江照璃牵着陆易池的手,从他身边走过,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晚饭时,江照璃和陆易池坐在一起,举止亲密,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他们低声交谈,笑声不断,而顾裴延则被完全无视。
他低着头,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他的耳边回荡着江照璃的冷笑和陆易池的轻笑,心中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几乎窒息。
直到入夜快要睡觉时,顾裴延无意间撞见陆易池在走廊上打电话。
“我不是说要你们杀了他吗?怎么他现在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顾裴延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水杯瞬间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陆易池听到声音,猛地转过身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个人是你雇的?”顾裴延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陆易池的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忽然余光瞥见什么,他开始自导自演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江照璃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过来。
入目便是这一幕,她瞬间怒火中烧,一把推开顾裴延,“你干什么?”
陆易池抓住江照璃的手,“照璃,你别怪他,大概是今天你跟我表白,裴延太生气了,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他能出气就好。”
闻言,江照璃满是怒意地看了顾裴延一眼,那眼神,似在看仇人。
可在陆易池面前,她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怕吓到他。
于是她弯腰将陆易池扶起来,语气温柔:“我先带你去上药。”
顾裴延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一阵苦涩。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药箱,默默地给自己上药。
他的手腕上有一道血痕,是刚才被江照璃推开时不小心划到的。
药水涂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却远不及他心中的痛。
刚上完药,江照璃就推门走了进来。
她的脸色阴沉,语气中满是质问:“你是不是一天不找事就不舒服?”
顾裴延抬起头,红着眼看向她:“是啊,你想拿我怎么样?”
江照璃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一暗,露出一抹危险的光芒。
顾裴延明白那个眼神的含义,那是他们之间无数次“恨意”交织的前兆。
果然,下一秒,她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咬在他的嘴唇上。
她动作粗暴而冷漠,仿佛他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顾裴延疼得皱眉,却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
她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冰冷:“顾裴延,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爱。”
顾裴延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最后快要结束时,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江照璃,我爱你。”
江照璃头埋在他颈窝,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她冷笑一声:“可我恨你。”
说完,她起身去了浴室,独留顾裴延一个人,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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