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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小说

深林的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然,她还得重新再去挑选个男人。沈修年身子已经大好,他迟早是要回战场上去的,等他走了,她才迟迟怀上身孕定会惹来非议说是野种。但,若裴舟雾能渡过这一劫的话,想必也会开始真正同她交心了吧。那样的话,孩子一事也就不远了。“夫人小心,我拉你上来。”金梨在岸边身后,小心翼翼拉着她上来。而柳扶楹此时浑身湿透,不是回去的好时机。所幸这林子荒无人烟,脱了衣裳也无人瞧见,铺在石滩上经过太阳暴晒,没一会儿就能干。反正,去观中烧香也是需要时辰的。全身干透后下去回到马车前,车夫正在打盹,见人回来赶紧撩开帘子让人上去,独身两个女子,他也不敢多看,并且有帕子长袖遮面,车夫到这会怕是都没仔细瞧过两人长什么样。下了山进了城,金梨发话让车夫将马车停在城中客栈外。柳扶...

主角:柳扶楹裴舟雾   更新:2025-04-03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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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小说》,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然,她还得重新再去挑选个男人。沈修年身子已经大好,他迟早是要回战场上去的,等他走了,她才迟迟怀上身孕定会惹来非议说是野种。但,若裴舟雾能渡过这一劫的话,想必也会开始真正同她交心了吧。那样的话,孩子一事也就不远了。“夫人小心,我拉你上来。”金梨在岸边身后,小心翼翼拉着她上来。而柳扶楹此时浑身湿透,不是回去的好时机。所幸这林子荒无人烟,脱了衣裳也无人瞧见,铺在石滩上经过太阳暴晒,没一会儿就能干。反正,去观中烧香也是需要时辰的。全身干透后下去回到马车前,车夫正在打盹,见人回来赶紧撩开帘子让人上去,独身两个女子,他也不敢多看,并且有帕子长袖遮面,车夫到这会怕是都没仔细瞧过两人长什么样。下了山进了城,金梨发话让车夫将马车停在城中客栈外。柳扶...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小说》精彩片段


不然,她还得重新再去挑选个男人。

沈修年身子已经大好,他迟早是要回战场上去的,等他走了,她才迟迟怀上身孕定会惹来非议说是野种。

但,若裴舟雾能渡过这一劫的话,想必也会开始真正同她交心了吧。

那样的话,孩子一事也就不远了。

“夫人小心,我拉你上来。”

金梨在岸边身后,小心翼翼拉着她上来。

而柳扶楹此时浑身湿透,不是回去的好时机。

所幸这林子荒无人烟,脱了衣裳也无人瞧见,铺在石滩上经过太阳暴晒,没一会儿就能干。

反正,去观中烧香也是需要时辰的。

全身干透后下去回到马车前,车夫正在打盹,见人回来赶紧撩开帘子让人上去,独身两个女子,他也不敢多看,并且有帕子长袖遮面,车夫到这会怕是都没仔细瞧过两人长什么样。

下了山进了城,金梨发话让车夫将马车停在城中客栈外。

柳扶楹不回沈家,也不准备回柳家。

找店家开客房时,大厅内就有人有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要说那柳家也真不会巴结,区区一个五品小官,自己的女儿嫁去了将军府,他们很该敬着重着才好,结果呢,出嫁的女儿好不容易回去一趟,连杯热茶都没有不说,甚至连下脚落座的地儿都没有,如此怠慢也难改人家心寒。”

“就是,听说将军夫人回去没待一会儿就离家走了。”

“唉,在婆家要受气,在娘家也要受气,听说她今日回娘家就是和沈将军为子嗣的事吵架的原因。”

“这有什么好吵的,我媳妇若是为了给我生孩子三天两头去求神问卦烧香,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谁说不是呢,这将军夫人过的实在是凄苦。”

“……”

他们口中的将军夫人,自然就是柳扶楹。

流言已经传开了,然而正主到了他们面前,他们却都不认识。

那流言是先前准备出门时,柳扶楹让金梨传出去的。

只因为她要出城,而她回了柳家却不见了人,柳家势必要去寻,寻回沈家去也没发现人,万一闹大了让所有人都关注起她的去向,届时流言纷纷不知多难听,也难保不会被发现她出了城的事。

不如她自己先将流言放出去。

上京城这个地方就是这样的,流言比事实更能将人给压死。

而酒楼,客栈这类地方最容易散播流言,客栈隔壁就有一间大酒楼。

午时,金梨提着一只食盒回了客栈的客房。

“夫人,我已经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估计消息很快就会传开。”

“好。”柳扶楹拉着金梨坐下,让她喘口气。

“夫人,这样真的能救裴国舅吗?”

“能不能救,我也已经尽力了,再多的,我也做不了。”

许是楼下车马声太重,不得安宁的让柳扶楹心里烦闷。

起了身,重重将半开的窗户合了起来。

“对了。”回了头,她又问金梨,“沈家可有什么消息?”

“有啊,听说连大夫都去了两拨呢,前不久才从沈家出来,老夫人应该是没什么大事的。夫人,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怎么回去?”

柳扶楹在铜镜前坐下,垂眸看着攥拳搭在膝上的手。

“人家都把我赶出来了,我还能这么没有尊严的自己回去?”

细细一看,腕袖处竟然沾染一丝血迹。

她抬起手确认,用手指一抿还能抿出些许鲜红留在指头上,果然是血。


那些凄苦可怜的女孩子不就是这样被某些臭男人骗到手的吗,在她们最脆弱的时候像一束光一样的出现在她们身边,给她们体贴给予帮助,她们便从此情更深种,听话的要她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柳扶楹压下同情,也藏起兴奋。

回了头将门合上,慢慢朝他走过去,他死气沉沉的眼神虽注视在她身上却没有半点的光芒。

“我……我放心不下你,所以带了药来看你。”

她小心翼翼的,一副怕说错什么话会伤到他似的。

“你、你吃过饭没有,我还带了吃的东西过来。”

说着,取下背在身上的包袱。

除了药,她还让金梨买了些吃食,食物都用油纸仔细的包着确保不会浸水。

摊开包袱,正准备撕开油纸皮呢,裴舟雾突然开了口。

“你也走吧。”他道。

短短四个字,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说完都快要虚脱了似的。

柳扶楹只顿住一瞬,很快便自顾自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看你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想必刚刚……那你的伤口应该也已经处理过,我还担心呢,若是你一直血流不止会没命的,现在看你这个样子,我也放心多了。”

她将带来的东西吃食一样一样的摆开,暖意的唠叨也在继续。

“既然伤口已经处理过了,那就再吃点东西吧,有力气了,伤口才恢复的快。你看这个酥肉饼,是在城南食鲜铺子里买的,他们家的吃食在上京很有名,你应该也知道的。”

轻轻触过肉饼后,露出惊喜。

“竟然还有点热气呢,你要不趁热吃吧,凉了味道也会差一些。”

“苏月萤。”

“我喂你吧。”

柳扶楹拿走向他,却被他半道斥住。

“我让你走!”

他冷着脸,表情僵硬,眼神更是带着股刻意表现出来的狠厉。

只是他的一双眼睛早就红透了,到底输了些气势。

嘴上是在赶人走,可柳扶楹还是读懂了他眼里的隐喻。

他分明是在说,不要走。

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我在说谎,在强撑,其实我很需要人陪伴,需要人安慰,需要人关心。

……

“我不会走的。”

柳扶楹一步一步继续靠近他,温柔的看着他的眼睛。

“我说过,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弃了你,我也不会弃你的,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她的话那么温柔,却那么有力量。

一字一字,正正好好全落在他的心尖上,敲开他筑起的坚硬外壳,渐渐露出柔软。

他撑不下去,踉跄过后跌在床上。

“没有谁可以永远陪着谁,没有。”裴舟雾仍在尝试遮掩他的狼狈。

垂落的眼皮无力的耷拉着,一时没注意身前的人凑近的动作。

等他惊的瞪大眼眶,柳扶楹那双柔软的唇已经深深吻了上去。

其实,柳扶楹也是紧张的。

她从未这样亲吻过任何一个男子,即便是那个已同他成婚两年的夫君。

说没有半分惧颤,自然是假的。

不过,这份紧张很快就被跳出喉咙的激动所取代。

周旋数月,终于尝到裴舟雾的唇了!

可这还不够,这样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远远不够。

反观裴舟雾。

他轻轻颤动的眼睫显着无措,瞳仁里有万般情绪,一时间也纠不出那种感情更加强烈一些,只知并不反感,虽双拳紧握却没有丝毫要推开她的意思。

身前人的脸近在咫尺,近到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每一根羽睫。


人,是有人。

他疑虑着起身,长袖撩倒了桌边的茶盏。

铁链拖地滚过地上石块,闷脆的响声逐渐靠近深潭,远远一瞧,谭边躺了个人,正大口大口的喘气做着修整。

看着装,是个女子。

从水下来的女子。

裴舟雾眉眼紧锁,除了上回救下的那个女子,没人知道这个水下的秘密。

他远远站定,并未靠近确认。

说不准,那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幻境。

毕竟这么久了,除了外面的守卫之外,唯一见过的人就是那日的女子,孤独久了,总会幻想一个人出来陪自己待着。

柳扶楹好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她当然知道。

卧房处离潭边不远,那样的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到他。

大口喘气也只是她蓄意伪装的结果,就是为了制造成她很艰难才从水下远远游过来的。

起了身,步子尚还有些不稳。

衣裳湿透垂着地,时不时还会踩着裙角,这短短的路程,她走的跌跌撞撞的。

终于,还是站到了裴舟的面前。

“裴、裴国舅,许久不见了,还、还记得我吧。”

她的真实,打破了裴舟雾心中幻境的错觉。

她的声音,她的模样,她身上沉沉的湿气,还有比日光更加明媚的笑脸,真实的让他觉得惶恐。

但,他的眼里的死气却正在一点一点的退散。

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活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好不奇怪,就是很久很久没说过一句话的那种奇怪。

“因为我想你啊。”柳扶楹直白又热烈。

对面的裴舟雾却凝起眉目显得异常不解,以他们的关系来说,这样的言辞,未必过于暧昧。

柳扶楹的笑脸则更加热烈,歪了歪头露出俏皮模样。

“我开玩笑的,我是要说,因为我想报答你呀。”

“并不好笑。”裴舟雾语气严肃。

他背过了身去,一步一步的又朝来时走了回去。

“若是谈报答,那很是不必,这里不是你游山玩水之地,你走吧。”

说谎。

柳扶楹知道他有顾虑,可他方才眼中的惊喜却也是真真切切的。

她当然没听话的离开,紧跟在他身侧追着去了卧房。

到门前时,裴舟雾忽又停下。

他回身,态度坚决同她又道:“姑娘,我救你不是图你报答。”

“我知道。”

柳扶楹的语态,更加坚毅。

为了要一个孩子,她真是豁出去什么话也敢说。

“但是,救命之恩哪怕是粉身碎骨来报也是不为过的。”

“粉身碎骨?”裴舟雾指着前屋,指向前头外围处的守卫,“他们一日多次进来视察,若是发现了你,那可不简简单单只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嗯……那我躲床底下。”

柳扶楹看向屋中竹床,竹床低矮倒是能藏。

回了眸,发现裴舟雾的脸色愈渐难看,严词再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扶楹也凝固了笑脸,做出被他吓到的样子。

继而垂下脸,语气也开始委屈起来。

“我能做什么,为了来找你,我差点溺死在水里,除了来报答还能要做什么,这段日子,我日日在盆中练憋气,就希望能在水下时多坚持一会儿。”

听了这话,裴舟雾的脸色的确稍有缓和。

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是寻常的渡气救人,这些时日也未曾想起来过,可这会儿,那日为了救她在水下为她渡气的画面却突如其来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当时并非别有用心的举动,在此刻的回想中竟渐渐地旖旎起来。


只是她演的逼真,这会儿还红着眼眶闪着泪光,一副惹人怜爱之态。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了裴舟雾的衣摆。

他一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以为她有话要说因此耐心等着她开口。

可等了许久,她始终就只是这么轻轻的拽着他的衣角。

气氛宁静,却又有丝丝缕缕的情愫慢慢滋生。

裴舟雾不敢动作太大,怕她没有力气,但凡他力气过度一些,她就会抓不住空了手,也不知道是怕她抓不紧还是怕自己断了心弦,就仿佛她的那只手是抓在他的心弦上,扯出他许多的柔肠来。

良久,身后的那只手似终于支撑不住。

落下那刻,裴舟雾亦是眼皮一跳,同她相连的心弦也果然断了似的。

他微微侧目,轻声道:“苏姑娘,你好好休息。”

柳扶楹却虚弱道着“不要”二字,可以听的出来她言辞里的害怕。

“我怕睡醒了,发现这都是梦,香山深潭是假的,竹屋是假的,你……也是假的。”

“……”裴舟雾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开。

“也不知道哪天起,你就成了我梦魇中的唯一救赎,一想到你,我就会觉得日子好像还能撑得下去,我也能少几分害怕。”

“你拯救了我许多,不止是我的性命。”

“可是我对不起你,每回来找你说是为了报答你,实则更是为我自己逃避现实而找的借口,我是将你这里当成了避难所,对不起。”

裴舟雾不忍心听下去,不知道为何,一听她说话心里就涩涩的疼。

侧目转头,正好看见她眼角落下的一滴泪。

以往也不是没看过女子落泪,只是从未像此时一般有要替她擦眼泪的冲动。

大概,是因为处境关系与她太过感同身受了吧?

“月萤姑娘,你曾劝我的保重二字,如今我再还回给你,你说的,留得青山在在才是最要紧的,我不知道你究竟出了何事,也不会强迫你说,只希望你切记保重自身。”

“保重?”

柳扶楹的眼泪落得更急,也更难自抑啜泣。

“我不知道要怎么保重自身。”

许是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狼狈的脸色,她一翻身面向了里头去。

裴舟雾眼皮一跳,紧跟着回过眸。

尽管再迅速,还是瞥到了她光裸的背。

哭了一小阵后,柳扶楹吸了吸鼻子又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两日都没怎么进食,体力不支才晕倒,不是什么大事的。”

裴舟雾将湿衣服由上至下翻了翻,并不接话。

怎么会没事。

事情不在她是否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在于她为何多日不曾进食。

“来的时候,我在林子里放了个陷阱,明日要是进了野兔什么的,我们一起烤了吃吧。”

她忽而转换话题,听的裴舟雾心不安。

“明日?你不用回王府?”

“祁老太妃允我休息几日不用当差,我大后日再回去就行的。”

裴舟雾没回话,对她遭遇了何事越发好奇。

但怕惹她伤心,始终不敢问。

“或是……裴国舅如果不愿意让我留在这儿,我可以走的。”

听了她这话,裴舟雾轻声吐息回道:“你看,你总是这般自我贬低,我若对你有任何嫌弃,早就将你丢入潭中任由你自生自灭。”

“是。”

柳扶楹似破涕为笑,语气轻松了许多。

“裴国舅是个好人。”

她的放松也缓和了裴舟雾的紧绷,拎着衣服来回晃动的动作也自如了许多。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觉得我是个好人。”他道。


话到一半,她突然从窗子前离开。

而后一路跑出门去,不知道要做什么。

只见她绕过竹林,跑去了方才的地方,等她再现身时看见她的手里拎着一只包袱,鼓鼓的,似装了不少东西。

外头热,稍微一跑就跑出汗来。

也有半身就湿透的缘故,发间的水渍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可多重的湿气都盖不住她脸上的明媚。

她笑着进门,解开包袱将其放在桌子上。

“我瞧你有些清瘦特意给你带了些吃的,你最重要的就是保重自己的身子,留得青山在才是。”

她一样一样的拿出东西,看的裴舟雾又再发叹。

起初,他也是明白留的青山在的道理的。

最开始那几个月,他的确有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每日送进来的饭食虽有克扣但他都悉数吃个干净。

有的时候会有山鹰坠落,或是濒死的鸟甚至是蛇,他都烤过。

只是一个人封闭的太久了,难免自我怀疑。

“烤鸡和烤鸭得尽快吃掉,现在天气热放不久的,那些熏的腊肉可以存放的稍久些,还有这些果子也要记得吃,还有这些糕点,这是我自己做的。”

她拿一块粉白花色的糕点放在手心,笑看着他。

“我尝过的,味道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她满面期盼,可裴舟雾却满脸的凝重。

“没事。”她悻悻而笑,将糕点放了回去,“你现在不饿的话,那就一会再吃,反正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坏。”

裴舟雾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在她的脸上,虽一个字也没说,但柳扶楹明白他的意思。

他不希望为他这样费心。

“嗯……我帮你收拾下屋子吧。”

她抓了抓头发,看似尴尬的转了身,尽管方才裴舟雾说了不用她来替他做这些事,但此时只想缓解气氛找些事来做。

不得不说,她演的极其精湛。

身在其中的时候,自己都险些没察觉出是在做戏。

脸盆架上摆着一只锋利的石刀,像是刮胡子用的,瞧见此物时,她不由得心间一颤。

他还能念着收拾自己,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内心最深处,还是想要出去的,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出去。

想的深时,没注意到裴舟雾从身后伸来的手。

发现时,在倏然一惊的情况下,不慎以石刀划破了他的手。

伤在左手虎口处,鲜血立即便淌了出来。

她脑子转的快,很快便计上心头。

放下了石刀,她便抓住他的手,而后……

而后,低头吸吮了上去。

“你……”裴舟雾想制止都来不及。

她吸一口,又吐一口。

起初,伤口是微微的刺痛,而渐渐地,那股刺痛变成的酥酥麻麻,有些痒,也有些烫。

裴舟雾的眼皮颤的同心跳一般的快。

“苏…苏姑娘。”

柳扶楹顿了顿,唇口却仍然贴在他的手上。

那股子奇异的温热感迅速四散,从虎口到手心,顺着皮肤纹理渐渐蔓延,蔓上耳根上烫红了他。

裴舟雾只觉心跳的越来越快,重到让自己震耳欲聋。

这样的接触,是他头一回。

便是身边最亲近的母亲也从不曾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母亲从他幼时便格外严厉,也不许府中丫鬟凑他太近。

因此,他对这样亲密的举动也是格外的陌生。

许是回过神了,柳扶楹骤然抬头又退开好几步,惶恐化作眼眶里迅速湿软的泪,眼看就要落下来。

“对不起,我、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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