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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结局+番外

魔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烟烟楚楚可怜的靠在盛寒凛怀里,娇声:“大哥,你就别怪姐姐了,真的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和姐姐没有关系。”“烟烟,你就是太善良了。”开口的是二哥盛景夜:“我们盛家家风严明,决不允许出现这种事!否则,若是说出去让外人知道,岂不是要在背后戳脊梁骨,说盛家黑白不分?!”一番话掷地有声,盛寒凛语气更冷:“盛栩栩,你聋了是不是?我让你道歉,你听到没有!”盛栩栩眸底掠过讽刺。黑白不分么?这倒是真的。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盛寒凛大怒,扬声叫来家丁:“把盛栩栩给我拖下去,关进祠堂,闭门思过,不许任何人去探望!直到她肯认错为止!”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丁立刻应声,上前就要动手。盛栩栩却轻飘飘的往后一退,躲开了。“大哥别生气。”她吐字清冷,如玉珠落盘,字字清晰,“...

主角:盛栩栩盛寒凛   更新:2025-03-09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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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栩栩盛寒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魔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烟烟楚楚可怜的靠在盛寒凛怀里,娇声:“大哥,你就别怪姐姐了,真的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和姐姐没有关系。”“烟烟,你就是太善良了。”开口的是二哥盛景夜:“我们盛家家风严明,决不允许出现这种事!否则,若是说出去让外人知道,岂不是要在背后戳脊梁骨,说盛家黑白不分?!”一番话掷地有声,盛寒凛语气更冷:“盛栩栩,你聋了是不是?我让你道歉,你听到没有!”盛栩栩眸底掠过讽刺。黑白不分么?这倒是真的。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盛寒凛大怒,扬声叫来家丁:“把盛栩栩给我拖下去,关进祠堂,闭门思过,不许任何人去探望!直到她肯认错为止!”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丁立刻应声,上前就要动手。盛栩栩却轻飘飘的往后一退,躲开了。“大哥别生气。”她吐字清冷,如玉珠落盘,字字清晰,“...

《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盛烟烟楚楚可怜的靠在盛寒凛怀里,娇声:“大哥,你就别怪姐姐了,真的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和姐姐没有关系。”
“烟烟,你就是太善良了。”
开口的是二哥盛景夜:“我们盛家家风严明,决不允许出现这种事!否则,若是说出去让外人知道,岂不是要在背后戳脊梁骨,说盛家黑白不分?!”
一番话掷地有声,盛寒凛语气更冷:“盛栩栩,你聋了是不是?我让你道歉,你听到没有!”
盛栩栩眸底掠过讽刺。
黑白不分么?
这倒是真的。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盛寒凛大怒,扬声叫来家丁:“把盛栩栩给我拖下去,关进祠堂,闭门思过,不许任何人去探望!直到她肯认错为止!”
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丁立刻应声,上前就要动手。
盛栩栩却轻飘飘的往后一退,躲开了。
“大哥别生气。”
她吐字清冷,如玉珠落盘,字字清晰,“我道歉就是了。”
再被关到祠堂,饿上几天?
盛栩栩可没这么蠢。
这一世,她这条小命才最重要。
她话音落地,盛烟烟面色微变。
以她对盛栩栩的了解,她怎么可能低头认错?
但盛栩栩偏偏就做了。
她拎起湿透的裙摆,略略俯身:“不小心把你推下了水,真是抱歉,不过,妹妹一向宽宏大量,想必会原谅我的,是吧?”
盛烟烟张了张嘴,她不确定,这是不是盛栩栩玩的一手以退为进,谨慎万分,低声道:“这是当然,姐姐......”
她话刚说一半,就被盛栩栩打断。
“好了,既然妹妹已经原谅我了,那我就先退下了。”
说完,盛栩栩懒得再去看盛寒凛等人的脸色,转身就走。
盛烟烟攥紧了手,脸色阴冷了几分。
她以为盛栩栩会一如既往的反驳,接着再被哥哥们厌恶,她再假惺惺的开口说好话,可,盛栩栩似乎不一样了......
“等一下。”她眯着眸子,目光落在盛栩栩窈窕的背影上,眸中看不出情绪,“今日是我的及笄礼,姐姐可有礼物要送我?”
盛栩栩的脚步顿了顿,转身已然换上了笑颜,“自然是......有的。”
她内心还在怀疑,下一秒就听盛烟烟又说,“那姐姐能将小兔子花灯送我吗?我缠着你要了好久,送我就当做赔罪吧?”
闻言,盛栩栩心头越来越冷。
她口中的小兔子花灯是她八岁那年,盛寒凛亲手做的。
果然不管再过几世,盛烟烟都要费尽心机,硬从她手里夺过去!
她小时候身体不好,父母不许她出门,每次元宵节灯市,她都羡慕得不得了,于是,盛寒凛就为她做了这么一盏灯,只为逗她开心,每一面上,都绘制了形态不同的小兔子,活灵活现。
盛栩栩一直小心珍藏,却还是被盛烟烟发现。
上一世,盛烟烟没有直接说要,而是哭了一通,红着眼睛说,真羡慕她有这样的好哥哥,又说她父亲曾经也亲手为她做过花灯,而如今,却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盛寒凛哪里听得了这话,直接从她手里将灯夺了过去,送给了盛烟烟。
转而还要训斥她,说她一点都不体贴懂事,明知盛烟烟失去亲人,还要在她面前炫耀。
可明明是盛烟烟闯进来,在她房间胡乱翻找时看到的。
那花灯到了盛烟烟手里没几天,就当着她的面,掉进了泥水里。
脏污不堪。
一如这些所谓的亲情。
盛寒凛自然也没当回事,这样的花灯他可以做很多,义正言辞的开口:“栩栩,懂事一点,给妹妹吧,你......”
“好。”
后面的话她已经不想再听,郑重答应后转身离开。
盛烟烟既然敢当面开口跟她要,说明盛家人已全部站在她那边。
既如此,她曾视若珍宝的东西,便失去了意义。
这一世她要为自己而活,什么虚假的亲情,她再也不会对他们有任何期待!
盛栩栩回到自己的别苑,将身上的湿衣换了下来。
她所住的地方,离正厅最是偏远,在盛府无人踏足的角落里。
至于她原本住的落蝶园,如今已经是盛烟烟的名字了。
只因盛烟烟搬进来的那天,看到她院子中蝴蝶翩飞的景色,说了一句:“好羡慕姐姐,可以住在这么美的院子。”
于是,她就被迫把自己住了十几年的落蝶园让出去。
这处院子,是二哥亲手设计,栽满了她喜欢的各色花木,每到夏日,馥郁花香可以飘满大半个盛府,蝴蝶更是成群结队,美丽不可方物。
当时她哭闹着不愿,去求父母,求哥哥,却根本无济于事。
盛寒凛皱着眉,失望道:“栩栩,你懂事一些,烟烟她刚失去父母,如今正是需要呵护的时候,这地方你也住了这么久,已经够了。”
最终,她只能眼含泪水,被迫搬了出去。
府里的下人最是会见风使舵,看碟下菜,眼看她在盛府失宠,立刻就转向了盛烟烟,什么好用的,都紧着盛烟烟来,到了她这里,就只剩下了偷工减料,份例甚至连盛烟烟的一半都不如。
从盛烟烟进门的那一刻起,这个家,就不再是她的了。
盛栩栩简单弄干湿透的长发,从柜子里,找出了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

盛栩栩平淡的勾起嘴角,不等她开口,一道急促的脚步声走来,管家在盛父耳边小声道:“老爷,宫里来人了,在书房等老爷您过去。”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众人都能听到。
盛父刚转头蹙眉看向盛栩栩,还以为是她招来的祸端,又不好让宫里那位等太久,便散了众人与往书房去。
书房内,皇帝身边内侍公公便神情严肃的看着盛父,打量了一眼才放下茶杯起身,将手中的圣旨拿起道:“盛尚书接旨吧。”
盛父闻声跪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近日久药不得缓解,病势沉重,为求国泰民安,特赐盛尚书之女盛栩栩与祁王墨慎川即刻完婚,以冲喜祈福。待婚宴礼成,即授予盛尚书长子盛寒凛少府少监之职,以表朕心。钦此!”
盛父磕头谢恩,接过圣旨。
公公挥了下浮尘,“恭喜盛尚书了。”
盛父高兴,将腰间晶莹剔透的白玉翡翠一把扯下,塞进公公手中,小声问道:“有劳公公特地跑一趟,不知皇上的身体......”
公公把玩查看了一眼玉佩,满意的放入袖中,好心提醒道:“盛尚书日后必然喜事连连,好生照顾祁王妃,等待出嫁即可。”
盛父赔笑,笑容不达眼底,“公公慢走。”
送走了传旨的公公后,盛父却只是将圣旨往桌子上一放,心里还有其他算盘。
晚饭桌上,三位哥哥和盛烟烟警惕的看着盛栩栩,毕竟她已经许久不曾与他们一桌用饭了。
刚落座,盛烟烟就开始演戏,拉着她的手,十分高兴,“姐姐,你终于愿意和我同桌用饭了吗?”
盛栩栩可不是来陪他们吃饭的,要不是爹娘再三派人来请,她才不屑与他们同桌。
“你想多了。”
她推开盛烟烟的手,不带迟疑的否认。
“好了,一家人好不容易吃顿饭,都少说两句。”
盛父一副严厉慈父的模样落座,盛母则是与最后一道莲藕排骨汤一同进来,还特地的将汤放的与盛栩栩近一些。
看来今日是个鸿门宴。
盛烟烟看着莲藕排骨汤有些委屈,撒娇道:“娘,你忘了我不吃莲藕的。”
盛母摇了摇头示意她闭嘴。
盛父满脸激动,甚至举起酒杯看着盛栩栩都十分喜悦,“皇帝重病,便赐婚让栩栩和祁王早日完婚冲喜,待他们完婚我家凛儿的差事也就有着落了......”
说着高兴,一饮而尽,“少府少监之职。 ”
怪不得今日三请四请的让她上桌吃饭,还给她做了莲藕排骨汤,原来是用她给大哥换了一份差事。
大家都在恭喜大哥,唯独盛栩栩一声不吭的喝着汤。
不对劲,上一世皇帝是半年后病重,一年后驾崩才对,怎么会提前半年?
而且同年墨耀峥为夺皇位将墨慎川幽禁一年,也是这一年,他的身体越发虚弱频频咳血,召集天下名医都无济于事。
即便这样,他依旧接下了先皇遗诏成为心狠手辣的摄政王,只为庇护幼小的皇帝。
难道是因她这一世改变的太多,导致时间线发生改变?
不行,我必须的去提醒墨慎川有人要害他!
哗啦——
盛栩栩突然站起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了刺耳声。
盛母蹙眉,愿她打破了其乐融融的时光,“你又怎么了?就不能好好坐下,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她立刻捂着肚子,难受道:“爹娘,我突然肚子痛,想上茅房。”
众人闻声纷纷露出嫌弃表情。
盛母摆了摆手,“既然肚子痛,那就回去休息吧。”
盛栩栩作揖,“爹娘,女儿先下去了。”
离开前厅,她一路急匆匆回到小院换了一身便利出门的衣裙,只是她刚与秋月从后门离开,盛烟烟就从老槐树后走了出来,“派人跟着,找到机会就动手!”
翠莲笑着应答,“姑娘放心,绝对不会让她活着回来!”
盛烟烟满意,笑的愈发得意。
盛栩栩只要你死了,无论是祁王的聘礼,还是盛家的家产就都是我的了!
盛栩栩主仆二人刚从后巷穿出来,就被晚上街市的热闹惊住,一时不知该去何处,更不曾发觉有人跟踪她们。
秋月处处护着,“姑娘,我们要去哪里找......”
话音未落,突然几个身高马大的蒙面男子拿着刀窜了出来,一下就将盛栩栩和秋月围住。
盛栩栩护住秋月,眼神看似镇定,实则怕的双脚发软,“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为首的男子突然大笑,“我们就是知道才来杀你的!”
“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银子,我出双倍!”
对方显然一愣,可为首男子却怒目盯着她道:“杀你是为民除害,不是为财!”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刀冲着盛栩栩就砍过去!
盛栩栩因陷入前世回忆而愣怔住,危机时刻一辆马车冲了过来,墨慎川一把将她搂住救下——

墨慎川一把将她搂住救下——
“作死?”
墨慎川将她丢进马车内,用手帕将他手上不知何时蹭到的血迹擦拭干净。
盛栩栩刚要否认,就看到他擦手的动作,想说的话瞬间全都噎住。
他是嫌弃我?
那为何又要救我?
见她不语,直直盯着自己得手帕,墨慎川皱眉,递给她一条干净的帕子,声音冷静,“害怕?”
盛栩栩带点气愤,一把躲过手帕,如实道:“有点。”
毕竟差点没命了,任谁谁不怕?
墨慎川清冷的眼眸,瞬间阴沉,为她倒茶的动作也一顿,“既然如此,你还来找我作甚?”
盛栩栩只惊讶了一瞬,接过他递来的温茶,微笑道:“祁王果然厉害,臣女才刚走到街上就被祁王救下,更甚连臣女寻您都知道。”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明显就是生气了。
“本王从宫中出来,偶然而已。”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在和她解释,但墨慎川这面无表情的模样应该是她想多了。
见她打量却不说话,墨慎川轻咳道:“盛姑娘找本王何事?”
她小心谨慎,掀开车帘查看,却发现外面那些匪徒已经不见,又惊讶的抬头看向墨慎川,急问:“那些人呢?”
“已经被缉拿送开封府了。”
墨慎川见她茶杯已空,又为她倒了一杯温茶,“你喜欢茉莉?”
闻声,盛栩栩抬眸与他深邃如潭的眼眸对视,足以让她平静下来,闻着满车的茉莉茶香,她捧起温热的茶杯,抿上一口,渐渐回神道:“喜欢。”
放下茶杯,她想起这次偷偷出来的主要目地,“其实臣女这次冒险出来寻您,是有几句话想要说。”
墨慎川淡然的品着茶,“说吧。”
盛栩栩顿了顿,想了一下措辞,“臣女以为这次皇上的赐婚并非好事,而皇上久病为何突然赐婚自然是病重,而当下做应该做的,应的是皇上突然病重的根本......”
墨慎川越听神色越难看,一杯茶匆匆下肚,茶杯被重重的放在桌上,“闭嘴,皇宫之事岂容的你在这议论!”
“放心,本王自知本王身体会拖累则个,不会勉强你,你若不喜拒绝便是,皇上那边有本王去说......”
“不是,王爷您误会了......”
什么跟什么?
她的话难道说的还不清楚?
是让他去调查皇帝突然病重的缘由,不是拒婚呀!
咻砰!
一支箭从暗处射出,直接扎进马车车帘上方,若不是偏了这一点估计车内之人就命在旦夕了!
秋月被青铭赶进车里,自己则是带人与突然出现的黑衣高手纠缠,“王爷,您和盛姑娘先走,青铭带人拦着!”
外面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十分激烈,墨慎川蹙眉盯着盛栩栩,仿佛嫌她拖后腿了。
咻!
又一支箭射来,直接穿过马车的车帘,距离盛栩栩和墨慎川近在咫尺——
尚书府。
盛母正在忙活着盛栩栩的成婚之事,虽然忙的昏头转向,但只要一想到婚宴之后自家大儿子就能成为少府少监都满是笑脸,喜悦不止。
盛烟烟嫉妒,一边帮忙一边装作出害怕为难的表情,假意试探的说:“娘,其实......晚饭后翠莲听到后门那几个下人居然敢议论姐姐!”
“姐姐马上就要与祁王成婚了,怎么可能夜半出门私会男子呢?烟烟自然是不信的,已经叫翠莲将人赶走打发了!”
盛母正在盘点婚宴当日所需用品,闻声差点将刚刚准备好的喜包打翻,震惊的攥着盛烟烟的胳膊问:“你刚刚说什么!?”
盛烟烟故作被吓到,连连否认解释,“肯定是那些人乱说的,姐姐虽然平时喜欢惹事,但绝对做不出那种伤风败俗之事......”
“哎呦!我怎么生了个讨债鬼!凛儿的差事刚下来,她就......她就是不想盛家好!”说着,已经带人走出库房,准备叫人将她捉回来。
盛烟烟却偷笑,内心得意。
盛栩栩,你最好是死在外面,不然就算你回来了也少不了惩罚。
人才刚走到前厅,就看到门口下人匆匆跑来和盛母说墨慎川来了。
“尚书夫人。”
墨慎川微微点头,一直胳膊则是藏在身后,面色难看。
盛母微笑,带着盛烟烟行了个礼,刚要说谎盛栩栩生病歇息,就看到她从墨慎川身后走出来。
盛栩栩脸色苍白,“娘。”
盛母微愣,但立刻反应过来,只是拉过盛栩栩的手装作关心询问了几句。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偷跑出去的?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盛栩栩笑着摇头,甚至娇羞道:“女儿上次答应祁王送他个礼物,没想到刚上街就遇到了。”
盛母相信了盛栩栩的话,毕竟对方可有祁王作证,而同时她看了一眼盛烟烟,渐渐怀疑她说的话。
墨慎川微微点头,冷淡道:“人已平安送回,那本王就先走了。”
众人作揖。
“恭送祁王。”
盛栩栩,“那女儿就先回房休息了。”
盛母摆摆手,“去吧。”
盛烟烟心虚,作揖道:“那女儿也回房休息了。”
盛母却面色凝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道:“等等。”

盛寒凛甩袖将手一背,眼眸皆是嘲讽,想要拆穿盛栩栩般冷言,“娘,您别被她诓骗了,就她平日连烟烟都看不过去的性子,还真能答应嫁给祁王那种病恹之人?”
盛母觉得有理,盯着盛栩栩那冷静的模样,感觉亦不像是假的。
顿觉为难。
“爹,娘,女儿说的都是认真的,”说着,她就让身边的秋月将自己的八字递了过去,“女儿怕爹娘太忙,忘了女儿的八字,所以女儿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秋月将她的八字名帖递上的那一刻,盛寒凛才惊觉盛栩栩是认真的。
盛母愣怔中接过了八字名帖,双手微微颤抖却不敢打开,声音极少的温柔,“栩栩,你认真的?”
盛栩栩点头。
前世她委屈了一辈子,最后还落得一个咎由自取,既然如此,那这个盛家这个火坑,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填吧。
啪!
盛父将茶杯重重拍在桌上,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她,仿佛她又伤了他们的盛烟烟一样,“盛栩栩,你平日在家与姊妹争抢,那是在自家宅院瞎闹,你认个错便也就遮掩过去了,如今你这是要闹到祁王殿下那里!”
“你可知祁王殿下是和许人?可由不得你胡闹!”
盛寒凛也附和道:“爹说的没错,你这次搞不好会害了全家!”说到一半,他眼神微眯带着怨恨,“还是说,你准备陷害烟烟,到时候让她替你嫁过去?”
盛母一听激动,连她的八字名帖都丢在了地上,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道:“栩栩,你怎会有这般恶毒之心,烟烟的父母可是......”
她恶毒?
真正恶毒的人是他们!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这个家她已经不要了。
“可是救了盛家的救命恩人!”她直接接话,“爹娘放心,祁王殿下那边是我自己想嫁的,以前我做了那么多给家里添堵的事情,现在我想为家里排忧解难,而且嫁给祁王殿下对父亲日后的官运也会不错吧?”
一句话戳中了盛父的心,眼神瞬间变了。
“你这话不是负气?”
盛父再三确定。
咚的一声——
盛栩栩跪在地上,俯下身磕头,声音幽幽,满脸要脱离盛家的喜悦,“爹,这是女儿唯一能为盛家做的了。”
盛母直到这一刻才有点心疼后悔,刚想要弯腰扶起盛栩栩再劝说两句,却被盛父拉住,“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为父就成全了你。”
盛母红的眼眶,有点湿,“老爷......”
她这是后悔了?
可惜迟来的亲情比草贱。
盛栩栩抬头,抬手被秋月搀扶起来,不再看任何人,直接作揖谢过后离开了大厅。
她怕自己再留下去,高兴的嘴角就要压不住了。
盛栩栩才将将平静不过片刻,外面的吵闹声不断,吵得她心烦意乱。
秋月敲门进屋,声音中带着委屈道:“小姐,二少爷和三少爷非要让您出去,奴婢拦不住了。”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
不过,她可没欺负他们的好妹妹,也不知道盛烟烟又诬陷她了什么。
她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叹气道:“还真是闹心。”
秋月来扶她,“小姐衣裙已经备好了。”
她点头,看着平日为了和盛烟烟争宠打扮的那些华而不实的衣裙,直接叫人收起,换上了符合她年纪的粉纱衣裙。
刚出屋,就听到了盛景夜和盛华晔的冷嘲热讽,不像是和妹妹说话,反倒像是替妹妹来出气的。
“盛栩栩,你为了争宠何必呢?烟烟已经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你还不知足?”
“就是,怎么看到祁王殿下给了你点好东西就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了?祁王殿下是个短命鬼,能看上你估计也是让你去冲喜陪葬的,你以为他会真的喜欢你?”
盛栩栩顿住脚步,眼神肃然,语气带怒道:“二位哥哥,你们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则好,若叫有心之人听见,恐会害了盛家。”
二人慌乱一瞬。
正好盛烟烟娇滴滴的跑来,看着盛栩栩就好似害怕的模样却挡在二位哥哥面前,“姐姐......哥哥们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怪就怪我,你若还不解气,我去嫁给那个祁王殿下便好,你为何要迁怒哥哥们?”
盛景夜一听就心疼的不得了,立刻将盛烟烟护在身后,“盛栩栩,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别欺负烟烟......”
下一秒,盛栩栩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笑盈盈的将十分精致的点心从秋月手中接过,放在桌上说:“啊?你们说什么?快来尝尝点心。”
盛烟烟故作一副受惊害怕的模样,躲在盛景夜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小声提醒道:“姐姐怎会将这般精致的糕点,请我吃?”
此话一出,那俩没头脑的两位哥哥,果然上当。
立刻将她视作眼珠子般护着。
盛栩栩只是瞥了一眼这俩傻子,装作没看到的放心点心,勾唇微笑,盛情道:“你们愣着做什么,难得的点心,快来一起尝尝,免得被爹娘知道说我藏私。”
盛华晔冷哼嗤笑一声,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院内的石桌前,将糕点拿起左右打量,“盛栩栩你这般讨好,该不会是后悔答应嫁入祁王府,想让我们去爹娘面前做个说客?”
盛景夜闻声也放松的拉着盛烟烟坐下,趾高气扬道:“现在知道后悔了?”
盛栩栩没接话,只是含笑的捏起一块糕点,配着茶咬了一小口。
两位哥哥见她无视自己,便动怒的起身,要发作。
盛烟烟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了两位哥哥,眼神带着阴谋微眯,嘴上却说着劝解的话,但那眼睛最终落在那糕点上。
“姐姐应该是知错了,都拿出这般好精致的糕点,不如尝尝?”
说着盛烟烟就直接拿起一块糕点,轻咬一口。
盛栩栩,你以为你嫁给祁王就了不起?
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在盛府才是最受宠的!
不等那两个傻子品尝糕点,盛烟烟就突然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娇嗔委屈的看着盛栩栩道:“姐姐,你好狠的心呀......”

盛栩栩望着那一箱礼物,眼眶发热。
上辈子,她被盛烟烟陷害后,就回了房间,一直未曾出来,对这些事,是全然不知!
至于墨慎川送来的东西,她更是一眼都没见着,想来就知道,是被盛烟烟私吞了。
青茗又看向盛栩栩,欠身:“祁王殿下的意思我已经带到,告辞了。”
盛父僵着脸皮送走了人,只是,青茗来这一遭之后,原本还算热闹的宴会上,气氛明显冷了几分。
盛寒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语不发拂袖而去。
二哥盛景夜见状皱眉,上前拉住盛栩栩:“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还不赶紧向大哥道歉!”
“道歉?”
盛栩栩实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抬眼,看向盛景夜:“还请教二哥,要我为了何事而道歉?”
盛景夜一时语塞。
他从未思考过这种问题,但以往他们兄妹之间只要出现不和,最先低头认错的总是盛栩栩,只要她道个歉,一切都会和好如初。
这次也理应这样。
盛景夜叹了口气,无奈道:“栩栩,有些事你是没错,但所谓家和万事兴,向家里人低个头认个错,又不会丢面子,横竖就是一句话的事,更何况这事情也是因你而起,你怎么就不能让一步呢,这般不懂事。”
盛栩栩眸色更冷。
盛寒凛一向与墨慎川不对付,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他不敢把矛头对准墨慎川,才来拿她撒气。
“我不会为了我没有做错的事道歉。”
盛栩栩声音不大,却坚定异常,“若是大哥觉得祁王殿下此举有碍盛府的颜面,大可亲自去找祁王点下,而不是,在我身上找存在感。”
说完,她吩咐下人。
“把箱子抬到我院里。”
而后头也不回,转身离开,将闹哄哄的现场,统统抛之脑后。
盛栩栩回到院子,她本打算将箱子里的东西取出来放到陈设架上,但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走了一圈就被她放弃了。
毕竟上辈子,墨慎川送来的礼物她连见都没见,这一次,盛烟烟只要再哭一哭,装一装可怜,还是横生枝节。
盛栩栩已经决定了。
她要尽早嫁过去。
这个盛家,她是片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本打算写封信找机会托人递到祁王府,但当天晚上,便有人来敲了她的门。
是盛母贴身的丫鬟:“大小姐,老爷和夫人要您过去一趟。”
盛栩栩忍不住嘲弄勾唇。
这个点找她,恐怕和墨慎川的婚事脱不了干系。
她淡声:“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书房内却依然灯火通明。
盛栩栩穿过回廊,正欲推开门,拐角处却蓦地伸出一只手,将她重重扯了过去!
她踉跄了一下才站稳,抬眼便看到,竟是盛寒凛。
盛寒凛面沉如水,嗓音沉沉:“你可知父母这次叫你,是为了什么?”
“无非就是和祁王殿下的婚事吧。”
盛栩栩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有问题吗?”
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透着完全的疏离。
盛寒凛表情更冷了几分:“因为今日的事,烟烟一直哭到现在,不愿嫁于祁王,父母已经决定,让你嫁过去。”
盛栩栩怔了一怔,终于真心实意的笑了:“那可真是太好了!什么时候完婚?”
她的喜意毫不遮掩,落在盛寒凛眼中,让他心中那股燥郁,烧得越发旺盛。
他咬牙:“你不用嘴硬,祁王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告诉过你,先不说他本性残暴,就连前不久,太医又告诉我说,他病情又有恶化,前几日甚至还在朝堂上咳了血,你若是嫁过去,等着伺候人守活寡吗?”
顿了顿,盛寒凛接着道:“只要你就今日的事低头认错,父母那边,我可以帮你。”
盛栩栩眸底尽是凉意。
若是以往,她听到这些话,大概会感动得热泪盈眶吧,认为大哥是在真心的关心自己。
但生死间走了一遭,以往看不明白的,现在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里是关心她,不过就是借着这个机会,逼迫她低头罢了。
她起初不明白,这些人为何一直要让她道歉,但想了一个下午,她已经明白了。
他们要的,不是一句轻飘飘的抱歉,而是上位者的优越感。
只要她道了歉,她在他们面前,就永远是做错了事的身份,让他们可以摆足架子,居高临下的规训她。
直到把她训成一只听话的狗。
盛栩栩抬眸,吐字幽凉:“若是我不嫁,那盛烟烟岂不是要家过去了?大哥你舍得?”
盛寒凛眉皱得更紧,冷声:“这些你不用管,你不嫁,我自然也不会让烟烟嫁。”
“横竖祁王都是病入膏肓,快死的人了,只要找借口拖一拖,还是很容易的。”
上一辈子他们的确就是这么做的。
盛栩栩唇角噙着冷淡笑意,轻声说:“不劳烦大哥费心,我愿意嫁。”
盛寒凛倏然变色,恼羞成怒:“你疯了?!”
盛栩栩已经懒得再同他废话,直接从他身侧越了过去,推开了门。
她直视着盛父盛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女儿愿嫁于祁王。”
上一世没能完成的婚礼,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补给他。
盛母眼睛一下子红了:“栩栩......”
她从座位上下来,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她拥进怀里,哽咽着:“你别怪娘,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和烟烟,娘哪一个也舍不得啊......”
盛栩栩任由盛母抱着自己,垂下眼睫,掩去眸底讽刺。
说着舍不得,但最终还是把她推了出去。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种话,也就说给自己听,一旦出事,握紧拳头时,手心的肉被保护进去,手背的肉,却绷得比谁都紧。
“母亲不必如此。”
她缓声说,“我是自愿的。”
“她愿意嫁,就让她去嫁!”
盛寒凛不知何时也进了门,看都没看她一眼,语气中尽是怒意,“上赶着要往火坑里跳,还觉得家里人都是在害她,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就该去外面吃点教训,才知道好歹!”
盛母皱眉,训斥:“寒凛!怎么可以这么说妹妹,还不快和栩栩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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