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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我向恶亲复仇无删减全文

莘时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所以她选择掩人耳目,悄悄得来了。她穿着那件跟我的款式很像的华丽旗袍,身上还有拿我的多余彩礼买的首饰,珠光宝气。“小姿,是我。”她小声说。我仍然被捆着,点点头:“柳姨来了啊,镯子在我衣服的夹层里,您自己掏。”“行。”她笑笑伸手来拿镯子,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也是喝了酒的。走路都不稳当了。正合我意。“小姿真是越来越懂事儿……哎?怎么找不着?你是放身上了吗?”“是啊,姨,您再找找。是不是我身上的绳子太紧勒住了。”要是平时,她也许会因为这句话提高警惕。但现在她贪欲上头,又担心东窗事发,竟然真的动手松开了我身上的绳子。趁着她埋头找镯子,我一下子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子底下。几个大汉我打不过,喝了酒的柳梅我还打不过吗?我打得过。我拿绳子捆住她时,她还在...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4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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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归来,我向恶亲复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莘时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她选择掩人耳目,悄悄得来了。她穿着那件跟我的款式很像的华丽旗袍,身上还有拿我的多余彩礼买的首饰,珠光宝气。“小姿,是我。”她小声说。我仍然被捆着,点点头:“柳姨来了啊,镯子在我衣服的夹层里,您自己掏。”“行。”她笑笑伸手来拿镯子,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也是喝了酒的。走路都不稳当了。正合我意。“小姿真是越来越懂事儿……哎?怎么找不着?你是放身上了吗?”“是啊,姨,您再找找。是不是我身上的绳子太紧勒住了。”要是平时,她也许会因为这句话提高警惕。但现在她贪欲上头,又担心东窗事发,竟然真的动手松开了我身上的绳子。趁着她埋头找镯子,我一下子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子底下。几个大汉我打不过,喝了酒的柳梅我还打不过吗?我打得过。我拿绳子捆住她时,她还在...

《重生归来,我向恶亲复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所以她选择掩人耳目,悄悄得来了。

她穿着那件跟我的款式很像的华丽旗袍,身上还有拿我的多余彩礼买的首饰,珠光宝气。

“小姿,是我。”

她小声说。

我仍然被捆着,点点头:“柳姨来了啊,镯子在我衣服的夹层里,您自己掏。”

“行。”

她笑笑伸手来拿镯子,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也是喝了酒的。

走路都不稳当了。

正合我意。

“小姿真是越来越懂事儿……哎?

怎么找不着?

你是放身上了吗?”

“是啊,姨,您再找找。

是不是我身上的绳子太紧勒住了。”

要是平时,她也许会因为这句话提高警惕。

但现在她贪欲上头,又担心东窗事发,竟然真的动手松开了我身上的绳子。

趁着她埋头找镯子,我一下子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子底下。

几个大汉我打不过,喝了酒的柳梅我还打不过吗?

我打得过。

我拿绳子捆住她时,她还在乱叫。

我顺手找了个毛巾,把她嘴塞住了。

然后飞快地拿绳子捆住她,把盖头盖在了她脑袋上。

“别吵,要怪就怪你贪心不足吧。

根本没有什么玉镯子,柳姨,你要是体会过亲人的骨灰被倒进下水道的滋味,现在就应该乖乖闭嘴求求我。

但没用了。”

我按住她,让她冲我的方向磕了个头,她在喜床上呜呜地挣扎。

真是活该啊。

我还没喘口气,外面突然有了动静,估计是有人听见了柳梅的喊叫,觉得不对劲要来看看情况。

我急忙躲到一边。

进来的是刘文海的一个兄弟,他探头看了一眼喜床上的柳梅。

柳梅:“呜呜呜呜呜。”

司机打量了一眼被捆结实的我后妈,似乎从她流光溢彩的华丽衣服里确认了她就是今天的新娘。

“呦呵,文海儿还挺会玩儿。”

感叹完这一句,他不理会我后妈的挣扎,关上门离开了。

我走出来,哂笑:“柳梅,一会儿他们就要进来闹洞房了。

刘文海有那么多,可真是难为你了呢。”

村里的婚闹说起来,也是恶心。

柳梅大声闷叫,但无人在意。

白天在婚车上拜托刘文海给我准备的吃食都在,有肉包子,还有饮用水。

都被放在桌子上。

他也不想想,我被绑着,能吃着吗?

我脱下喜服换上不起眼的黑衣服,装好包子和饮用水。

没再看柳梅,翻下窗户开始了我的第二次逃离计划。

刘文海是村里的地头蛇,今天他结婚,村里人几乎都在这里喝酒,没有人能注意到我跑出来了。

前院的村民张灯结彩,熙熙攘攘。

他们因为分食了我的血肉而欢呼。

我没有耽搁,沿着小路逃离了这里。

村子闭塞,这天晚上我走走停停跑了五六个小时,渴了就喝,饿了就吃,遇见车就躲。

白天我避开主干道,找个树荫睡在山沟沟里。

夜里继续跑。

我的胸口沉甸甸的,里面放着的,是妈妈的骨灰。

我重生那天就拿到了骨灰,为了掩人耳目,倒在塑料袋里,藏在我的内衣里。

我不害怕,因为这是我的妈妈。


刘小鹏整天对着半残的爸,没了妈的家,原本不正常的心理更加扭曲。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走上了我不归路。

他一个孩子,出不了大山,找不到我。

便去找杀了他妈妈的刘文海一家。

他拿了一把刀,喊着不得好死,捅伤了刚刚手术恢复能站起来的刘文海。

“小兔崽子,你干啥呢?!”

我前婆婆把他提留起来,一拳打掉了他的牙。

“你敢捅我儿子,那好啊,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给我儿子缝上吧!”

婆婆的表情变得狠厉,实则是走头无路的癫狂。

但刘小鹏也是个下手狠的,他一刀又扎在前婆婆肩膀上。

但他到底只是个小孩儿而已,很快被我前婆婆和半残的刘文海擒住了。

他们把他摁死在了洗衣盆里。

刘小鹏死的无声无息。

两个人干完这一切,急匆匆想找人来处理埋尸。

但是刘文海为了看病,已经散尽家财。

他的狐朋狗友一听说他又杀了人,吓得赶紧挂了电话。

两个人只好拖着残躯去埋尸。

他们很不巧碰上了夜班下班的吴四,被吴四目睹。

两个人狠狠心打算把吴四也杀掉,吴四身中数刀后逃跑。

刘小鹏的尸体很快被上山采蘑菇的村民发现,通知了我爸。

见到自己嫡长子的身体,我爸彻底垮掉了。

村民们恐慌村里有杀人犯,一个个吓得不敢出门,都催促村长赶紧查出来。

吴四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告发了刘家人。

村民早就有被他们家压迫的,见他们家没了势力,一致提出要让刘家人杀人偿命。

这个偏僻的村庄不缺恶人,这种情况仅仅是他们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

他们甚至不敢报警,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解决这件事。

很快,刘家人被村民处以火刑,一把火烧死了。

我爸没有收入,还欠着钱,只能借贷。

很快,他的另一只脚也被要债的打残了。

这些都是我后来才从吴四口中知道的事。

被刘家人捅刀子那天,吴四幡然悔悟。

那些村民眼中的和平,背后埋葬了一个个难以瞑目的灵魂。

而他好歹上过几年学,看清这一切,就离开了村子。

他在一个咖啡馆见到我时,因为被刘文海砍过几刀,肌肉萎缩,行动困难。

他说他代表不了所有村民,但是他想跟我道个歉。

我没再理会他的道歉,恶人已经遭到了应有的报应。

我也就没有遗憾。

我离开咖啡馆,去了近处的墓园。

妈妈在这里。

我平和的把那些人的结局告诉了妈妈,像是在宽慰妈妈,也是在宽慰自己。

我越说越开心,说到最后,甚至笑出声来。

当年,我离开了那个地方之后,先是找了个包吃住的酒店前台工作安顿下来,然后慢慢攒钱,考下了上辈子没考完的证。

现在的我已经顺利进入了理想的企业,得到了想要的自由。

“妈妈,这辈子我过得很好。”

女儿崭新的人生,刚刚开始!


他吃我的骨头喝我的血,坏的坦荡。

“你让我考虑一下。”

我压下血液里的躁动,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有些事已经跟上辈子不一样了,我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

夜里,我收拾包袱逃出了这个家。

浓重的夜色裹挟着我,又被我甩到身后。

压抑,没有进退。

我一路狂奔,呼吸都乱的要命,终于在离村子几公里远的地方拦下一辆车。

巧的是,上面是我的初中老同学吴四。

他是跑大车的,正准备去上夜班。

我们上学的时候,关系还不错。

“救我,阿四,”我趴在车窗上,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救救我,送我出去好吗?”

他见我这样,义气地挥手:“上车!”

我坐上他的副驾驶,长时间的奔跑让我手脚发软。

找到车就意味着这次逃生成功了,我陷在座位上放松了神经。

然而这辆车在我坐稳后,竟突然掉了头,往我的身后开了过去。

那是我刚刚逃出的村庄。

“你干什么?”

我一下没了倦意,神经再次紧张起来。

吴四踩实了油门,明明灭灭的光照在他脸上,磨没了他上学时稚嫩的轮廓。

他近乎冷漠地回应我:“你要嫁给文海的事你爸爸早就传开了。

咱村在山里,娶个媳妇不容易,不能放你跑。”

一股凉意随着他的话一点一点爬上我的四肢百骸。

我疯了一样去拽车门,发现车已经锁上了,而且正在飞速行驶。

这样跳下去,绝无活下来的可能。

我疯了一样去抢他的手刹,被他一拳锤开,肩膀像是碎了一样。

我疼的直抽气。

吴四:“打残了也不能让你跑。”

远处渐渐有了很多光,是火把。

近了才发现是村长和我爸,还有一些村民。

车子在他们面前停下。

我爸把我扯下来:“不孝的东西还想跑!

咋这么自私,你跑了你弟弟咋整。”

我红了眼,咬了他一口,转头撞开人群,疯了一样往外跑。

但这都是徒劳,我被几个壮汉追上,拽了回来。

我爸给了我一巴掌:“小贱人,真是长本事了你。

没出嫁之前,别想离开咱们家人。”

我被他们拿绳子栓回了家,锁在屋里。

万幸他们没有搜我的身。

第一天,我木愣愣地看着外面打进来的阳光,只喝了一点水。

第二天,我没什么力气睁开眼,柳梅来送饭时跟我说婚礼定在下星期,是个好日子。

第三天,我一口气把他们给我的饭全吃了,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我早就什么顾及都没有了。

我原本只想远远离开,既然他们非要让我留下,那就别怨我把他们的活路都撕烂。

我喊了柳梅过来,跟她说我想通了,我愿意嫁,日子怎么过不是过啊。

但我乖乖结婚是有条件的,我要求她带我选件漂亮的衣服结婚。

上辈子她在我的婚礼上,非要穿着大红的金丝高叉旗袍。

迎来送往,还上台致辞,到处招摇,简直出尽了风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结婚。

当时我没心情打扮,穿的很朴素。


回来还要强迫我,我还因此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病。

柳梅见刘文海出来,暧昧地冲他眨了眨眼。

我的父亲似乎发现了他们二人之间的不对劲,刚刚对我颐指气使的,现在看着自己老婆勾搭女婿,什么都没有说,一个屁也没放。

也对,我父亲一家子以后都还要多多靠这个女婿养着,代价不过是我的婚姻罢了。

婆婆叉着腰走到我面前:“真是个丧门星!

家里无底洞似的谁能填的满?”

我想着她虽然彪悍不讲理,好歹能帮我把后妈他们赶走。

没想到婆婆转头就对我爸说:“你闺女有台笔记本电脑你知道吗?”

我爸摇摇头:“呦呵,我还真不知道。”

婆婆看着满地稀烂的衣服:“出嫁以后竟然还想着出去考证上班?

谁知道她上了班又要勾引谁呢?

真是不安分,我这院子的活儿谁干啊?

女人家出了嫁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我攥紧拳头,一时不知道自己往后的人生该怎么过。

妈妈在的时候,省吃俭用地供我上学,让我考出大山。

她死后,我是用助学贷款读完大学的。

那个电脑是我上班的时候攒钱买下的。

我回家只是想拿回她的骨灰来着,没想到多了个弟弟。

如果我弟弟不点那把火烧别人的房子,我现在应该在备考我的专业证书。

然后找到更好的工作,过上相对自由的生活。

可我在这里结婚了。

婆婆:“她电脑在屋里,你们拿走,能卖个大几千。

也正好断了她考证的念想,让她好好对我儿子,再生几个孩子。

反正她养她弟弟也有经验,让她一个个带大就好。”

我老公刘文海笑笑,那种事不关己的表情活像我弟弟长大之后,更贪婪,更恐怖。

是毫不掩饰的恶意,要源源不断地吞噬我的生命。

“不行!

我看谁敢。”

我拿着挡在房间门口,目呲欲裂。

眼前每个人都在疯狂地想着怎么吸我的血,考这个是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反正妈妈的骨灰也已经安葬好了,我已经没有后顾之忧。

“哈哈哈,你还来劲了。

真当没了骨灰我治不了你了?”

我爸上来就要推我,然而我已经决心要抵抗到底。

我拼尽全力给了我爸一拳头,这是我第一次打他,他被拳头砸到捂着肚子不可置信。

我刚刚松了一口气,他就爬起来,又来拽我,这次我的后妈和弟弟也来了。

无数的拳打脚踢砸在我身上。

平日里吆五喝六说自己多么虚弱干不了活,现在一个个倒是有力气欺负我。

我用尽全力抵抗,突然听到耳边弟弟的一声低语。

他说了一句话。

当我努力分辨自己听清了什么后,顿觉心神俱震。

他们抓住机会推开了我,我的头撞在墙上,粘稠的液体流下,眼前发黑,但是我已经来不及分辨那是什么。

我爸冲进去拿我的电脑了,我拽住我弟弟手,问他:“你刚刚,说什么?

再说一遍。”

见我爸已经进去了,我弟放松下来,他蹲下来凑近我,如同恶魔一般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我说,你妈的骨灰被姐夫换了,早就被我妈倒进下水道里了。

你白忙活了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

我呕出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喊出声来。

什么家人,全是恶鬼。

院子里,他们都冷眼瞧着我。

我瞪着这些人,带着泼天的恨意,一点一点失去了意识。

我死了,死在母亲骨灰被倒掉的这一年,我同我的母亲一样,成了孤魂野鬼。

真是没想到,我竟然还算幸运,能机会重生在了人生还没彻底完蛋之前。

这个时候我弟弟才刚刚烧了房子,我还没有出假。

我看清了所谓的家人到底有多恶毒,不会再逆来顺受。

不得好死的,该是他们才对。

房子被烧来要钱的村民已经离开,我伸出头看了一眼客厅,闯了大祸的陈小鹏正津津有味地啃着桌子上的猪肘子。

我爸脱了鞋把脚搁在沙发上,柳梅在给他按肩。

这么一看,他们才是一家人。

“陈阿姿,菜好没有。”

我爸隔着门喊我。

我把菜端了进去,进屋的那一刻,泼天的恨意让我浑身发抖。

“妈妈我不够,还吃。”

陈小鹏突然抬起头说,桌子上仅有的肉菜已经都让他捡光了。

“再去弄点。”

柳梅头也不抬,冲我摆摆手,“快点,别饿着你弟。”

我没出声,回了厨房炖上肉。

转头就偷偷摸进了我爸的卧室。

上辈子就是在这里拿到妈妈的骨灰的,现在他们都在客厅,刚好是我的机会。

我按照记忆找到一个柜子。

打开柜子看见骨灰盒的那一刻,我的鼻子猛的一酸。

“妈妈。”

是妈妈。

我多想在妈妈怀里哭一哭啊。

我过得好苦,也没有保护好她。

但是现在,还不行,我要打开这个盒子,确认一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见亲人的遗骨是一件很需要勇气的事情,何况中间还隔着一个前世今生。

我轻轻打开盒子,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响了。

我爸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站在后妈的梳妆台前面梳头。

他一身酒臭气,瞥了一眼存放我妈妈骨灰的位置,又把目光放回我脸上:“干什么呢?”

“我打扮打扮。”

“打扮?”

我爸仔仔细细打量我的表情。

我紧张地放慢呼吸,但面色镇定。

我爸没看出什么来,他厌烦地摆摆手:“滚滚滚,你弟弟还没吃饱,你打扮个屁!”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个柜子,僵着身子往外走。

“等等,他突然叫住我,笑眯眯搓着手,“阿姿,你愿不愿意拿回你妈妈的骨灰。”

我屏住呼吸,不答话,听着他的下文。

果然,跟上辈子一样。

他说:“咱们村做生意的刘总愿意娶你,彩礼不少,只要你安心结婚,老子就把我妈的骨灰还给我。

看啊,恶人作恶时,都是笑着的。

这不是我的解脱,是我新的枷锁。

我的恨意都堵在喉咙里,挤出一句:“我不愿意!”

他的笑僵住了,继而拉下脸来:“为什么?

你弟弟的罚款好不容易有了眉目。

你懂不懂事。”

我攥紧了拳头,看着他的脸,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丝愧疚,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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