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满月李顽的其他类型小说《颜值即正义:与他的闪婚日常全文》,由网络作家“平长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晚,李顽在瑞福记请客吃饭,只是前戏,隔了三日,周湛又收到邀请,这次约在瑞福记隔壁一家新开的餐厅。他寻思可能是李顽离婚后时间多,寂寞了,想找人陪着唠唠嗑。他去了,不仅自己,还带着女朋友樊小菊。可到了才知道,那里只是私人饭局,好家伙,是新店开业,而且店老板就是站在门口招呼迎客的李顽。闷声干大事啊。周湛一点都不知道李顽什么时候有了开餐厅的想法,他自己公司那些事还不够忙活,果然成功人士都精力充沛。李顽这会儿正头疼呢,他新店开业是找了不少熟人过来凑人头,但是,印象里,他绝对没邀请阮棠。“你怎么来了?”李顽双手抄兜,对着阮棠,他笑不出来。阮棠依旧穿着那么高的鞋跟,挎着最新款的爱马仕,吊着眼尾,不屑的看李顽。“我家老宋出差了,要不是他让我过来帮...
《颜值即正义:与他的闪婚日常全文》精彩片段
那晚,李顽在瑞福记请客吃饭,只是前戏,隔了三日,周湛又收到邀请,这次约在瑞福记隔壁一家新开的餐厅。
他寻思可能是李顽离婚后时间多,寂寞了,想找人陪着唠唠嗑。
他去了,不仅自己,还带着女朋友樊小菊。
可到了才知道,那里只是私人饭局,好家伙,是新店开业,而且店老板就是站在门口招呼迎客的李顽。
闷声干大事啊。
周湛一点都不知道李顽什么时候有了开餐厅的想法,他自己公司那些事还不够忙活,果然成功人士都精力充沛。
李顽这会儿正头疼呢,他新店开业是找了不少熟人过来凑人头,但是,印象里,他绝对没邀请阮棠。
“你怎么来了?”李顽双手抄兜,对着阮棠,他笑不出来。
阮棠依旧穿着那么高的鞋跟,挎着最新款的爱马仕,吊着眼尾,不屑的看李顽。
“我家老宋出差了,要不是他让我过来帮朋友捧场,你以为我会来?”阮棠也憋着一口气,嗤笑道:“我哪知道他说的朋友就是你啊!”
那还真是冤家路窄,这世界就是这么小!
说着话,周湛和樊小菊就手挽手的过来了。
樊小菊凑到阮棠耳边,两人叽咕叽的说了会儿话,就一起混进了人堆。
周湛拍着李顽的肩膀,笑着吹捧两句,说他这噌噌的事业心,简直叫他们兄弟刮目相看。
“什么时候牵的头?开餐厅,这可不是简单的活儿,你也是敢拼。”
“餐厅的原老板移民去加拿大了,急着用钱,便宜转手给我,我还有个合伙人做餐饮生意快三十年了,我就是个搭伙的,跟着瞎忙活……”
李顽说的随意,可对于做一项事业他每次都还是做足准备,只不过呈现给外人的,永远都是漫不经心。
周湛和他站着聊了几句,又看见从热热闹闹的人群里走出来的应序淮,几个和李顽关系好的兄弟,也都来了。
李顽给他们安排在二楼一间vip包厢,让他们先吃,回头他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忙忙碌碌的,和每一个人都谈笑风生,很能侃的样子。
要说李顽这个人,有高冷的时候,也有接地气的一面,总之在社会混久了,谁都不是只用一张面孔对人。
阮棠点烟的时候从半开的包厢门缝里看到他,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回头在洗手间的走廊上,又碰见。
李顽叫她。
她直接目不斜视走过去,完全无视这个人。
李顽气笑了。
等阮棠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李顽还站在原地,她皱了皱眉。
“我纯粹是替我家老宋来的,该捧的场我也捧了,其他的,咱俩免谈!”
“至于吗?”李顽无奈。
这阮棠总像看待阶级敌人似的看他,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以前大家都是朋友,现在忽然变这样了,不禁让他又开始怀疑霍满月到底是怎么在背后蛐蛐他,才让她身边的这些人对他这么反感。
阮棠也不绕弯子,趁这个机会干脆就直说了:“李顽,我和月儿认识多年,她能放下不婚不育思想和你走入婚姻,过日子生孩子,你不明白这对她来说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
现在是你让她失望了,我知道她离婚不是一时冲动,所以才更心疼她,而让她这么痛苦的人,就是你。
我没办法对着一个把她凌迟那么多遍的刽子手笑脸相迎,老宋和你有点交情,本来我和樊小菊一样,为了男朋友,不该得罪你的,可我本身对男人也没那么在意。
你要是因为我得罪你,就去给老宋穿小鞋,那我也认了,无所谓!”
“你和月儿现在没断干净我也知道,你俩毕竟还有孩子,想继续拉扯没问题,但最好别再谈什么感情了,上次我和她聊了聊,我听她那意思,她已经不再信任你!”
之前的每次见面,阮棠都没给李顽好脸,说话也是夹枪带棍,唯独这一次,话虽然也说的不好听,但起码开诚布公的摊开了。
正因为太坦诚了,把他整不会了。
尤其是她最后那一句“她已经不再信任你”。
杀伤力爆表,李顽沉默了。
再回到人堆里,他还是有说有笑,就是很心不在焉,那笑都是浮在表面的,不太走心。
总体来说,餐厅开业顺利,后半场都是合伙人在里里外外的操持,李顽站在外面的阳台抽了根烟。
周湛隔着窗户看见了李顽,走出去,和他蹭烟,又东拉西扯的闲聊会儿。
李顽没怎么接话,只是一边朝天空吐烟圈一边笑。
……
霍满月睡到半夜,是被床头上响起的手机吵醒的,她看了眼在旁边熟睡的儿子,按了接听键,很小声的对那头“喂”了一声。
李顽沉默半晌,问:“霍满月,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和我离婚?”
他死总也得死个明白,这样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凌迟谁。
霍满月皱了下眉,不解。
大半夜的,他抽什么风?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她问。
李顽不答,他紧紧捏着手机,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你明天上班吗?”
他那边挺安静的,但偶尔能听见按喇叭的声音,霍满月猜他应该是在大马路上,在车里。
“你真犯病了?上不上班关你屁事!”她都快睡着了,现在却要听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刚才我去便利店买水,看见收银台前有卖套的,顺手拿了一盒。”
霍满月怔了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本来没想的,看见套,就想了,他想睡女人,想床上的热乎劲,所以想霍满月。
如果她明天不上班的话,初步估计,玩她到下午应该是没问题。
现在就看她的意思了,他问她:“给个话,来不来啊?”
霍满月本来困了,但电话里李顽的声音又实在诱人。
他应该是喝酒了,低低的,哑哑的,带着点不经意的慵懒和撩拨,就和他在床上时一样性感。
霍满月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只是打个电话,都还没看见他真人,就被勾得心里痒痒的。
她没说话,李顽当她是抹不开面子,轻笑了下,赖皮道:“我自己送上门,求蹂躏,给个机会!”
说着没等霍满月回话,他就挂了电话,跟前面的司机说调头,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才刚过红绿灯,霍满月的电话又打回来了:“你别来,家里有人。”
李顽一听,更得唱反调了,气势汹汹道:“有人?你等着,我去捉奸!”
霍满月骂他神经病,越骂他还越兴奋了。
今晚李顽刚从一个海外老总的酒局撤回来,离开的时候,人家正搂着个年纪能当自己女儿的小姑娘亲得火热,大概下一步就要去开房了。
曾经他也有体验感满分的夜生活,如今硬生生被霍满月毁了,他正憋屈的很,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的,现在他不仅想睡她,更想弄死她。
李顽又不是没见过霍满月不害臊的坐在别的男人大腿上,她撒起欢儿来比别人骚,只要她想,一个醉生醉死的笑容就能腻死人。
离婚后他还没开始找呢,她倒好,垃圾食品上瘾了,乱七八糟的野食也不知道吃几次了,他都懒得计较。
在外面玩还不够,带家里算怎么回事?
他撸开袖子,理直气壮的上门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奸夫淫妇,他一个也不会放过,今天打死一个是一个,打不死的那个关小黑屋日夜锁着,直到她跪地求饶。
李顽让司机开车到小区楼下,手肘搭着西装,嘴里骂骂咧咧一路进电梯,他都想好了等上去后见到什么不要脸的画面,他是先打断那个野男人左腿还是右腿好。
电梯到了十二楼,走廊的感应灯一闪一闪的,迷糊中就看到家门口站着个瘦瘦的身影。
霍满月里面穿着睡裙,没穿内衣,外面套着个针织衫,看见朝这边大步走来的李顽,皱了皱眉。
她接完他的电话,就怕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门,到时候再咋咋呼呼把周围人都吵醒了,所以站门口先等着。
李顽身长玉立走在她面前,先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又看了眼她身后紧关着的那扇门。
“把人藏屋了?”他说完,就要推开挡在门口的霍满月直接闯进去。
霍满月推他,压低声音说:“你小声点,我姐和姐夫这几天住我家。”
李顽不信,他来都来了,总不至于被霍满月随便一句话就打发回去。
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进屋后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一眼就看见玄关处的两双鞋,有男有女,但都不是霍满月的。
他又去客厅和卧室转悠一圈,卧床的床上有一大一小的俩被子,儿子李延正侧趴着,睡得很熟。
“姐和姐夫真来了?”李顽酒醒了,见屋里是真没什么腥甜气味,才稍稍松了口气,声音也不自觉压低了。
霍满月白了他一眼:“可以滚了吗?”
李顽上前抱住她:“我兜里有东西,给咱俩用的。”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她被他按在门板上她扭着头,不配合,他低下头就吻她。
她不客气咬了他一口:“你还要不要脸?”
“你要脸?”他揉了揉被咬疼的下唇,两只手箍着霍满月的腰,气息交缠,分不清谁是谁的,他面上带着笑,那副样子挺勾人的。
她终于深喘了口气:“我姐睡觉轻,姐夫爱起夜,还有儿子他……”
“怎么那么多事?”李顽抱怨的啧一声,把脸埋在霍满月脖子里,声音闷闷的:“我还以为你把野男人带家来了,下次把话说清楚行不行?”
“就算带家里也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李顽抬起脸,捏着霍满月的鼻子,不让她呼吸,然后在她的嘴上亲了亲:“你再说一个我管不着!”
“管不着你管不着,你就是管不着!”
没等她说完,李顽就松开了她,腾出两只手开始扒她衣服。
霍满月就知道让他进门是个错误。
她闻出他身上带着酒味,平时他一喝了酒也特别闹人。
可现在家里人多,怎么能随他闹?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轻飘飘搂着外衫挂胳膊上的霍满月,咬着她的耳边轻声说:“我把楼下司机打发走,跟我去车里吧。”
说完他也不等霍满月同意,就打了电话。
司机走了,他就急吼吼的把霍满月拉下楼。
以前不是没玩过车震,相反,没结婚时霍满月倒是很喜欢和李顽在车里,贴了防窥膜也觉得刺激,开房在酒店太传统了,她还是喜欢让李顽把车开到荒郊野外。
最后是一片人烟稀少的空地,周围都是风声或者半人高的麦子,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就是麦子的沙沙声。
霍满月也挺怀念的。
头脑一热就跟着他去了。
这事就是一种运动舒压,拼的是谁体力和耐力更胜一筹。
但真进入状态了,其实也是一种权力的较量,谁都卯着劲想争一把上风,霍满月不服输,每次居高临下压着李顽的时候就比被他压爽。
他都买套了,可不知怎么想的,又不肯用了,用下巴蹭着她脸:“不然再怀一个吧,添个女儿,我养的起。”
“养你妹,滚!”
霍满月不可能被他哄两句就脑子出走,她生一个孩子怀胎十月累的是自己,被他这么随随便便决定,是真不拿她的肚子当肚子。
她直接大耳刮子抽上去,周围安静,耳光特别响。
李顽揉揉脸,恬不知耻的又凑了上去,笑嘻嘻的继续哄:“开个玩笑,我现在就撕开……”
一连用了两个,但还没完全发挥他的实力。
李顽在兴头上,完全没有自制力,别说霍满月打他,就是现在让他跪下给她磕一个,说不定他还真软得下膝盖。
车里的空间有限,结束后仍旧意犹未尽,他快活的不够彻底,缠着她问要不然上楼吧?
……
李延还睡在卧室,李顽坐在床边看了会儿子这小脸小嘴小手,勾了勾唇,带着几分得意:“这小崽子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基因的神奇让李顽心里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热流,以前他不知道有孩子是这种感觉,这个延续了自己和霍满月基因的小人儿,就是霍满月送给他的猝不及防的天大礼物。
这么一想,他似乎又觉得自己和她又亲近了些,刚才在车里亲过了,现在又亲,亲上加亲。
“别把他吵醒了。”
“放心。”李顽轻手轻脚的先把儿子抱到客厅旁的婴儿床,那是李延小时候用的,现在还能凑合对付一下。
本想着过一两个小时,再把儿子抱回去,可等李顽终于吃干抹净后,和霍满月一边扣衣服扣子一边走出来时,发现儿子不见了。
霍满月顿时傻了,抬手锤了李顽后背一下:“儿子呢?”
李顽浑身硬的跟堵墙似的,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可这会儿他也懵了,在家里四处转悠找孩子。
刚才俩人在卧室里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霍满月搂着他脖子,意乱情迷时说了好些平时不太可能和他说的表白话。
李顽高兴坏了,当场给回报,差点把她的心贯穿。
太投入的后果就是压根没注意门外客厅是不是有人进来。
就在霍满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李顽忽然皱了皱眉,朝着隔壁房间的门看去。
两人走近了,才看到门板上不知何时贴了张纸条:“李延先抱我们屋里了,你们俩,自重。”
看笔迹,应该是霍斯湘留的。
他们浑然不觉刚才动静有多大,把霍斯湘和杜之祥都吵醒了。
霍满月看着纸条,脸上顿时热辣辣的,纵使她重欲吧,可这事被姐姐和姐夫知道,终究是非常尴尬的,何况这个让她整晚都欲罢不能的人,......
被雨淋湿的霓虹灯下,眼前挡风玻璃的雨刷在一下一下的来回。
李顽开车很稳,打方向盘的时候潇洒利落,车厢里,柳庭芳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小鹿乱撞的声音。
比起应序淮,李顽的帅和前者甚至不是一个次元,小姑娘正是爱美男爱幻想的年纪,从那晚第一眼在酒会上见了李顽,柳庭芳就念念不忘了,一直惦记到现在。
“宿舍住不习惯?”李顽没话找话的问。
“嗯,我喜欢……安静一点儿。”
“租房子住,小姑娘家家的注意安全,窗户门都关紧了。”
“还有我室友,女…女孩子,我们俩,作伴。”
“哦,那还行。”
柳庭芳坐在副驾驶,风从半开车窗恍惚的飘进来,雨停了,空气夹杂泥土的清新,抚过她微微发烫的脸,她把吹乱的鬓角发丝掖在耳后,垂下的眸子水光潋滟的。
红绿灯时他停车,不经意的偏了下头,看到她的侧脸。
她有点拘谨,有点局促,在李顽面前明显是放不开自己。
车子拐进一栋偏旧的小区里,停在楼门前,他朝一排亮着灯的窗户看去。
柳庭芳本以为他会问她,住几楼。
但他没问。
“上去吧,我看着你进去。”李顽说。
柳庭芳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好,谢谢。”
……
上楼后柳庭芳挺失望的,进浴室洗澡的时候还在想李顽那张英挺好看的脸,这大概是她和李顽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也是最亲近的一次交集了,想一想她内心就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又懊恼自己怎么那么老实,没开口跟他要个微信什么的。
其实当时她也想了,只不过,不好意思开口。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女孩,在李顽眼里太普通了,人家看不上她,她再上赶着要联系方式,也太掉价了。
可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她看着自己这张算不得多精致,但也很耐看的脸,忍不住想,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么难看啊,如果她主动一点,说不定还真有故事……
本来她从来没想过和离过婚的男人有来往,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凭什么配二手男?
但是李顽,是个例外。
行动上没出击,心理上还是纠结内耗了千百回。
在浴室时间呆久了点,和她一起住的姑娘叫丁一姿,有点担心。
正想敲门问她在里面有事没事,柳庭芳就裹着浴巾出来了,可是一双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丁一姿看见了,皱了皱眉。
她转身坐沙发上,继续拆自己另一侧的耳环。
手机在这时候响了两声,看到来电显示,丁一姿翻了个白眼,挂了。
谁知这人还真执着,过了一周,对方直接上门来。
丁一姿上班的美容院门口。
应序淮抹了抹自己擦着头油的鬓角,笑嘻嘻的上前:“考虑的怎么样了?”
“少来,没戏!”丁一姿双手抱胸看应序淮的眼神充满嫌弃和警觉。
别看他现在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可她忘不了那天在洗手间的走廊外,他是怎么凶一个可怜兮兮的年轻女孩。
俩人应该是情侣关系,他把人甩了,女孩伤心梨花带雨的求复合,结果被一顿狂风暴雨的对待,快被他训哭了,都不敢回一句嘴。
这男的恶劣成这样,转眼还能舔着脸跟她套近乎,真贱。
本以为不搭理就完了,结果不知他从哪弄到了她的手机号,这几天,时不时就打个电话给她,只不过每次的开场白都很诡异:“我有个朋友最近刚离婚,可能对你那个室友有点意思,咱俩合伙,撮合他们一把呗!”
丁一姿没有当皮条客的兴致,自然一口拒绝。
但应序淮锲而不舍。
有时候他也佩服自己,到底是什么脑子,怎么能这样活学活用。
柳庭芳被拉来公司做兼职那天,丁一姿钥匙落家里了,进不去门,顺路过来找她的时候,被应序淮一眼看上。
他想追她是事实,在偶然得知她还是柳庭芳的室友时,更有种意外惊喜。
应序淮对李顽拍马屁的热情十年如一日,就想顺水推舟的成全一把他和柳庭芳的事。
以前又不是没干过,看主子脸色,揣摩圣意。
丁一姿对应序淮没好感,连带着对他朋友的人品也没信心。
柳庭芳就是朵小白花,万一不是促成良缘,反倒是推她入虎口,那丁一姿得多自责自己参与这缺德事。
然而应序淮却苦口婆心:“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找个理由从和柳庭芳合租的房子里搬出去,其他的交给我,当然了,好处少不了你。”
起初丁一姿就觉得应序淮没安好心。
柳庭芳是纯情女大,丁一姿虽然没上过大学,很小就出来到美容院当学徒混社会,但其实骨子里还是很单纯的。
知道玩不过这些身份高高在上的商人,底层人民,能明哲保身的活好自己就不错了,稍不留神就容易掉坑里。
因此,对应序淮的提议,她一直持拒绝态度。
直到她妈的住院费面临第三次催款,大晚上,她坐在医院门口哭了会儿,才拿起手机把号回拨了过去。
丁一姿说:“你先说能给我什么好处,我再看要不要答应。”
应序淮在那边笑了声,她能给自己打这通电话,就说明现在真的很缺钱。
果然女人这种虚荣软弱的动物都是一个德行,不过看在现在他对她有兴趣,他没暴露出自己的不屑和轻蔑,依旧态度温和,笑意盈盈的给她报了个数。
丁一姿抹了把脸上的泪,同意了。
隔日,她就和柳庭芳说,房子她下月就不租了,她妈病了,得回家照顾一段时间。
柳庭芳呆呆的哦了一声,手里正在翻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丁一姿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弯下身帮她去捡。
这时才注意到,从来对财经领域不感兴趣的柳庭芳也开始看起了这种杂志。
人物专访,有点眼熟啊。
好像就是应序淮跟她念叨了好几回的:李顽。
柳庭芳上次在浴室自己一个人哭了一鼻子,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吧?
丁一姿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柳庭芳对李顽早就芳心暗许了,那她现在做这样的事,就不算是出卖室友,相反,倒是伟大的成全。
丁一姿搬走的时候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应序淮打算怎么撮合这俩人,直到听说柳庭芳直接搬去了李顽在外的房子……
她人都傻了。
这速度,所以是直接同居了?
“妈妈!”李延看见霍满月,高兴得直跳脚。
小崽子舞动着烟花棒,兴奋又得意。
“你要吗?”李顽笑意盈盈的双眼倒映着路灯的光影。
霍满月心里像是有颗弹珠在跳,她面上不显,点了点头。
李顽一口气又点燃了好几支。
一时间,灿烂闪烁。
晚上三口人吃了饭,霍满月正要从冰箱拿芒果,忽然,周围一片漆黑,就连对面楼都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
停电停水。
李延吓得一把抱住李顽的大腿,还以为李顽会趁机教育儿子,一个男孩子,胆子小多丢人,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只把儿子搂紧,黑暗里,又对霍满月说:“你来不来?”
就算她想小鸟依人,这个人现在也不该是李顽,她没理,转头就去找蜡烛。
光影重新摇曳,俩大一小的影子倒映在墙壁上。
霍满月坐在沙发,看小区群里的消息,说是哪的线路又坏了,正在抢修,这几个小时给各居民带来的不便望请谅解。
“倒霉!”她丢开手机,身子向后仰靠。
这时她注意到李顽正在看着她,目光沉沉:“家里虽然有保姆帮衬,但你一个人带这小崽子也挺辛苦。”
这几天基本都是李顽在家带,即便儿子再乖,他也深刻体会这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他什么都不干,只做这一件事,都觉得累,霍满月一个人却要日复一日,她还要上班。
霍满月皱眉,她警觉的看着李顽:“什么意思?儿子的抚养权法院都判了,你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李顽啧啧两声:“好赖话听不出来,我这是心疼你受累。”
霍满月就在心里鄙夷,她求饶的时候他不知道心疼反而更来劲,现在又装好人。
她压根没搭理他,转身去拿芒果吃。
这次她挑的都是熟透的,个儿大,饱满,店家说都是从东南亚运过来的,甜度更胜一筹。
薄薄的果皮被轻易掀开,她顺手塞在塑料盒里,软糯的果肉因为冷藏过变得很清爽,她喊李延过去,用水果刀切了一块,甜酸的果肉在口腔里被咀嚼,除了口腔,连空气都变得清甜肆意。
他们母子俩吃得酣畅痛快,都吃了一个,李延才想起来后面还坐着个一脸郁闷被冷落的亲爹,刚才一起玩烟火棒的时候,还勾着手特别幼稚的说:苟富贵,莫相忘。
虽然还没认几个字的李延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只是被亲爹不明觉厉的表情唬住了,只能奶声奶气的跟着念。
他举起小手,把自己吃到一半的芒果肉塞到李顽嘴里。
李顽这才神色稍缓了些,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乖。”转头又对着霍满月冷哼声:“比你有眼力劲儿。”
正忙着吃芒果确实没空搭理李顽,霍满月两手沾着芒果汁,即便吃相不难看,也和优雅无缘,她手边就是干纸巾,擦了两下,手心手背还是黏糊糊的,想等来水了再去洗手。
后来是李顽看不下去了,从身后扯了两张湿纸巾。
“用这个擦。”
霍满月“哦”了一声,刚要把纸巾接过去,他却反托住她细白的手腕,将湿纸巾盖上去,然后仔细擦拭残留的痕迹。
隔着一层纸巾,她的手被他握着,按揉,抚摸。
他的表情又极其认真,只是擦个手,却像在研究被蒙了尘的易碎瓷器,就连她指甲缝里的果肉碎屑都被他一丝不苟的清理。
她有点愣愣的,视线落在他发量浓密的头顶,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擦手,可怎么都觉得怪怪的,莫名其妙的思想跟着龌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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