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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妹妹受电刑五年后,全家逼我让出老公全文

沈雪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追出去时,正对上陆宴州猩红的双眼,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副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他紧紧抱住浑身发抖的陆娇娇,温柔安抚:“娇娇乖,爸爸在不怕,没有人敢欺负你。”陆娇娇搂着陆宴州的脖子大声哭泣:“呜呜呜,阿姨非要带我去妈妈房间,我不去她就要打我。”我的心头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因为陆娇娇没有了妈妈,那种没有母亲疼爱的滋味我感同身受。所以,凡事我都亲力亲为,教她写字,教她画画,陪她练琴。可当她趴在陆宴州的肩头冲我笑,唇形无声的说“活该”时,我突然就明白了。有些人的心比石头都硬,注定捂不热。我漠然的看着陆宴州解开皮带,闭上眼睛,任由皮带一下下抽在后背上。我的指尖狠狠掐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心脏已然麻木。我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羞耻心,也...

主角:沈雪凝沈茉   更新:2025-04-03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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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雪凝沈茉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妹妹受电刑五年后,全家逼我让出老公全文》,由网络作家“沈雪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追出去时,正对上陆宴州猩红的双眼,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副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他紧紧抱住浑身发抖的陆娇娇,温柔安抚:“娇娇乖,爸爸在不怕,没有人敢欺负你。”陆娇娇搂着陆宴州的脖子大声哭泣:“呜呜呜,阿姨非要带我去妈妈房间,我不去她就要打我。”我的心头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因为陆娇娇没有了妈妈,那种没有母亲疼爱的滋味我感同身受。所以,凡事我都亲力亲为,教她写字,教她画画,陪她练琴。可当她趴在陆宴州的肩头冲我笑,唇形无声的说“活该”时,我突然就明白了。有些人的心比石头都硬,注定捂不热。我漠然的看着陆宴州解开皮带,闭上眼睛,任由皮带一下下抽在后背上。我的指尖狠狠掐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心脏已然麻木。我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羞耻心,也...

《替妹妹受电刑五年后,全家逼我让出老公全文》精彩片段

我追出去时,正对上陆宴州猩红的双眼,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副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他紧紧抱住浑身发抖的陆娇娇,温柔安抚:“娇娇乖,爸爸在不怕,没有人敢欺负你。”

陆娇娇搂着陆宴州的脖子大声哭泣:“呜呜呜,阿姨非要带我去妈妈房间,我不去她就要打我。”

我的心头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因为陆娇娇没有了妈妈,那种没有母亲疼爱的滋味我感同身受。

所以,凡事我都亲力亲为,教她写字,教她画画,陪她练琴。

可当她趴在陆宴州的肩头冲我笑,唇形无声的说“活该”时,我突然就明白了。

有些人的心比石头都硬,注定捂不热。

我漠然的看着陆宴州解开皮带,闭上眼睛,任由皮带一下下抽在后背上。

我的指尖狠狠掐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心脏已然麻木。

我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羞耻心,也不会再难过。

当晚,我被陆宴州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蜡油滴一下,我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

直到最后一滴蜡油燃尽,在陆宴州野兽一般的嘶吼声中,我绝望的闭上了眼。

第二天醒来,全身痛得像是散架了一样。

床头柜上放着陆宴州准备的礼盒,里面放着一身高定礼服。

卡片上写着:今晚陪我去参加慈善晚宴,六点来接你。

我攥紧卡片,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极力遏制住内心波涛的情绪,坐在梳妆台前,有条不紊地用遮瑕膏盖住锁骨处的烫疤。

晚上,宴会厅里水晶灯耀眼夺目。

陆宴州全程揽着我的腰肢,我尽量配合,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微笑。

恭维声,不绝于耳。

“陆总真是疼老婆,难怪这两年公司蒸蒸日上,俗话说得好,爱妻者,风生水起。”

“陆太太,真是好福气。”

宴会厅的角落里,我没有错过沈雪凝脸上一闪而过的妒忌。

陆宴州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耳畔:“等会记者拍照,记得笑得甜一点。”

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我后背还未痊愈的鞭伤,疼得我浑身颤栗。

镜头对准他的时候,他突然俯身贴心为我整理裙摆。

“当年瑶瑶难产去世,我以为此生我再也不会爱上别人,是茉茉陪着我,让我重新相信爱情,老婆,谢谢你!”

话落,陆宴州在我额头深深一吻。

我悄悄掐了大腿根一把,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我哽咽开口:“老公,我爱你。”

话音刚落,场内响起热烈的掌声和祝福。

我瞥见沈雪凝静静坐在角落里,嫉妒着咬着下嘴唇,面目狰狞。

宴会结束已是凌晨,回家的路上,陆宴州烦躁的扯开领带冲我冷笑:“今天演得不错。”

我顺从地点点头。

他突然像想起什么,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你上午去医院了?”

我小声回答:“例行体检。”

我轻轻抚摸小腹,新婚第一年我就怀上了孩子。


随后,我又联系了知名记者,将这段时间掌握的所有证据全都交给了他。

第二天,女德培训班冲上热搜,曾经进过那里的学员联名起诉,负责人当天就被警察带走。

网上关于讨伐女德培训班的消息,此起彼伏。

一夕之间,女德培训班彻底倒闭。

我看着这个消息,脑海里浮现出那天我妈送我进去的画面。

心底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令我难受的几乎喘不过气。

无论如何,我都想不明白我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几天后,我妈突然找上门来。

她哭着跟我忏悔:“茉茉,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培训班会是这样的,你可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忍心把你送进那种地方。”

“你妹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联系不上她,你之前在陆家待过,你明天能不能亲自去陆家看看。”

我讽刺得笑出声,我嫁给陆宴州的那几年,她不闻不问,哪里还记得有我这个女儿。

沈雪凝几天联系不上,她就急得不行。

我疑问出声:“妈,你从小就偏心沈雪凝,我不怪你。

可是,你为什么老是口口声声说我欠沈雪凝的?”

“我欠她什么了?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全部被沈雪凝抢了去。”

“你告诉我,我到底欠她什么了?”

说到最后,我开始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我妈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话:“对不起,茉茉,是我的错,你从来都不欠她什么,可是当年妈妈也是这样让你小姨的。”

“做姐姐的,理应让妹妹。”

“谁让你比你妹妹先出生呢。”

“妈妈也是这样过来的,如今不也好好的?”

至此,我终于释怀。

有些人因为淋过雨,所以也要把别人的伞撕碎。

我不再犹豫,把她赶了出去。

另一边,沈雪凝终究没有等来陆宴州的婚礼。

她被陆宴州囚禁了起来。

陆宴州的特殊癖好,差点把她整死。

她每天都在提心吊胆,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悄无声息死去,所以她死死撑着最后一口气。

沈雪凝后悔极了,明明顾修远那个舔狗爱她爱得要死,是她魔怔了。

她从小跟沈茉抢东西,已经成了一种执念。

看着沈茉挫败的样子,她心里爽到极点。

她赤身裸体躺在季瑶的房间,渐渐地她开始出现幻觉。

她看见了季瑶,要掐她脖子向她索命。

她把陆娇娇宠得不像话,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

陆娇娇偷东西的时候被人抓住,生生被打断了手。

陆娇娇把一切算在沈雪凝的头上,拿着滚烫的热水浇在她的身上。

她全身被烫得没有一块好地方,甚至连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他们父女折磨的破破烂烂。

她毁得肠子都青了,她跟沈茉争了大半辈子,争来争去,最后把自己折了进去。

枉她从小聪明,最后还是输给了沈茉,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气急攻心,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血溅在地上,恍惚中,她好像看见了沈茉……她挥舞着手往空中打去,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一个月后,陆宴州再次找到了我,满脸愧疚。

“茉茉,你跟我回去吧。”

“我爱你!”

我被他的死皮赖脸震惊了,一字一句质问他:“爱我?”

“爱我会变着法子折磨我?”

“爱我,会一次又一次的杀死我的孩子?”

“你告诉我,陆宴州,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爱吗?”

陆宴州皱着眉看着我,语气恳切。

“茉茉,你以为我打你的时候我不疼吗?

我心脏疼了一个晚上。”

我被他恶心到呕吐,叫来保镖,把他轰了出去。

陆宴州被拉走时,还在尖叫。

“茉茉,娇娇她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茉茉……”两个月后,沈雪凝因病去世。

陆氏集团树大招风,暗地里得罪了不少人。

有人举报陆宴州,偷税漏税。

陆宴州被警察带走,被判刑。

我妈因为沈雪凝去世,一夜之间疯了。

嘴里不停地喊着:“凝凝,妈的心肝。”

把她送进精神病医院后,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没了那层亲情禁锢的枷锁,我首先是我自己。

我买了一张飞往韩国的机票,快要登机时,顾修远的助理追了过来。

“沈小姐,这是顾总留给你的信。”

我接过信,当他面撕个粉碎,扔进了垃圾桶里。

窗外云海翻涌,我豁然开朗。

所有的迷障,终究会在脚下散开!


沈雪凝深谙讨人欢心,很快她就赢得了父女俩的喜爱。

陆宴州也不再避嫌,有时候白天能听到他俩打情骂俏,晚上,沈雪凝的叫床声能穿透整栋别墅。

陆娇娇也改口叫她“小妈妈”,母女二人常常逛街,看电影,买衣服。

我明面上装作暗自神伤,背地里已经偷偷在收拾行李。

可我没想到,就算我不争不抢,沈雪凝还是不肯放过我。

她来到我的房间,关上门。

立即像变了一张脸,恶狠狠地冲我说:“我劝你识相点,趁早自己离开,若不是当初让你占了这个便宜,你现在还在女德培训班受罪呢。”

我身子猛得一僵,一字一句质问她:“你知道女德培训班是做什么的是吗?

你是故意让妈把我送进去吗?”

“沈雪凝,我的亲妹妹!”

沈雪凝嗤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开口:“谁稀罕跟你做姐妹,我自小就看不上你,整天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以前爸爸活着的时候倒是很受用,处处偏心你。”

“可是他死了,没人给你撑腰了,你就是个下贱胚子,天生会讨男人欢心的浪蹄子。”

“啪!”

我没忍住,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沈雪凝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哭着跑了出去。

“姐姐,我错了,别打我。”

“从小我就处处让着你,就连我跟陆哥哥的婚事,也被你抢了去,我现在对陆哥哥只有仰慕之心,远远看他一眼我就知足了。”

“我真的没想跟你抢,呜呜呜,你放过我吧……”陆宴州闻声赶来,一把将沈雪凝扯进怀里,轻轻为她拂去眼泪,又抬头刮了刮她的鼻尖。

声音极尽温柔:“凝凝乖,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沈雪凝的抽泣声更厉害了,陆宴州怒急,气冲冲地朝我走来,狠狠踢了我一脚。

“你这个贱人,装作不争不抢的样子,还以为你大度,没想到你这么恶毒,连亲妹妹都不放过。”

陆宴州的这一脚极重,我喉咙一阵腥甜,吐出一口血。

陆娇娇见到沈雪凝脸上的巴掌,挥舞着拳头向我扑过来。

她狠狠地咬住我的肩膀,一副不撕下一口肉,不放开的样子。

直到累极了,才松开口。

“你这个坏女人,竟然敢打一心只为我好的小妈妈,你真该死!”

看着她这副替沈雪凝出头的样子,我心寒至极。

多年来,我悉心照顾她,尽力对她好。

她从未叫我一声“阿姨”,一口一个坏阿姨,贱女人。

沈雪凝不过是由着她性子给她吃零食,任她玩手机,她就感恩戴德叫她“小妈妈”。

陆宴州满脸失望的看着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念在这么多年你也还算听话的份上,我没跟你离婚,没想到你得寸进尺,连亲妹妹都敢打。”

“如今,我只好跟你离婚,娶雪凝为妻。”

听到陆宴州要跟我离婚娶沈雪凝,我心里一阵狂喜,但我面上不显,眼泪一直往外掉。

陆宴州将沈雪凝公主抱起,陆娇娇跟在身后,一家三口一起离开。


当时我满心欢喜,觉得有了亲人,于是心生期待,难熬的日子也有了盼头。

可是,陆宴州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桶,桶里放满冰块。

他把我推进去,看我痛苦挣扎。

陆娇娇看我满脸痛苦的表情,在一旁拍着小手,欢快的鼓掌。

“我爸爸只会有我一个女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配生孩子。”

“真好玩,真好玩。”

每次怀孕后,陆宴州便会把我丢进装满冰块的大桶中,让我自然流产。

冰块刺伤了我的身体,每次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水把整个桶染红。

如此反复数次后,我子宫严重受损,再也怀不上孩子。

回到家后,陆宴州褪去我的衣服,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撞击,我麻木的闭上眼睛承受。

脑海里,突然出现沈雪凝嫉妒扭曲的双眼,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第二天一早,陈妈进来告诉我,我妹妹来看我,让我梳洗过后,出去见她。

我忍住欢喜的心情,可脚下像踩了风火轮。

沈雪凝身着一身粉色公主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落落大方。

她见到我,连忙上前过来拉住我的手:“姐姐,这么久你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我跟妈可想死你了。”

我眉头紧蹙,结婚第二天我就回去过,她们像躲瘟疫一样,迫不及待的搬了家,我连她们搬去了哪都不知道。

我妈就连手机号都换了,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余光中,我瞥见陆宴州看见沈雪凝姣好的身材,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沈雪凝坐在我旁边,压低声音冲我说:“姐姐,你顶替妹妹享受着我原本应有的宠爱,如今也是该还回来了。”

她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狠狠掐了我一把。

“都怪妈,我要是早知道陆宴州事业越做越大,又疼老婆,哪里还轮到你?”

我强忍住疼痛,亲切地握住她的手,轻声对她说:“妹妹求求你,我爱上陆宴州了,不要拆散我们好不好,求你了。”

沈雪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从小到大,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东西,何况这幸福本来就该属于我,你偷了我的幸福,竟然还不想撒手。”

“识相的话,你就自己走,不然我要你好看!”

我差点笑出声,死死咬住舌头,痛得我哭出生理泪水。

“妹妹,不是我不让给你,陆宴州爱的是我,恐怕你没这个本事让他爱上你吧。”

沈雪凝以为我在挑衅她,她不服气的拿出自己准备的一大包零食跟玩具。

陆娇娇立马被吸引过来,她怯生生地拉着沈雪凝的衣角。

“漂亮阿姨,我可以玩这个吗?”

沈雪凝冲她吐了吐舌,笑着把玩具递给她。

“当然可以了,你真可爱,阿姨好喜欢你啊!”

陆娇娇一下扑进沈雪凝怀里,撒娇道:“漂亮阿姨,娇娇也喜欢你。”

沈雪凝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抱着陆娇娇逗得她咯咯笑。

陆宴州看着这温馨的画面,突然若有所思。

我神情落寞,适时地回了房间。


一句长姐如母,我替妹妹坐了五年牢。

出狱后,我妈说我德行有亏,送我进女德培训班,要我修身养性。

我遭受殴打,被关进猪圈喝泔水,被电击到尿失禁。

出来后,我妈不忍妹妹给人做后妈,又命我替嫁。

结婚三年,陆宴州事业风生水起,逢人就夸,家有贤妻。

妹妹眼红,百般勾引,设计拆散了我和陆宴州。

我不哭不闹,笑着成全。

只是,希望你们所有人都不要后悔。

......“038,你今天可以出狱了。”

狱警将我手铐打开,冷漠叮嘱:“出去后好好生活,别再回来了!”

我揉了揉青紫的手腕,麻木冲她点点头。

监狱大门缓缓推开,耀眼的阳光照在我身上,可我浑身冷得厉害。

我茫然向前走了几步,依稀看到不远处有两个人影。

我妈给沈雪凝打着太阳伞,沈雪凝亲切挽着她的手,笑容甜美。

“姐姐,你终于出来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我漠然看着她们,没有出声。

我妈见我没回应,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沈茉,你妹妹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

沈雪凝瞪了我妈一眼,轻笑说:“妈,姐姐在里面待了那么久,出来后一时不适应很正常,你别再说她了。”

沈雪凝话落,我妈立刻噤声。

我随她们驱车回了家,刚要进门时,我妈制止了我的脚步。

“你先别进来,我请了先生来作法,别把霉运带回家里。”

我的鼻腔忽然有些酸涩,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至嘴角,一阵咸涩。

五年前,沈雪凝刚拿到驾照的那天晚上,酒驾逆行撞死了一名孕妇。

我妈不忍她去坐牢,哭着说,“长姐如母,谁让你是姐姐,这是你欠你妹妹的!”

没有丝毫犹豫,把我送进监狱。

几分钟后,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人出现在我面前。

他嘴里含了一大口水,全部喷在我的脸上。

我静静站着,任由他在我面前蹦蹦跳跳,念念有词。

整整一个小时,我双腿已然麻木。

法事结束,沈雪凝轻蔑瞥了我一眼。

“进来吧,记得换鞋,别把地板弄脏。”

我弯腰换好了鞋,我妈招呼我:“快过来吃饭吧,全是你爱吃的菜。”

我看着满桌的佳肴,蟹粉狮子头、松鼠桂鱼、糖醋鲤鱼……全是沈雪凝爱吃的。

“还愣着干什么,吃啊?”

我妈往我碗里夹给我一块三文鱼,我闻着淡淡的鱼腥味,反胃的干呕起来。

我对海鲜严重过敏,而沈雪凝最爱吃海鲜。

我自嘲一笑,我妈连我海鲜过敏都不记得,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喜好。

我冷眼看着她跟沈雪凝有说有笑,母女情深,心脏感到一阵绞痛。

吃完饭后,我妈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

“茉茉,你刚从监狱出来,德行有亏,妈斥巨资给你报了个女德培训班。”

“进去好好学习,将来出来好好做人,争取嫁个有钱人。”

第二天,我就被送进女德培训班。

进来后我才知道,所谓的女德培训班其实是一个黑色产业。

凡是被送这里的女孩,都在遭受非人的虐待。

他们把我绑起来喂药,让我精神恍惚。

脱光我的衣服,让我配合着拍一些难以启齿的照片。

只要我稍加反抗,要么一顿拳打脚踢,要么就把我关进水牢。

水牢里养着无数水蛇,它们吐着信子咬着我的小腿跟脚,我吓得疯狂大叫。

从水牢出来后,我被关进猪圈,每天只能喝泔水。

我曾经亲眼见过一头发疯的老母猪生生咬掉女孩身上一块肉,场景触目惊心。

他们每天都在给我做电击治疗,我被折磨到尿失禁。

他们按住我的头,让我跪下来一滴一滴把尿液舔干净。

我每天都幻想着我妈什么时候能接我出去,要是她知道我过得这种日子会不会心疼我。

于是我一次次朝着空气哭喊:“妈,我错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

可回应我的,只有一顿又一顿毒打。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过了整整半年,我撑着最后一口气,终于熬到我妈来接我。

这半年里,我被折磨得全身骨头碎裂,身上没有一块好皮。

走起路来,钻心的疼。

我以为她看到我,会有一丝丝心疼。

可事实上,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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