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网集小说 > 其他类型 >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无删减+无广告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无删减+无广告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清晨。林鹿笙下楼来到餐厅看到贺言彻在吃早餐,她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老公,早上好啊!”贺言彻抬眸,入目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女人脸上没化妆,唇色莹润漂亮,眼睛潋滟勾人。林鹿笙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老公,我早上醒来发现你被窝都是凉的,你昨晚去哪睡的?”现在十一月下旬,早上被窝不可能是凉的,她猜测贺言彻昨晚跑了。贺言彻慢条斯理地吃早餐。见他不搭理自己,林鹿笙瘪嘴,语气中满是委屈,“亲爱的老公,你还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贺言彻面无表情,“食不言。”林鹿笙:“……”几分钟后,她看着贺言拿餐巾纸擦拭嘴角,起身走出餐厅。“老公,你要去哪?”“公司。”贺言彻惜字如金。林鹿笙赶忙拿放下筷子,“你等我上楼换件衣服,我也要去。”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7 16: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清晨。林鹿笙下楼来到餐厅看到贺言彻在吃早餐,她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老公,早上好啊!”贺言彻抬眸,入目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女人脸上没化妆,唇色莹润漂亮,眼睛潋滟勾人。林鹿笙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老公,我早上醒来发现你被窝都是凉的,你昨晚去哪睡的?”现在十一月下旬,早上被窝不可能是凉的,她猜测贺言彻昨晚跑了。贺言彻慢条斯理地吃早餐。见他不搭理自己,林鹿笙瘪嘴,语气中满是委屈,“亲爱的老公,你还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贺言彻面无表情,“食不言。”林鹿笙:“……”几分钟后,她看着贺言拿餐巾纸擦拭嘴角,起身走出餐厅。“老公,你要去哪?”“公司。”贺言彻惜字如金。林鹿笙赶忙拿放下筷子,“你等我上楼换件衣服,我也要去。”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次日清晨。

林鹿笙下楼来到餐厅看到贺言彻在吃早餐,她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老公,早上好啊!”

贺言彻抬眸,入目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女人脸上没化妆,唇色莹润漂亮,眼睛潋滟勾人。

林鹿笙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老公,我早上醒来发现你被窝都是凉的,你昨晚去哪睡的?”

现在十一月下旬,早上被窝不可能是凉的,她猜测贺言彻昨晚跑了。

贺言彻慢条斯理地吃早餐。

见他不搭理自己,林鹿笙瘪嘴,语气中满是委屈,“亲爱的老公,你还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

贺言彻面无表情,“食不言。”

林鹿笙:“……”

几分钟后,她看着贺言拿餐巾纸擦拭嘴角,起身走出餐厅。

“老公,你要去哪?”

“公司。”贺言彻惜字如金。

林鹿笙赶忙拿放下筷子,“你等我上楼换件衣服,我也要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贺言彻步伐都没停顿一下,也不搭理她。

林鹿笙看着贺言彻的背影,愤愤然道:“贺言彻,你不让我跟你去公司,我就,我就……”

她半天没说出她就怎么,贺言彻回头看向她,“你就怎么?”

男人眼神幽深,林鹿笙咬了咬后槽牙,“我就拿块豆腐撞死自己。”

贺言彻嘴角微抽,看了眼刘姐,“刘姐,吩咐人买块豆腐。”

话毕,他还补了一句,“对了,要大块的,免得撞不死。”

刘嫂很想补一句。

就算是大块的也撞不死。

林鹿笙两眼错愕,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贺言彻,你什么意思?”

刘姐忍不住笑了。

贺言彻头也没回,消失在餐厅。

林鹿笙气得猛捶桌子,结果太用力把自己疼得呲牙咧嘴。

贺言彻没走远,自然听到林鹿笙捶桌子的声音,还伴随着痛苦声。

出门后,他拿手机拨打电话,“找个人跟踪林鹿笙,三天内我要知道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对面的人一愣,“好的。”

-

转眼过了两天,林季青叫林鹿笙回家吃饭,说有事要跟她说。

饭桌上,继母白怡贴心地给林季青剔鱼刺,俨然一副贤妻良母做派。

看着林季青和白怡恩爱,林鹿笙握紧拳头,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爸,你要说什么?”

林季青道:“我和你白阿姨商量了一下,你姐姐在财务部工作两年了,我打算提携她为财务经理。”

林鹿笙脸色一变,“爸爸是什么意思?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你以为我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只是忘记结婚后的记忆,以前的事情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林季青面露尴尬。

林鹿笙目光扫了眼林雪薇,“姐姐?我是林家独生女,某些人别以为改个姓就能成为林家人。”

她拿餐巾纸擦拭嘴角,指桑骂槐,“野鸡就是野鸡,无论再怎么装饰,也变不成凤凰。”

白怡和林雪薇脸色微变,林雪薇握紧拳头,极力克制内心的情绪。

白怡红唇一张,“笙……”

林鹿笙冰冷的目光扫向白怡,“我在跟我爸说话,有你说话的份?”

白怡的脸刷一下全白。

林季青“啪”的一声放下筷子,不悦道:“林鹿笙,你说话放尊重点,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林鹿笙冷笑,“她哪点配的上“长辈”这个词,人老珠黄了,还整天打扮得跟小姑娘似的。”

白怡气得浑身颤抖,林鹿笙一句话就能将她击得溃不成军。

她是农村出身,平时不会打扮,总把自己往年轻打扮,因为林季青就喜欢她娇滴滴会撒娇的样子。

林季青脸色铁青,抡起酒杯往林鹿笙砸过去,“滚,你给我滚!”

“我说的不对?”林鹿笙迅速躲开,酒杯砸在地上碎成玻璃渣。

玻璃碎片溅到林鹿笙的脚,皮肤被划出一道口子,钻心的疼袭来。

这点疼远不如心里的疼。

长这大,林季青没对她说过一声“滚”,如今为了个小三叫她滚。

林鹿笙瞧着一桌子好菜,突然猛地一挥手臂,碗碟噼里啪啦地摔落在地,饭菜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所有人都没想到林鹿笙会做出这般举动,犹如疯子一般。

林鹿笙看着满眼错愕的林季青,“就你会摔东西?谁不会摔?”

说着,林鹿笙拿起那瓶价值几十万的红酒往地上狠狠一砸。

“啪啦”一声。

几十万没了。

餐厅里一片狼藉,菜肴和汤汁洒得到处都是,气氛僵硬到极点。

林季青满眼不可置信,“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张婶,报警!”

林鹿笙直接在椅子坐下,坐姿慵懒随意,“报啊,不报是孙子。”

刚才林季青只是想吓吓她,听到林鹿笙这话,他当即就急眼了。

“张婶,快报警!”

张婶看着林鹿笙长大,特别心疼林鹿笙,“先生,这……”

林季青额头青筋暴起,狠狠一拍桌子,“我再说一遍,报警!我是管不了她,让警察来管。”

张婶没辙,只好打电话报警。

没多久,警察来了。

看着来得迅速的警察,林鹿笙表情淡淡,轻叹一声,“来得可真快,看来爸爸很害怕做我孙子。”

林季青气得血压飙升,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话都说不出来。

“别气死了。”林鹿笙真怕林季青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她给气死了。

她看向一旁的白怡,“你是真爱我爸?他都气成这样了,你就不怕他被气死?这就是你的爱?”

白怡赶忙安慰林季青,“季青,你消消气,可别把身体气坏了。”

林季青胸口一阵阵疼,脸色发白,“快把她带走,马上!”

“发生什么事了?”警察看得一头雾水,试图给他们做调解。

林季青以林鹿笙损坏他人财物为由,让警察把林鹿笙带走。

房子在林季青名下,现在他死活不认林鹿笙是他女儿,警察无可奈何,只好把林鹿笙带走。

林鹿笙前脚刚被警察带走,白怡和林雪薇心照不宣互看一眼。

母女俩齐声安慰林季青。

林季青没搭理,起身离开。

餐厅只剩下白怡和林雪薇。

林鹿笙经常忤逆林季青,林季青第一次这么生气,母女俩都知道林季青在气头上,过两天就好了。

毕竟林鹿笙是林家唯一血脉,林家的香火还得靠林鹿笙延续。

林雪薇看着白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妈,您故意惹怒她?”

白怡没否认,“好受了吗?”

刚才看着警察把林鹿笙带走,林雪薇心里确实好受了很多。

白怡神色淡淡,眼底闪过阴狠,“贺言彻出差了,林鹿笙在京北没谈心朋友,没人保释她出来。”


贺言彻洗完澡出来见她还在床上,想起刘嫂说的话和那碗面。

“面坨了。”

话说出口,贺言彻就后悔了,他闲的没事干管她干什么?

林鹿笙有些懵,一时没明白贺言彻说的是什么,“什么?”

贺言彻没搭腔,朝沙发走去。

林鹿笙得不到他回应,她下床穿鞋朝他走去,“你到底在说什么?”

“面在客厅。”

林鹿笙嘴角微微上扬,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咋知道我没吃晚饭?你特意吩咐刘嫂给我做夜宵?”

贺言彻擦头发的动作一顿,“面是刘嫂给你做的,别脑补太多。”

林鹿笙:“……”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那你也在关心我啊,怕我的面坨了。”

贺言彻:“……”

在他沉默时,林鹿笙走去客厅把面端进来,径直在贺言彻旁边坐下。

贺言彻不悦地皱起眉心,往旁边挪,“出去吃。”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吃吗?”林鹿笙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别在房间吃东西。”

“不是,在房间吃东西那咋了?天天有人打扫,你还担心有蟑螂?”

“更何况我又不是在床上吃,面又不难闻,怎么就不能在房间吃?”

贺言彻握紧拳头,嘴角弯起讥讽,“你从小到大吵架没输过。”

他用的肯定式语气,林鹿笙勾唇,“你猜对了,还真没输过。”

她低头吃面,面还有些温热,味道不错,就是没胃口,晚上随意吃几口,这会儿已经饿得不行了。

她吃相优雅,不疾不徐,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贺言彻眸光微动,一碗冷面也吃得那么香。

余光看到贺言彻在看自己,林鹿笙转头问他:“你晚餐没吃吗?”

说着,她夹起一筷子面凑近贺言彻,男人迅速站起来。

林鹿笙噗嗤一笑,碗都要拿不住了,“你以为我要喂你吗?”

贺言彻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

“我最讨厌和别人同吃一碗东西,不过你不是别人,你是我老公,我可以接受你和我一起吃。”

“来一口?”

贺言彻冷着脸,转身出去。

房间回归安静。

林鹿笙看着碗里的面,又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她鼻尖一酸。

继续把面塞嘴里,心口泛起一抹恶心感,她强忍着恶心把面吞进去。

林鹿笙机械地吃着面,品尝不出什么味道,越吃越恶心,想吐。

贺言彻进来看到这一幕,他脚步顿住,“别吃了。”

林鹿笙循声看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吐。

明明是饿的,她却没胃口。

“我又没怀孕,为什么会想吐?”

贺言彻没搭腔,刚才就看出她情绪不对劲,看似吃得很香,实则心不在焉,一个劲地吃。

当人处于极度难过时,身体会发生应激,她吃着吃着想吐,是情绪对肠胃功能产生了强烈影响。

片刻后,贺言彻往床那边走。

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贺言彻……”

“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

贺言彻身形一僵,怪不得她会抽烟,怪不得她会恶心吃不下。

“我以前天天抽烟,烟瘾还挺大的,自从我失忆后再也没抽过了。”

“今天是我妈妈忌日,我爸不记得,在给他现任妻子过生日,还买了价值几千万的项链当礼物。”

林鹿笙眼眶泛红,声音有些哽咽,“贺言彻,你们男人都这样吗?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贺言彻眉头一皱,“别以偏概全,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林鹿笙看着他,质问他,“那你呢?你以后会不会出轨?丢我一个人在家,在外面逍遥快活?”

贺言彻没想到话锋转的那么快,他耐着性子说:“不会。”

“你说不会就不会?你这些天都不回家,你是不是在外面找女人?”

贺言彻满头黑线,“没有。”

林鹿笙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他,站在他面前,“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要是敢出轨,你知道后果。”

她目光是看着他的裆部,眼神阴狠,贺言彻下腹部一紧。

“林鹿笙!”

看他生气,林鹿笙有点爽,如果能看到他哭,她就更爽了。

贺言彻这样的人怎么会哭,让他哭是这辈子都看不到的画面。

“这就生气了?出轨的男人都应该阉割,免得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说完,她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贺言彻看着她的背影,胸口憋着一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气。

这是林鹿笙失忆后,第一次和贺言彻睡一整晚,以前都是睡到半夜,他就跑去别的房间睡。

两人的生物钟是一样的,几乎是同时醒来,林鹿笙睁眼就看贺言彻。

看到他还在,她愣住。

难得看到他侧在她这边睡,不过又是睡床边缘,翻身就能掉下去,林鹿笙才发现自己睡在床中间。

下一秒,他眼睫微动,随后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与林鹿笙对上。

两人四目相对。

林鹿笙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男人额前的发丝略显凌乱,衬托出几分慵懒随性,面部线条流畅硬朗。

她勾了勾唇,“早啊。”

谁知他鸟都不鸟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林鹿笙气得不行,“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知道吗?”

“如果大年初一问人不应,是会倒霉一年的,我一大早就向你问好,结果你跟哑巴似的不应我。”

半晌都没听到贺言彻说话,林鹿笙一脚踹过去,“说话。”

贺言彻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脚腕,那是一只冷白细腻的脚,脚趾生得漂亮,指甲泛着浅粉。

林鹿笙想不到他速度那么快,还没踹到他就被他握住脚腕。

“放开,搞谋杀啊!”

贺言彻面无表情松开她的脚。

林鹿笙把脚放回被子,“在古代你要是看了我的脚,你要娶我的。”

“大清早亡了。”贺言彻额头满是黑线,掀开被子下床。

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贺言彻,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孤独终老的。”

贺言彻身形微僵,他嘴角勾起自嘲,他早就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听到洗手间关门声。

林鹿笙拿过贺言彻的枕头,猛捶他的枕头,仿佛这个枕头就是贺言彻。


下一秒,角落那边忽然躁动起来,林鹿笙隐约听到项链坏了。

“鹿笙,我们过去看看。”

有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晚宴主办方见来了这么多人,他说那条高冰种帝王紫翡翠项链坏了。

闻言,众人面露诧异。

预展区里的竞拍品可以拿出来观看,试戴,项链坏了就是刚刚有人试戴时给弄坏了。

主办方负责人喊来几个工作人员,询问他们有谁碰过这条项链。

有个女工作人员欲言又止。

负责人沉下脸,“说。”

女人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一副豁出的表情,“我看到林小姐站在那里,我不知道是不是她。”

“哪个林小姐?”

女人咬了咬红唇,无比紧张地扣着手背,“林鹿笙。”

众人惊恐地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纷纷看向林鹿笙。

林鹿笙轻嗤一声,什么破事都要找上她,“有证据吗?”

女人脸色微微发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亲眼看到的。”

林鹿笙沉下眉眼,“亲眼看到算什么证据?我也说我亲眼看到是你弄坏的,这算证据吗?”

女人脸涨得通红,“我一个工作人员压根不可能去拿项链。”

林鹿笙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行,你是咬死是我了?”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她,垂眸睨她,“这根本不算证据,敢污蔑我,你想过后果吗?”

女人被她强大的气场压得几乎不敢呼吸,手掌心全是冷汗。

人群中有人说话了。

“你有没有拍视频?视频这种才是证据,口头算什么证据。”

此话一出,有人跟着附和。

“就是。”

“想知道是谁弄坏的,那还不简单简单?调监控不就知道了。”

主办方负责人闻言立马让人去调监控,很快那人回来了。

面对那么多人的眼神,他欲言又止,“监控坏了,正在维修。”

林鹿笙轻启红唇,“很好,经典戏码来了,监控在这个时候坏了。”

“大家不觉得很巧吗?这么大个慈善晚宴,监控竟然是坏的。”

“到底是谁那么缺德?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我祝你一胎生八个。”

众人:“……”

好恶毒的诅咒。

这条高冰种帝王紫项链市场估价在一千万,坏了要照价赔偿。

林鹿笙是不缺这点小钱,不是她弄坏的,她干嘛要赔偿?

人群中有人说话了。

“我看到林小姐拿出来试戴,可能是她不注意不小心弄坏了。”

紧接着有人跟着附和,“我也看到了,可能林小姐没注意到。”

“我们都这几个都看到了,我们还夸林小姐戴着好看呢。”

林鹿笙循声看过去,讲话的是几个陌生面孔,她见都没见过。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这么多人出来指控林鹿笙,估计是她平时得罪的人太多。”

“林鹿笙的性格很多人看不惯,他们早就想整治她了。”

这些话被林鹿笙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说假话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清楚,等律师函吧。”

那几个女人脸一白,有个女人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

林鹿笙扫了眼颜沐,颜沐拿着手机走过来,她接过手机打110。

“喂,有人在明熙路慈善晚宴污蔑我弄坏价值一千万的项链,麻烦你们现在过来提取指纹。”

众人想不到林鹿笙的解决办法就是报警,让警察来提取指纹。

有个穿着灰西装,大腹便便的老总突然开口:“就一条项链,这点小事没必要惊动警察吧。”

林鹿笙嘴角上扬,“何总这么大方,那这口锅你替我背了。”


她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贺言彻微顿,一句话值得那么开心?

林鹿笙看着他进入洗手间,“谢谢你的关心,我有空会去看的。”

洗手间门被关上。

林鹿笙目光落在门上,她确实有梦游症,已经很久没复发了。

时隔三年又梦游,这是老天在给她机会?她可以在贺言彻面前装梦游。

一想到那个画面,林鹿笙就觉得好笑,得找个机会装一下。

贺言彻和林鹿笙结婚时,贺老爷子定下规矩,每月初一十五回去吃饭。

12月1日是阴历十一月初一。

林鹿笙是提前一天知道要去贺家吃饭,快下班时去洗手间换了衣服,卸妆重新化了个淡淡的妆。

下班自己开车去贺家。

快到贺家时从后视镜看见贺言彻的车,林鹿笙把速度降下来。

没多久,那辆黑色库里南提速,打转向灯变道,超过她。

林鹿笙看到副驾驶有人,隐约能看出是一个女人,她倏地握紧方向盘,开始提速变道,超过他。

车子并行时,林鹿笙看清坐在贺言彻副驾驶的女人是谁。

是梁悦。

明明刚才副驾驶窗是关着的,等她超车时,车窗就打开了。

说明梁悦故意的,生怕她不知道她坐在贺言彻的副驾驶车上。

脑海中闪过梁悦的侧脸,林鹿笙眸色一冷,猛踩油门。

此时坐在黑色库里南车里的贺言彻看到林鹿笙加速,他剑眉微蹙,幽深的眼睛盯着那辆白车。

梁悦压下扬起的嘴角,“天呐,鹿笙怎么把车开得那么快,万一遇到鬼探头,她也不怕出事故。”

贺言彻神色寡淡,没搭腔。

见贺言彻不回应她的话,梁悦不免有些尴尬,转头看窗外。

这边厢,林鹿笙把车开进贺家老宅,车就停在院子里,她没下车。

不多时,那辆熟悉的车开进院子,与她的车并排停在院子里。

林鹿笙穿上外套下车,“砰”的一声,很用力地关上车门。

贺言彻下车便看到林鹿笙,他扫她一眼,走去后备箱拿礼物。

拿完礼物,林鹿笙还站在那不动,他轻启薄唇,“不走?”

林鹿笙踩着高跟靴向他走去,靴子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她站在他面前,直视他的眼睛,“你的副驾驶怎么能坐人?”

贺言彻不是木讷之人,听出林鹿笙话里的意思,“谁副驾不能坐人?”

“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懂我在说什么,你非要跟我装?”

林鹿笙抢在他面前开口:“贺言彻,你是不是想说我无理取闹?”

贺言彻冷笑,“你也知道。”

“那我就无理取闹个够,”林鹿笙语气沉重,“你的副驾驶只能我坐,其余女人给我死一边去。”

看到梁悦坐他副驾驶她就不爽,任何女人都行,梁悦不行。

任何觊觎贺言彻的女人都不行。

贺言彻微怔,似是没料到林鹿笙会说这句话,“凭什么?”

林鹿笙双手环胸,语气生硬,“就凭我是你妻子,我作为你妻子,连这点要求你都不答应我?”

其实林鹿笙想提沈清霜,转念一想,沈清霜都死了,还提什么?

沈清霜真是贺言彻的白月光?有白月光的男人,怎会允许副驾坐其他女人?沈清霜不介意?

贺言彻不想跟她争论无关紧要的事,嘴里吐出一个字,“行。”

林鹿笙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希望你说到做到,而不是敷衍我。”

“贺言彻,你是聪明人,我不信你看不出梁悦对你是什么心思。”

贺言彻脚步一顿,走了几步没听到后面的动静,回头看到林鹿笙站在那不动,“又怎么了?”

林鹿笙朝他伸出一只手。

意图非常明显。

贺言彻敛下情绪,回头牵她。

两只手牵在一起,林鹿笙手指微僵,他的手很温暖,手指修长漂亮,碰到她指尖似有一股电流。

“贺言彻,你是不是有电?”

贺言彻睨她,“没学过物理?”

“学过啊,我知道这是静电现象,我还以为是我的问题呢。”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电,太诡异了,是物理现象就没事了。

进屋后,一股暖气袭来。

林鹿笙感到身心舒适,刚才在院子里站了一小会儿,她冷得牙齿都打颤,那是钻入骨子里的冷。

她把外套脱了,弯腰换鞋。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少爷,少奶奶回来了。”

林鹿笙抬头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她笑得和蔼,走上来接过那些礼物。

“少奶奶,我是家里保姆,你叫我张婶就行。”张婶知道林鹿笙失忆了,再自我介绍一次。

“张婶好。”

从林鹿笙表情与语气,张婶就看出林鹿笙变得不一样了,“少奶奶,厨房刚做好晚饭,可以吃了。”

“好。”林鹿笙点头,她就喜欢这种一回到家就能吃饭的家庭。

贺言彻和林鹿笙一起去洗手间洗手,洗手出来撞上一个男生。

男生眉眼与贺言彻有几分相似,身高也和贺言彻差不多,年纪在二十岁左右,应该还是学生。

“弟弟。”

贺文洲诧异,“你在叫我?”

林鹿笙挑了挑眉,“不然呢?难不成我在叫你哥?我没那种癖好。”

说着,她扫了眼贺言彻,“就算我有那种癖好也不会在你面前说。”

贺言彻微微握紧拳头。

贺文洲莫名有些尴尬,林鹿笙来过两次,两次都是他先打招呼,而她一脸不屑,不愿多说一个字。

那性格比贺言彻还冷。

怎么失个亿还性情大变了。

耳边传来一道清甜的声音。

“贺言彻,你弟比你帅唉。”

贺文洲惊恐地瞪大眼,下意识看贺言彻,见他神色淡然,没放在心上,他悄悄松了口气。

“嫂子说笑了,别人都说我哥比较帅,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林鹿笙看着贺文洲,“你别谦虚,我就喜欢你这种长相。”

贺文洲瑟瑟发抖,虽然贺言彻对林鹿笙没感情,但也不能这样说啊,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比较?

他刚要转移话题。

林鹿笙的声音又传来了,“弟弟,你今年几岁?还在读书吗?”


林鹿笙坐在那不动,眼神呆滞,好半晌才回过神,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刚才脑子一热想吻他。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她明明没喝酒,怎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来,还强吻他。

心里还产生了那种念头。

林鹿笙在床上滚来滚去,抱着手机找度娘,快速打字搜索。

看到度娘的解释,她松口气。

24岁女性有性需求是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现象。

后面吧啦吧啦地解释了一大堆,林鹿笙全都看完了,她这个年纪有欲望是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是贺言彻。

把老婆娶回来独守空房?

贺言彻刚才的眼神她没忘记,冷漠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发现的厌恶。

他厌恶她的亲吻。

林鹿笙握紧拳头,贺言彻绝对有病,他在替白月光守身如玉?

-

转眼过去几天,贺氏集团。

落地窗外车水马龙,贺言彻坐在办公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放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字。

“嗡嗡——”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陈清姿。

电话接通就听到陈清姿说:“儿子,你说的事我找大师算过了。”

闻言,贺言彻握紧手机,指骨因用力都白了,“那神棍怎么说?”

陈清姿信佛,“什么神棍,人家叫镜海大师,他不骗钱财,也不故弄玄虚,算一次只收三十块。”

“三十一次能灵?”贺言彻闻言眉头紧锁,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清姿叹气,“灵不灵你上网搜镜海大师就知道了。”

“镜海大师说,想要鹿笙恢复记忆只有她怀孕,只要她怀孕,记忆就能恢复了,你怎么看?”

贺言彻额头瞬间爬满黑线,“妈,你在开玩笑吗?”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妈,您再想抱孙子也没必要用这个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

陈清姿当即就急眼了,“阿言,我没骗你,出家人不打诳语,这确实是镜海大师所说的。”

“你要是想鹿笙恢复记忆,镜海大师说只有这一条路。”

神经病吧。

贺言彻眉头迅速拧成一个川字,他当时脑子被门夹才会去信这个。

许久没听到贺言彻说话,陈清姿说:“镜海大师很灵,他口碑极好,你不信上网搜一下就知道了。”

贺言彻无语到说不出话来,“妈,您就当我没找您去算林鹿笙,您把这件事忘了,当没发生过。”

陈清姿闻言蒙圈了,“这怎么能忘呢,我确实……”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陈清姿懵了好几秒才回神,她噗嗤一笑,笑得肚子痛。

这边厢,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握着钢笔的手泛白,力道大得下一秒就能把钢笔捏碎。

让陈清姿去找神棍算林鹿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他脑子瓦特了才去信神棍。

……

与此同时,林家。

林鹿笙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客厅传来的欢声笑语,下一秒听到林雪薇唱生日歌,歌声温柔。

走进客厅看到林季青给白怡戴项链,那是一条蓝宝石项链。

前几天听人说林季青在拍卖会拍了一条价值几千万的蓝宝石项链。

林雪薇笑着说:“妈妈,这条项链好衬您的气质,爸爸真有眼光。”

白怡拿着镜子,被林雪薇夸得心花怒放,她握住林季青的手,眼神真诚,“季青,谢谢你。”

林季青拍了拍她的手,满面笑容,“谢什么,今天是你生日,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一家三口和睦恩爱的样子刺痛了林鹿笙的眼睛,她紧紧握着拳头。

“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

客厅里的三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白怡笑了笑,“笙笙,你回来了。”

林鹿笙无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季青,“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

林季青怔愣几秒,看着林鹿笙一步一步走过来,用手指着白怡。

“二十年前的今天,你丢下我妈一个人在医院,你去给这个贱人过生日,我妈在医院含恨而终。”

林季青脸色陡然大变,忽地站起来,“二十年前你才四岁,谁跟你说这些的!谁说的!”

林鹿笙自嘲地勾起嘴角,“你甭管是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

林季青脸色铁青,“到底是谁跟你说这些的?是谁!”

看他激动成那样,林鹿笙直接无视,“今天是我妈忌日,也是你前妻忌日,你却在这给小三过生日,你就不怕她晚上回来找你们?”

林季青怒吼,“林鹿笙!”

林鹿笙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瞬间气氛僵硬到极点。

这时,张嫂走出来说:“先生,祭拜太太的供品已准备好,您是现在去祭拜还是晚点再去?”

林季青想起林鹿笙刚才说的话,他坐下来,“不去了!”

张婶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呢,今天是太太忌日,您不去祭拜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林季青握紧拳头,脸色沉重。

……

自从林鹿笙强吻贺言彻后,她将近一个星期在沧澜苑见不到他。

问刘嫂,刘嫂说贺言彻月初工作忙,这些天都在公司住,不回来。

林鹿笙怎会不知贺言彻在躲她,他有种就躲她一辈子,别回来了。

八点二十分,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沧澜苑的院子大门,贺言彻下车看到阳台站着个人,他顿了顿。

阳台没开灯,看到林鹿笙慵懒地靠在阳台,从下面看到一抹忽明忽暗的红,那抹红在缓慢移动。

那抹红贺言彻很熟悉。

她在抽烟。

贺言彻脚步一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上楼径直朝阳台走去。

出阳台就闻到淡淡的烟味。

他没看错,林鹿笙在抽烟。

看到林鹿笙轻轻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在冷冽的夜空缭绕,寒风吹拂,发丝在她脸颊肆意飞舞。

林鹿笙刚才在走神,没注意到贺言彻来了,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眸对上一双幽深复杂的眼睛。

贺言彻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那不动,看着她动作熟练地掐灭烟头。

见他又不回应自己的话,林鹿笙心头那股躁意越来越明显。

“你不抽烟?”

贺言彻极少抽烟,只有工作量大和压力大时才会来一根。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