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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婷然,姻缘天赐全文

破裤子少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回到公主府,洛婷然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开始折辱我。看着几个面首在她面前争相讨好,我瞪大了眼睛。“殿下,这是奴才特地为您做的南瓜杏仁露,又香又甜,您尝尝。”“殿下,他那杏仁露都做八百回了,我听都听腻了,您尝尝我新学的山药豆沙糕,软甜软糯,味道一绝!”“殿下,别理他俩,我最近特地学了段快板,要不我给您来一段?解解乏。”洛婷然被围在中间,笑得合不拢嘴。我拿着长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们扇着风。她左拥右抱半倚在罗汉床上,就张个嘴吃东西,面前还有美男子表演快板,好不自在。我虽然来都城的时间不长,但近半个月对北原长公主骄奢淫逸的名声也有所耳闻。喜好豢养面首,床上还有些特殊癖好,隔断时间就有人从府里抬出去。所以为什么驸马的好脾气能出名。就是因为头顶...

主角:洛婷然小萧子   更新:2025-04-04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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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婷然小萧子的女频言情小说《花月婷然,姻缘天赐全文》,由网络作家“破裤子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公主府,洛婷然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开始折辱我。看着几个面首在她面前争相讨好,我瞪大了眼睛。“殿下,这是奴才特地为您做的南瓜杏仁露,又香又甜,您尝尝。”“殿下,他那杏仁露都做八百回了,我听都听腻了,您尝尝我新学的山药豆沙糕,软甜软糯,味道一绝!”“殿下,别理他俩,我最近特地学了段快板,要不我给您来一段?解解乏。”洛婷然被围在中间,笑得合不拢嘴。我拿着长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们扇着风。她左拥右抱半倚在罗汉床上,就张个嘴吃东西,面前还有美男子表演快板,好不自在。我虽然来都城的时间不长,但近半个月对北原长公主骄奢淫逸的名声也有所耳闻。喜好豢养面首,床上还有些特殊癖好,隔断时间就有人从府里抬出去。所以为什么驸马的好脾气能出名。就是因为头顶...

《花月婷然,姻缘天赐全文》精彩片段


回到公主府,洛婷然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开始折辱我。
看着几个面首在她面前争相讨好,我瞪大了眼睛。
“殿下,这是奴才特地为您做的南瓜杏仁露,又香又甜,您尝尝。”
“殿下,他那杏仁露都做八百回了,我听都听腻了,您尝尝我新学的山药豆沙糕,软甜软糯,味道一绝!”
“殿下,别理他俩,我最近特地学了段快板,要不我给您来一段?解解乏。”
洛婷然被围在中间,笑得合不拢嘴。
我拿着长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们扇着风。
她左拥右抱半倚在罗汉床上,就张个嘴吃东西,面前还有美男子表演快板,好不自在。
我虽然来都城的时间不长,但近半个月对北原长公主骄奢淫逸的名声也有所耳闻。
喜好豢养面首,床上还有些特殊癖好,隔断时间就有人从府里抬出去。
所以为什么驸马的好脾气能出名。
就是因为头顶青青大草原了,在外还处处维护着洛婷然。
我垂着眼眸,懒得看她这番做派。
“没吃饭呢,一点风都没有。”
我抬眼,正对上她斜眼瞥我的视线,手顿了下,而后加重力道。
“这么慢,难道你以前的主子没教过你伺候人嘛。”
她的语气漫不经心,又带着一丝高高在上。
我暗暗深呼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躬身跪下,“公主息怒。”
刚才还热闹的场景,一下静寂无声。
过了很久,我的下巴突然被人用力挑起。
映入眼帘的是洛婷然带着薄怒的神情。
她冷声说道,“要是息不了呢?!”
我抬眼与她对视,勾起嘴角,“是小的错,公主殿下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我面上毫无波澜的样子似乎惹怒了她。
她气得咬着牙,腮帮子鼓起。
这一瞬间,像极了以前在侯府,我每次故意逗她时,她气鼓鼓瞪着我,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洛婷然倏地冷哼一声,“都到现在了,小侯爷还是如此傲气。”
“对了,你的好姻缘赐下了没?好歹我们主仆一场,没能吃到你的喜酒,我还觉得有些遗憾呢。”
终究是不一样了,以前生气后是无可奈何,现在是明嘲暗讽阴阳怪气。
我紧抿着唇。
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面对她的讥讽我面不改色,淡然说道,“奴才不过一个亡国奴,哪配长公主赏脸来喝喜酒。”
洛婷然听到这话,露出畅然一笑,“哟,小侯爷怎么突然这么谦虚了,不是定要娶那名门贵女吗?”
“侯爷配贵女,这酒,本宫吃得!”
她语气步步紧逼。
我与她的距离,近到两人鼻尖的绒毛都已经轻微地触碰到一起。
样子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少女,将她逗急眼了,也会壮着胆子怒怼我几句。
她身旁的一个面首似乎见不得她与我如此亲近,插话道,“公主,这奴才还是个小侯爷呢?”
另一个也不甘被忽略,侧身轻搂着她的腰,笑道,“公主,听他这口音和亡国奴的说法,该不会是大月国的侯爷吧?”


我还风光时,曾买下一个瘦马,养在了画舫里。
她日日讨我欢心,旁人问起,我也只说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
我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对我凡有所命,莫敢不从。
可现在,月国战败城破,我不再是曾经意气风发的朝廷新贵,而是被除了华服,为奴为仆。
这天,我又在画舫里遇到她。
我是干粗活的仆役,而她已是长公主。
“小侯爷怎么如此落魄?”
她斜睨着我,眼中尽是嘲讽。
“不如来本宫府上。”
“我缺一尊香唾壶,小侯爷生得这么好,可不要浪费了这身皮囊。”
......
一别经年,我未曾料到会以这般场景与洛婷然重逢。
秦淮河畔,我置身于装饰华丽的画舫游船之中。
我身着统一的仆役服饰,恭敬地跪在船板上,双手稳稳地举着盛满糕点的托盘。
蓦地,一道炽热的目光投射在我身上。
我极力压低头颅,生怕被她认出。
在我低垂的视线中,她与身旁男子的衣袂轻轻交缠,红绿相映,分外和谐。
“这糕点看似过于甜腻,给公主换些清爽的吧。”她吩咐道。
我低声应承,正欲起身退下,却被她叫住。
“留下吧,本宫许久未尝甜食了,今日瞧着这赤豆糕倒有了些食欲。”
我再次跪下,心中涌起回忆,曾几何时,我赠予她的糕点中,她也是偏爱那甜腻之味。
她开启话题,周围的人纷纷附和。
“大月国喜好甜食,从被我们北原国所灭,不过短短三载,他们的糕点竟在我们国家风靡开来。”
“当年,公主不幸被大月国的奸细掳走,流落民间历经磨难,多亏皇上英明,灭了大月国以报公主被掳之仇。”
众人义愤填膺地谈论着洛婷然在大月国所受的苦难,半晌未闻她回应,才意识到不妥,纷纷噤声。
在一片死寂中,洛婷然淡然说道:“都散了吧,本宫有些疲倦了。”
我心中暗自腹诽,这些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转念一想,我又忆起她在大月国做瘦马,为奴为婢的日子,那段时间里,她是我的贴身侍女。
如今她不愿提及过往,除了觉得那是耻辱,恐怕还对我心存怨恨。
画舫内最终只剩下洛婷然、她身边的男子,以及跪在她脚边的我。
“公主,心中还挂念着大月国的那些事情吗?”男子声音慵懒,透露出两人关系的亲密。
洛婷然似乎心情不佳,冷哼一声:“驸马还是多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
她成亲了?我心中一惊。
也是,公主殿下身份尊贵,即便曾经的经历再为人所不齿,也不乏想要攀附权贵之人。
我借托盘遮掩,偷偷打量驸马。
只见他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竟是昌平候家的小白脸世子常筠。
他手无缚鸡之力,洛婷然竟看上他了?
我继续低下头,扮演透明人。
常筠宠溺地轻笑:“行,我管好自己便是。”
“尊敬的公主殿下,咱们现在回宫吧?”他提议道。
我见两人起身离去,待他们走出房门后,才敢悄悄松了口气。
总算是结束了。
我起身收拾桌上的物品,将它们归置在托盘里,出门后向左一转。
却见洛婷然正前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愣在原地,仿佛被长钉从脚底穿透,钉在船板上。
此时,我才仔细打量她三年后的模样。
她身着一袭绿色宫装,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牡丹,领口和袖边都镶嵌着大小均匀的珍珠。
她雍容华贵,气度非凡,早已不见当初的落魄模样。
回想起那年杏花微雨的春日,正是长兴十七年。
那时草长莺飞,桃红柳绿,国公府世子邀请京城勋贵,在秦淮河畔设宴。
其中一项备受瞩目的娱乐,便是发卖由宋妈妈亲手调教的十只扬州瘦马。
而她,正是那十只瘦马中的佼佼者。
需知,瘦马并非真正的马匹。
而是美丽的、供众人享乐的玩物。


人牙婆子以些许碎银,从贫苦人家中购得面容清秀、身姿窈窕的女童,自幼便将这些女童养在家中,悉心调教。
她们每日里被训练举止仪态,学习琴棋书画与歌舞,当然,最为关键的是教会她们如何以美色取悦于人,如何伺候男人。
只需五六年光景,待这些被称为“瘦马”的女童及笄之后,便可高价卖出,往往能换来千两白银乃至百两黄金的丰厚报酬。
其中,扬州的瘦马最为人所称道,青楼楚馆一旦买下,往往能迅速走红,成为头牌。更有甚者,命运垂青,会被富贵人家的老爷买去作妾,成为门面担当。
而扬州瘦马之中,最为有名的当属城北的宋妈妈。
她调教出来的瘦马,从不涉足烟花之地,而是被大月国的王公贵族们竞相争抢。
这一次更是不同凡响,因为宋妈妈已经放出话来,这一批瘦马将是她的封山之作,此后她便将金盆洗手,削发为尼,为过往的不义之举在佛前赎罪。
那日清晨,我骑着马,带着小厮穿梭于街头巷尾。
此番我定要抢得一个最佳的瘦马回府,好好享受一番。
当洛婷然缓缓摘下面纱的那一刻,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心跳如鼓的感觉。
她肌肤如玉,娇小玲珑,一双水灵灵的双眸熠熠生辉,仿佛能看透我的心底。
我毫不犹豫地花重金将她买下,带回府中。
我喜欢她在众多瘦马中那与众不同的挺直脊梁,喜欢她说话时温声细语中透露出的清冷气质,更喜欢她看我时那总是带着点点笑意的丹凤眼。
但现在想来,那笑意或许只是寄人篱下时不得不展露的伪装,并非出自真心。
“小候爷,您竟也干起了这等低贱的活计?”
她斜睨着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我气愤至极,怒斥道:“士可杀,不可辱!”
她却畅然一笑,说道:“本宫府上正好缺一尊香唾壶,小候爷唇红齿白,倒是十分合适。”
我紧抿着唇,端着托盘,挺直腰背从她身旁走过。
耳边传来她的声音:“李妈妈。”
船头立刻有人应声,转眼间,李妈妈便躬身快步走来,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老奴在,长公主有何吩咐?”
洛婷然指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我要了。”
李妈妈一拍大腿,夸张地感叹道:“唉哟,这可是他天大的福气啊!”
“小萧子,还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竟能得到长公主的青睐,还不赶紧好好跪谢一番。”
被洛婷然听到“小萧子”这个充满太监意味的名字,我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我拍下她的那一刻。
我随意地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眉眼含笑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她低垂着眉眼,轻声回答:“奴婢婷然。”
我看着她娇小的身躯,觉得“小婷然”这个名字更适合她。
我双眉轻挑,说道:“好名字,名美人更美,宋妈妈,她,我要了。”
将她带回府上后,我迫不及待地牵起她的小手。
“小婷然,别的我不敢说,只要你把心交给我,我绝不负你。”
我深情地望着她,许下了承诺。


“若是能讨得我欢心,别说为妾,哪怕是抬为正室,我也能做得主。”
自我亲娘死后,有后妈就有后爹,那些破规矩谁爱守谁守着去。
我要自己做主!
她脸上是淡淡的笑容,我的正室之位对她而言,仿佛秋天枝头上掉下的一片落叶般,无足轻重。
“谢小侯爷抬爱。”
彼时,我刚上任皇城司副使,意气风发。
哪懂得什么叫国破山河在,更不懂什么叫为奴为仆。
她这番作态,反而更激起我对她的心思。
母亲在世时,担心我染上淫乐的坏习,身边服侍的人,安排的全是伴读小厮。
她走后,我也还是按着她的教导。
想我18岁还未尝男女情事,也一度成为玩伴打趣我的话题。
呵,他们懂个屁!
知道什么叫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吗?
他们那些通房小妾,哪个不是奔着权势地位去的,真到落难时,哪还能看到半分往日恩爱的情意。
所以,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心,我都势必拿下!
时间,我有的是。
我直接让她住在我的院子里,但没有碰她半分。
因为无人告诉我该怎么拿下她。
所以,我为了吸引她的注意。
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对我是凡有所命,莫敢不从。
在发现效果不佳后,我及时调整策略。
她想看书,我便让她随意进出我的书房。
她想学武,我便亲自从头开始教授。
终于,我全心付出换来了她看向我时,开始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以为那是情人间互生情意的笑。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离回家路更近时的笑。
三年前,北原国攻入大月国。
大军长驱直入,两个月不到就攻进京都。
我得到命令,领兵进入皇城护卫皇上。
也心知此次一别,极有可能生死两茫茫。
此后,我再也不能护她。
出发前我将她叫到跟前。
将亲手准备的细软递给她,“你走吧。”
她没接,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为什么?”
“若是能击退敌军,我便有从龙之功,届时皇上必会赐我一段好姻缘,你的身份不合适出现在府里。”
她笑着接过细软,“小婷然在此预祝小侯爷得偿所愿。”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还预祝......
现在想想,恐怕她恨不得母国军队将我射成刺猬!
那一战异常激烈。
皇城守了七天后被破。
皇上被杀,我们其余人等一律成了战俘。
我被分到北原的苦寒之地幽州。
直到前两个月因救下幽州牧的家眷,他为报答我,虽不能将我除去贱籍,但做了些手脚,上月将我送到北原都城这繁华之地做杂役。
原来,洛婷然竟然就是传闻中的长公主。
她的驸马常筠,也挺有名,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好脾气在整个都城也是出了名的。
昌平候连承了五代爵位,从下一任继位者开始,每传一代将会降一等级。
常筠是小儿子,身子文弱,文不成武不就,于仕途上已无努力的必要,便尚了公主。
不过不管怎样,人家也比我强。
看着两人走在我前面的身影,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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